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雅臻饒有趣味地看着寶寶,“告訴**,爲什麼呢?”
“因爲他看起來就不像是好人,肯定會****的!”
凌暮帆和端木雅臻都哈哈大笑了起來,凌暮帆看着寶寶,“我的小總裁,我可是最適合這個職位的人喲。”
“不需要,我**很厲害的,不需要什麼助理!**是我的助理,她天天和我在一起,你要做**的助理的話那不是要天天和**在一起了麼!”
“哈哈,可是如果沒有助理的話,你**有什麼事情不明白的,怎麼辦呢?”
凌天琪非常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之後擡起頭來,“那你做我**的顧問好了,這樣**有事情的時候找你,沒事情的時候你不許和我**在一起!”
“你確定真的不需要助理麼?”凌暮帆看這小傢伙真是越看越可愛,“沒有助理的話,可是很累的哦,你**平時出門都要自己開車的。”
“那就做我**的助理和司機!”凌天琪一聽到**會累,又一次做出了讓步。
就這樣,凌暮帆的詭計得逞了——他成爲了端木雅臻的專屬顧問和司機。
“那你以後叫我什麼?”凌暮帆問着寶寶,他知道這個小傢伙不會乖乖就範,但是非常好奇他會叫自己什麼。
“當然叫你司機先生了!”
“不行哦,”凌暮帆抓着寶寶的肩膀,“你要叫我爹地。”
“纔不要!”凌天琪掙脫了凌暮帆的大手向**的身邊跑去了。
端木雅臻拉着寶寶的手,“爲什麼呢?這明明就是你的爹地嘛,爲什麼不要那樣叫他?”
“因爲,大人說爹地和**是要一起生活,而且在一起睡覺的。可是**不能和別人睡在一起,只能和我一個人在一起睡!”
兩人啼笑皆非,沒想到這個小傢伙是這樣的,他們不知道說什麼好,凌暮帆看到這個小傢伙又想到了自己小的時候,簡直是一模一樣,習慣性的反叛,鮮明的是非觀。
這樣的孩子想都不用想,必然會深受父親凌大海的喜愛,看來這對母子對自己的威脅明顯不小,凌暮帆深深地擔憂起來。
端木雅臻的想法不假,對於高傲的凌暮帆來說,留在野草集團是別有心思的,一來是要觀察端木雅臻,她的動機和心思到底是什麼,她來到野草集團到底是爲了什麼。
而另外一方面……則是要潛伏在這對母子的身邊,瞭解他們的實力,管理公司的能力,以及與父親的關係,然後思考對策,最後奪回野草集團!
“小不點,你的個子倒是不小嘛。”凌暮帆看着寶寶凌天琪,他的個子確實比一般同齡的孩子要高,不愧是自己的兒子,就是不凡,凌暮帆的目光中透露出了欣賞。
事實上在凌暮帆尚未發覺的時候,他的一舉一動都已經被端木雅臻盡收眼底了,她也看到了凌暮帆的目光,從中感覺到了一種血緣的魅力,看來這個寶寶已經被凌暮帆喜歡上了,端木雅臻不清楚自己的想法,她到底應該爲此而高興還是不高興。
凌天琪聽到凌暮帆叫自己小不點兒,頓時氣呼呼地衝了上來,“我的個子是沒有你高,但是我的拳頭很厲害的!”
他一邊說着一邊衝了上去,衝着凌暮帆就是一通拳打腳踢。
只不過是一個五歲的孩子而已,凌暮帆哪想到這個小傢伙居然有這麼大的力氣,真是讓人刮目相看,不過寶寶越是優秀,凌暮帆就越高興,一方面爲自己感覺到自豪,另一方面,也不由得讚歎端木雅臻的教育方式。
“不要再打了喲,哎呀!我會還手的!”
“那就還手啊,看招!”
雖然嘴上那麼說,但是凌暮帆怎麼捨得還手,最後只得捂着幾乎被打腫的屁股落荒而逃了。
看着離開的凌暮帆,端木雅臻不禁搖着頭笑了,這對父子兩個還真是有意思,一對活寶。
而且,端木雅臻發現凌暮帆和寶寶在一起之後與之前幾乎截然兩人,之前的冷漠和高傲全然不見了,血緣真的是個奇妙的東西,竟然可以讓一個人轉變得如此徹底。
凌暮帆離開之後,端木雅臻翻開了行程表,上面寫着今天晚上要參加的晚宴,既然是凌大海親自操辦的,檔次一次不會低,在國外那些年裡,端木雅臻已經見識到了凌大海的晚宴是怎樣豪華了。
場地選在了本市最高級的飯店——巨星大酒店,凌大海很喜歡那裡。
端木雅臻很清楚這個晚宴的意義,凌大海將在這次晚宴上介紹很多人給端木雅臻認識,大部分將會是野草集團的重要股東及家屬,用以擴大端木雅臻的人脈。
要說門第觀念是很重要的,經商的人選妻子的時候至少要符合很多標準,因爲只有如此纔可以滿足最基本的社交條件,因爲在經商過程中將有不少機會是靠枕邊風吹來的,這也是爲什麼名媛和貴婦喜歡互相交流,不只是爲了自己,也是爲了自己的丈夫和家中的生意。
帶着寶寶凌天琪離開公司之後,端木雅臻回去換了衣服,今天的服裝是凌大海派李民秀特意爲他們提前準備好的,只需一眼看去,就能輕易看出這對母子兩個顯赫的身份。
離晚宴還有一段時間,端木雅臻又帶着小不點兒到了商場,挑選了一些禮物作爲送給股東家屬的見面禮,這也是端木雅臻作爲奧拉克國際集團千金小姐從小就學到了禮儀。
離開商場的時候,凌天琪禮貌地對售貨小姐道謝,大家都被這個小傢伙給深深地吸引住了,不禁連連誇讚寶寶雖然年紀小小卻氣質不凡。
剛從總裁辦公室裡離開,凌暮帆心中有種莫名的失落,好像這麼多年突然有人能打動自己的心扉,但是離開之後又會有着強烈的自我矛盾的感覺。
凌暮帆想到了李民秀,他打了李民秀的電話,“我在經常去的咖啡廳等你。”
說完之後,凌暮帆掛斷了電話,他還是沒辦法剋制自己對李民秀的依賴,以及習慣,比如像是今天這樣,指揮和使喚李民秀,早已經習慣成自然了。
所以,當凌暮帆獨自在咖啡廳裡等了很久,可是李民秀卻姍姍來遲的時候,他的怒火一下子爆發了,他已經習慣了李民秀的好脾氣,以及隨叫隨到的特點,突然駁斥了自己的習慣之後,讓他開始對李民秀氣急敗壞。
“你幹什麼去了!我叫你你不知道麼,爲什麼這麼久纔來!”凌暮帆怒氣沖天地衝着李民秀喊着,旁邊的服務生看到他們的樣子愣了一下,不敢說話。
李民秀笑了,發自內心地笑了,他突然覺得凌暮帆很搞笑,然後紳士地坐下來喝了口咖啡,他知道自己這樣的行爲會讓凌暮帆更加火大,但是李民秀隱約覺得好像自己就是想要這樣,“沒辦法,剛剛有些事情沒有做完。你也知道,我現在是給端木雅臻和新總裁做事的,凡事都要聽候他們的差遣,所以時間當然沒有以前自由了。”
凌暮帆明顯感覺到物是人非人走茶涼,沒想到連李民秀都會這樣對待自己,他難以置信地看着李民秀,簡直不敢相信他居然可以這樣對自己說話,但是也正是如此,讓凌暮帆一下冷靜了下來,他覺得自己應該重新審視自己的地位了,然後試着心平氣和地和李民秀說話,“我找你來是有事情想讓你幫我。”
“哦?”李民秀饒有興趣地看着凌暮帆,要知道,這可是凌暮帆第一次這樣對自己說話,簡直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這倒讓李民秀非常好奇是什麼樣的事情能讓凌暮帆爲此而謙卑了起來,“什麼事情?”
“我需要你幫助我,幫我想起來以前的事情,我記不清楚以前的端木雅臻是什麼樣子的。”
“哼……”
李民秀是用鼻孔出氣,然後輕微地搖了搖頭,那不屑的表情被凌暮帆非常清楚地看在眼裡,他接受不了別人這樣對待自己,可是事到如今不接受也不行,他知道如果自己再像以前一樣對待李民秀的話,他會毫不留情地轉身就走,那麼自己的事情便無法得到幫助,甚至連凌暮帆自己都不明白,爲什麼那麼急切地想要知道以前的端木雅臻是什麼樣子,這一點對自己來說,是那樣的重要。
於是,凌暮帆用自己以前從來沒用過的語氣說着,“你不要這個樣子,我們來心平氣和地談談。”
“對啊,”李民秀笑了笑,那笑容卻讓凌暮帆覺得像是嘲諷,“心平氣和,我當然心平氣和,因爲我不會爲這種事情而生氣或者是激動,凌暮帆,你想想清楚自己當年做過的事情有多噁心,你是怎樣對待端木雅臻的。我現在來幫你回憶,你去引誘了端木雅臻,每天和她約會送她禮物,對她關心得無微不至。當然了,那是你演的一場戲,而且你的演技非常好,於是在她相信了之後,你開始對她瘋狂地報復,**,掠奪了她的肉體、貞操和尊嚴,緊接着呢,將她一把推向了萬劫不復的境地。我真是沒想到你居然會在酒會上做那樣的事情說那樣的話,難道對你來說踐踏他人就是樂趣麼?而且,我想你應該想清楚,端木雅臻曾經冒犯過你麼?沒有,你這樣做的原因只是因爲一個死去了好多年的女人。你以爲自己很成熟很成功麼?幼稚!”
李民秀說得很激動,嘴巴像是連珠炮一樣,暢快流利,說完之後他深深喘了口氣,感覺自己好多了。
凌暮帆目瞪口呆地看着李民秀,他在不停地觸犯着自己的底線,因爲彼此之間太過了解,所以最**的地方捱了重重一刀,“我只是想知道端木雅臻,她以前到底是什麼樣子?”
“什麼樣子?這你都記不清楚了?那我無話可說了,我覺得你簡直是太悲哀了。你以爲你是因爲無法放下內心裡的那個女人所以自暴自棄,但是事實呢?你根本是濫情和寂寞!就算你放不開那個女人,又能怎樣?就是這致使了你每天和不同的女人交往,換女人的頻率比衣服還快?是因爲你懦弱,你怕痛苦也怕寂寞!你見了太多太多的女人,導致你對女人的容貌根本沒有記憶力,你難道都不覺得自己可悲麼?一個人快要餓死了就用廉價的食物來填飽自己,這並不奇怪,而且非常正常,是人之常情。但是如果只是因爲空虛和想吃東西,就放低了自己的檔次和本質,這不是太可悲了麼?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人是最噁心的人!”
凌暮帆再也忍不住了,“你說夠了沒有?我只是想要讓你告訴我她以前到底是什麼樣的,你和我說這麼一大堆沒用的廢話幹什麼!你忘了我們兩個曾經……”
“別給我說曾經,”李民秀擺擺手,冷酷地打斷了凌暮帆的話,“那是曾經,也僅僅只是曾經而已,現在我們兩個說這個毫無意義。你以前可完全不是這樣的人,因爲你放縱**,所以最後慢慢地走到了這一步,你不要忘了,你盜竊野草集團客戶資源的事情,我很清楚。我當時一直想不通你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靠着dq自己父親公司的客戶資料來自立門戶,虧了老董事長是那麼信任你,但是你呢?監守自盜!說實在的,凌暮帆,我一直很願意相信你的能力,我相信你憑藉自己的實力一定可以做成一件大事,我知道你不僅僅是守業派,單純的守業無法滿足你的遠大目標,但是我沒想到你會用這種噁心的方式,小偷,賊!”
“你有完沒完?”凌暮帆一拍桌子,桌上的花瓶倒了,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服務生看到這位冷臉大帥哥發怒了,戰戰兢兢地靠了上來,幫忙收拾,但是凌暮帆這時候完全無暇顧及別人,旁若無人地大聲和李民秀爭吵着,“我當初真是看錯你了,沒想到你是個吃裡爬外的東西。你不要以爲現在你爲那對母子打工自己就會有什麼好下場,不會再有人像我一樣對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