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有發現。”鍾傑在頻道中說道。
我過後看到在山坡上面有一棵樹,那樹上面有一根高於樹冠五十公分的僞裝避雷針,在它上面的金屬部件全是用一些特殊油漆僞裝成的,如果不是走到跟前也不會發現,那根避雷針順着樹杆一直接到地面,當鍾傑不小心靠在那根線的時候,覺得有點涼涼的,這時他才注意到這根看起來像滕條的東西的異常,然後他看了看才確認這是一根避雷針,因爲在它的邊上他還發現一個像天線一樣的東西,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是一根信號發射器。
唯一讓人慶幸的是這裡居然沒有找到攝像頭,或者說別人裝了針孔攝像頭,我們沒有發現而已。
“警戒!出口就在這附近。”我說道。
我們慢慢的摸索着,終於在幾個樹腳下有了發現,那是一種看起來很普通的樹洞,在樹洞裡有一些風從上面冒出來。在潮溼的叢林中,樹洞口卻保持着出奇的乾燥。
“就是這樣了。”伊斯說道。
劉若蘭不知道自已昏了多久才醒了過來,這時她發現她與女兵們一起被關在一個暗溼的洞中,在洞壁上有一掌明燈照着光,以至於洞中不是太暗。剛醒來的時候她的腦子有些暈暈沒沉沉的,毫無力氣。
“小靜,小靜。”她看到身邊的汪文靜還那裡一動也不動的,她一下子急壞了。
“嗚,嗚。”汪文靜慢慢地睜開雙眼,她覺得脖子很痛,還好只是勒得太緊的緣故。
當四個女兵全部清醒的時候,她們也開始迷茫了,不知道自已究竟在哪裡。
當一個人處於陌生而又封閉的環境時,首先是心理上會感到十分不安與緊張,如果時間再長一點的話,許多負面情緒會涌上心頭,最嚴重還會精神崩潰。
在女兵旁邊的洞中關押的就是維和官兵,當然只十二名了,還有兩名肯尼亞軍人,那種肯尼亞上尉也在。
林如海清楚地記得當時維和官兵一共是六十三名,現在只餘下十二名了,也就是有五十一名中國軍人戰死在異國他鄉,而現在他還不知道自已的對手是誰?對方的目的是爲什麼?他聽到旁邊的洞中有人說話時,他仔細一聽,是那四名女兵,這真謝天謝地,還好那些女兵們沒有事,當時隨隊來的女醫務兵共有四名,其中還有兩名在事發前一天要去聯合國維和部隊那裡取節藥,這才躲過這一劫。
“同志們,你們還好麼?”林如海關心地問道,現在他最想知道的劉若蘭的怎麼樣了。
“我們還好。”
這是劉若蘭的聲音。
從劉若蘭的聲音來說,她好像沒有什麼大礙。
時間大約過了兩個小時,有人就進來了,對方提了兩個桶,一個放在女兵那裡,一個放在男兵那裡面。
用塑膠做的桶已經發黑了,不知道有多久沒有洗過了,桶的邊緣有一些發黑,那上面長着一些黑黴,一股兒難聞的氣味直直的涌上人的鼻子,在桶中裝着一些別人吃過的飯菜,一些沒有肉的骨頭,吃過的水果,一些叢林中的樹葉。看到這些食物衆人無人嘔心。
林如海看了桶中一半天,對衆人說道:“不管怎麼樣,我們必須活下去,我相信一定會有人來救我們的,如果他們想毒死我們的話,他們早就下手了,而現在他們不想讓我們死,但也不想讓我們有足夠的體力,如果要想勝利,一切都是可以忍受的。所以對於這食物,我們以人數分成相應的等分,讓每個人能活下去,有營養的留給帶傷的同志。”
衆人聽了他的話,不由地點了點頭。
對於男兵來說也許吃這個不算什麼。但是對於劉若蘭與汪文靜來說不一樣了,她們倆個沒有像男兵那樣的適應能力,也沒有像何清與唐小彩經過特殊訓練。
對於這樣的飯菜,也許最輕鬆的莫過於何清與唐小彩了,當時在集訓營裡這樣的飯菜可少吃,而且現在起碼不像那時一樣蹲在糞坑裡了。
劉若蘭看到何清細嚼慢嚥的樣子不由地問道:“好吃麼?”
“還行吧。如果你想活下去,你就必須讓自已的體力不能掉下去,如果你想看到勝利,就要,讓自已活下去。在戰場上只有最後活着的人才是勝利者。難道吃一頓野味還比死亡還更嚴重麼?”
聽到何清的話,所有人不由地沉思起來。劉若蘭也學着將一塊不知是什麼玩意兒,雙滑溜溜的果實放在嘴中,這裡嘴中泛起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滋味,她想吐。
“你不能吐,只要不是毒藥與有害物質,食物中就會含有人體所需的營養,許多東西的確也是我們難以下嚥的,但又是我們必須的。在自然界,我們要做的是讓人適應自然,而不是自然適應人。如果太難吃的話,就把它想像成是一種美味,比如說是蘋果,慢慢來,讓自已的味蕾習慣它,喜歡它。”
劉若蘭在邊吃的時候,何清開始讓她很實現地接受特種兵生存訓練。
衆人吃完一次很特別的飯菜後,開始打量起這個洞Xue,這是一個大約有五米高的洞Xue,有三十個平方左右,在這裡面有四個格子,這會兒有兩個格子已經關上人了。唯一的出口被道鐵門給鎖了起來,只餘下小孔。
也許衆人已經習慣這裡面的味道了,也並覺得這裡有什麼特別的味道。
之前在開門的時候,他們看到門外有一個守衛,剛纔送飯進來的是一個黑人,從他的打扮上來看,他應該是一個部落的人,因爲他身上沒有軍裝。兩名肯尼亞士兵肯定那是一個馬塞人。
這一切讓林如海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中國曆來在非洲大陸還算吃得開,許多民衆對中國人還是很友好的。中國人不同於西方人,無論從歷史上還是個人意識上來說,非洲的黑人很厭惡白人的。而這次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拉進來了,連他都不知是什麼回事。
當衆人在想着前途的時候,從門外傳一陣開門的聲音,這時進來五六全副武裝的人,其中兩個人裝着叢林迷彩服,腳下是叢林靴,從他們的體形上來,他們並不是非洲人,而是白人。幾人走到女兵的牢房前後打開門鎖,然後兩個黑人如狼似虎一樣地抓人了。
“住手!不許動她們!”林如海大叫道。
回答林如海的不是對方的語言,而是一梭子子彈,子彈打在鐵欄上乒乒乓乓直響,衆人下意識地把身子一低,一個人的槍口對着男兵們。如果對方敢說一句話的話,他相信自已的子彈下一次絕不會打在欄杆上面了。
當劉若蘭等人看到有人進來的時候,以女人的第六感就知道對方想做什麼了。何清一下子站了起來,以掩耳不及之勢向對方的下身踢去,對於她來說,她已經做好犧牲的準備了,這一下拉一個墊背的也不錯,與此同時唐小彩也出招了,她的腳也開始進攻另一個人的下盤,而一個拳頭向其喉嚨打去。
對方很顯然沒有料到房間里居然有兩個悍妞,一下子就沒有反應過來,眼睜睜地看着自已要着揍了,也有可能下輩子要當太監了。
啪!啪!
兩聲槍響後,何清與唐小彩幾乎中彈,她們最終沒有解決掉目標,剛纔她們的那一招可是得到T5真傳的殺威腿,這一腿下去不會要人命,也能讓人下半輩子也就差不多了。
何清和唐小彩一下子倒在地上,小腿上的鮮血開始流了下來。而那兩個人趁汪文靜與劉若蘭發呆的時候一把把她們給帶了出去。
“畜生!你敢動她們一根汗毛,老子哪怕到了地獄也會把你們拉下去。”林如海大叫道。
這次對方並沒有開槍。
那些男兵這時就像鎖在欄牢中的狼一樣叫起來,如果說氣勢可以殺人的話,那麼現在那幾個混蛋不知道被萬劍穿心多少次了。
但對勝利者來說,失敗者物叫罵與惱火也只是蚊子的叫聲一樣,如果他們願意他們隨時可以把在口袋中的蚊子給一巴掌給拍死。
“告訴你!如果你敢動我的話,這一定是你一生最後悔的選擇!”劉若蘭大聲地說道。
當她被一個馬塞人給扔到一房間後,一個身穿迷彩軍裝的傢伙走了進來,這是一個只有張行軍牀的房間,除了一張行軍牀,房間之中並沒有別的物件,一掌白熾燈泡掛在牆上當照明。
“你是想說,有人來救你們麼?我可對很坦白的告訴你,對你們中國政府人,全世界的人都看透了,你們的政府最多在國內對你們很兇而已,但是一出中國那個門,在世界面前,中國政府就是一個軟蛋。無論是是美國人還有歐洲面前,哪怕他們在日本人面前都是一個軟蛋。現在你還跟我說你們的政府來救你?天大的笑話,除非我們開心了,你們才能走。不然,對於中國人來說,他們根本不敢在海外做任何事。因爲中國人就是一幫軟蛋,連美國人的狗Ri本也敢咬着你們的海島不放,但你們能怎麼樣呢?那幫越南猴子都敢在你們的門口撒尿,你們的政府能怎麼樣呢?哈哈,小妞如果你讓人舒服了,我保證讓你會好好地死去。不然的話,在這裡有許多人好久沒有碰過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