這裡是海港城不是你的爵士城,你未免也太注重自己的身份了,難不成還需要我來提醒?顧夫人。”安臨故意放狠着話說着,決心要將話說絕了,否則依嫂子對爵爺的情感輕易不會離開。
陶籽淡笑着,一字一句道:“看不出來嗎?在幫你清理女人。”
說着女人的手輕輕的撫在肚子上,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怒氣,相反這一幕倒是讓人看着有種很賞心悅目的感覺。
她真的改變不少。
“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寬了?別忘了我們只是合作關係,你也太不自……”剛剛想繼續放着狠話,卻瞄到陶籽的手撫在那突兀起的腹部,讓他不禁反思自己會不會過分了,畢竟面前的女人還懷着身孕。
萬一孩子有些意外,讓他怎麼跟爵爺交代?
想着他收起了不耐煩的語氣,掛上一副閒人勿近的模樣,帶着一股巨人於千里的氣勢。
而陶籽在楊媽的攙扶下起身,毫不示弱的看着他,帶着股壓迫的氣勢,認真一臉的淡漠道:“無論你是不是他,只要你戴着這張臉就別想在我眼皮下拈花惹草。”她絕不允許這樣,說她霸道也好,強勢也行,她就這樣了,只要顧爵風能好好的出現。
顧爵風我就不信你不出來。
“你……不要太過分。”安臨被氣急的冒出這一句。
不得不暗歎,想趕走這女人可真不容易,完全沒想到她這麼倔強。
果然能跟着爵爺的女人還真不簡單。
“更過分的還在後面,直到他出現的那一天。”說完陶籽帶着陰險的笑容離開,讓人摸不着頭腦。
她不信會這麼巧出現一個跟顧爵風一樣相貌的男人,不管他是爲了什麼,她只要他好好的出來,一家團聚。
直到辦公室的人都散盡,後面暗隔裡出來一個身影,遙控着輪椅出來,絲毫沒有削弱他的貴族、霸道的氣息,反而更增添了一股神秘感的籠罩。
“爺,我說……你家那位也太……強悍了吧,簡直是雷打不動。”安臨撫着額頭嘆氣,這工作不容易啊,本來還以爲憑着他的口吻,嫂子會被氣得哭跑掉。
完全沒有想到會是現在這樣的結局。
“能配上我顧爵風的自然不是普通女人。”他驕傲的說完,走到窗邊,凝着樓下黑壓壓的人羣,即使看不清臉,他卻一眼捕捉到了哪個身影是讓自己朝朝暮暮思念的女人。
“那接下來怎麼辦?”安臨抱怨着不顧形象的躺在沙發上,深深的感覺到了這個世界的惡意,他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因爲是爵爺的女人還不能硬來。
……
“陶姐,他是大哥嗎?”連遲鈍的慕黑都發覺了不對勁,問着出神的陶籽。
其實他更想問呂川來着,只是那傢伙最近似乎越來越聯繫不上,據說忙的厲害但是他完全不知道那傢伙在忙些什麼,問他也不說,不知道搞什麼鬼。
“我……不知道。”
半響陶籽才遲疑的出聲,左手不安穩的捏在右手指的尾戒上,這動作都變成了習慣。
其實她心裡清楚的很,雖然是一張百分百相似的臉,但他不是他,只不過她的心底不願意承認着。
“啊……那怎麼辦?”慕黑一臉愁眉苦臉的糾結着,不是大哥那怎麼能長着一模一樣的臉?
“等。”她現在能做的只是等。
“等?等什麼?”楊媽也擔憂的出聲。
“等他出來,願意見我的那一天。”陶籽淡淡的說着,從她的語氣裡完全聽不出一絲絲開玩笑的語氣,很認真的說着一件似乎看不到頭的事情。
“少夫人,我怎麼沒聽明白。”楊媽疑惑着,按理說少夫人已經知道那個總裁不是爵爺了,那爲什麼還要等呢?
慕黑表示附和着點了點頭,也是一臉不解的模樣。
陶籽回眸突然一笑,像曇花一現美的令人驚歎,“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吧。”
有些事情她都沒有理解的透徹,所以她給不瞭解答。
“哦哦,瞧我都給忘了,吃飯重要、吃飯重要。”
“可不能把你和肚子裡的小傢伙給餓着。”
說着楊媽就忙忙碌碌的從車裡的保溫箱找出早準備好的飯菜,在大的車間裡擺起飯桌讓陶籽食用。
“以後每天都給顧……不是,給安臨送飯菜去,合作案的事情你讓團隊繼續盯着,有什麼事情直接給我彙報就行。”陶籽慢條斯理的吃飯有條不紊的吩咐着事情。
“哦,好。”慕黑摸不着頭腦的應着。
完全不懂,陶姐這個時候說這個幹嘛。
既然那個人都不是大哥,那幹嘛還好心的給送飯,還讓對方加入king集團才策劃方案?
此後的幾天的可以在羽華集團的公司裡看到陶籽一行人的身影。
她美其名曰爲了和未來集團的老總培養情分,爲合作案加分,也爲了方便日後兩個集團更加方便的合作。
“不好意思顧夫人,安總裁今天不在,已經和安可小姐出去吃飯了,你可能要白跑一趟了。”女秘書將顧夫人三個字咬的特別重,語氣中盡是嘲諷,連眼神動作都變得不尊敬,坐在沙發椅子上一動不動的說着。
都頂了這麼大一個肚子,居然還妄想來追他們的總裁,真是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吶,天下無敵了。
陶籽臉色暗沉,眼神很不滿的看着今天看守的保鏢,完全沒把剛剛秘書的話放進耳裡嗎,十足是一個上流社會高檔的女士不計較一個小員工的態度。
就這幅模樣就能令不少不服氣的女人刮目相看。
但……那不代表慕黑也是這樣,能接受這種小羅羅對陶姐不尊敬,都是些什麼玩意。
當下慕黑一張臉黑的徹底,十分不爽的擡起手掌用力“啪”的一下,手掌拍在桌上,連筆記本電腦都振動了,茶杯裡的水盪漾出了杯子,女秘書更是被嚇白了臉
,身體微微的顫抖了下,一下子慫了支支吾吾道:“你……你想幹嘛?打人是反對法的。”
“奶奶個熊的,人去哪了?”慕黑不爽道,故意的朝那秘書發火,將自己一張黑臉發揮的淋漓至盡。
嚇得女秘書直接站起來,支支吾吾道:“總裁……總裁去哪裡,我……我不知道。”
知道這女人天天會來總裁一早就吩咐了,出門都不讓身邊的人知道,就是爲了防止這個女人糾纏不休。
“不知道?你是死人,一天到晚坐在這連個人都看不住,公司花錢請你,是讓你吃白飯的,還是讓你做花瓶?”
“更何況你這模樣,連花瓶都配不上,我要是你,連嫁人的免了,省的禍害人家,再來個母雞不下蛋,跳黃河你都沒救……”不知道慕黑從哪裡學來的一大推噼裡啪啦的話,愣是把人家秘書說的眼淚汪汪,差點轉身去投江自殺了,惹得周圍有些同事捂嘴偷笑着。
陶籽也不管不顧,只是意味深長的朝着角落裡360度的監控淡淡一笑,然後率先轉身離開。
安臨,我就不信找不到你。
如果是顧爵風她可能真找不到,但只要知道安臨在哪裡她就一定能找到顧爵風,她女人的第六感一項很準,何況用在找老公上。
“哎,陶姐我還沒罵完呢。”慕黑朝着陶籽離開的身影着急的喊着,這怎麼就走了?
慕黑又朝女秘書瞪了眼,丟下一句,“以後出門注意點,遇到你一次撞一次,半死不殘的正好。”
說完他心神氣爽的追上前面的部隊,剛好替陶姐出了一口惡氣,這安臨總裁不要以爲我們找上門的就好欺負,連條狗都會犬吠。
而身後的女秘書徹底蹦淚,哭的梨花帶淚的朝着洗手間跑去,被身後一羣嬉笑聲音氣的夠嗆,怕是這輩子看見陶籽、慕黑都得繞道走了。
“查一下他可能會去哪裡。”陶籽坐在羽華公司附近的餐廳裡,交代着屬下說着。
然後出神的望着窗戶外面的車水馬龍。
顧爵風,即使我們現在在同一個城市,爲什麼心隔的這麼遠,連相認的機會你都不願意給我?
我和孩子對你究竟意味着什麼,還是……你有什麼迫不得已的理由?
如果真的有迫不得已的理由,她願意等,等到他願意來跟的她解釋的那一刻。
可是……你什麼都不說,那我又算什麼?
餐廳裡。
“夫人,這個位置已經有人訂了,能麻煩你換一桌嗎?”服務員戰戰兢兢的在保鏢面前,用足夠讓陶籽聽到的聲音說着,頭低垂着。
陶籽收回流連在窗外的視線,看着距離幾步之遙的服務員,腦海中快速的閃現之前自己爲生活奔波的畫面,也是如此的卑微、弱小。
不禁過腦海思考,她就站起來了,在保鏢差異的目光中,準備讓開位置。
這時拐彎處,卻出現了熟悉的身影讓她停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