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拉克前總統薩達姆?侯賽因2006年12月30日死於絞刑,其長子烏代、次子庫賽和孫子2003年7月都被美軍打死。如今,唯一可以擔任薩達姆家族繼承人的男丁就只剩下薩達姆和第二任妻子所生的兒子阿里。但阿里的身份始終被謎團圍繞,有人甚至質疑阿里的存在。薩達姆一共結過四次婚,人們普遍認爲他有二子三女,均出自其第一任妻子薩吉達。2003年伊拉克戰爭爆發後,薩達姆的兩個兒子烏代、庫賽和孫子在與美軍激戰中被擊斃,女兒拉加德、拉娜和哈娜流亡約旦和黎巴嫩。
還有一種說法是,薩達姆與第二任妻子還生過一個兒子,名叫阿里。如果這種說法屬實,那麼按照伊拉克人習俗,薩達姆家族最名正言順的繼承人應該是薩達姆如今唯一在世的兒子阿里。
但阿里的身份多年來一直像一個謎:從未露面,沒有任何照片,甚至連出生日期和具體年齡都無人知曉。外界因此猜疑,或許根本就沒有阿里這個人存在。
《泰晤士報》記者凱瑟林?菲爾普自2003年就在伊拉克蒐集關於阿里的資料,試圖追尋他的蹤跡,但至今沒有發現任何證據。
在薩達姆當政期間,伊拉克官方媒體從未提及過有關薩達姆小兒子阿里的任何信息。
有傳言說,長子烏代和次子庫賽不滿薩達姆和第二任妻子薩米拉?薩班德結婚,從而向伊拉克媒體施加壓力,封鎖所有有關阿里的消息。
但伊拉克媒體內部人士向菲爾普坦言,就算當初烏代等人沒有強行封鎖消息,他們也不會報道,因爲他們的確對阿里一無所知。
而薩達姆的長子與次子死後,阿里應該成爲家族的順位繼承人,而實際上他並沒有出現在公衆的視野,雖然曾經有人說自已是薩達姆的兒子,但經過美軍確認後,這些傢伙都是假貨。而薩達姆被捕後,薩達姆長女,綽號“小薩達姆”的拉加德,在老薩受審過程中一直扮演着積極角色,似乎更像一名合格的家族繼承人。瞭解拉加德的人稱她脾氣急躁,因此得綽號“小薩達姆”。在薩達姆受審期間,拉加德掌管家族事務,還負責管理薩達姆的辯護律師團,解僱那些她認爲不稱職的律師,指定新律師,實際上已經充當家族繼承人的角色。
而阿里去從未出現在公衆的視野,有人稱這也放是因爲薩達姆與他母親薩米拉之間的事,更讓他不願意接受薩達姆這個事實。
而格林得出是阿里的事實,並不是因爲阿里在那上面寫着阿里?薩達姆?侯賽因的簽名,而是根據當在存入箱子的時候所拍出的視頻以及個人資料與指紋得的結論,自從薩達姆倒臺後,美軍爲了能儘快抓到薩達姆的領導班子與一些家族成員,不僅僅公佈了他們的照片,甚至還公佈他們的指紋等個人資料。而格林則是根據這些確認出當時存入這個箱子的就是阿里。
得到這個消息後,我們一時這間沉默了,對於伊拉克那趟渾水我們並不感興趣,在那裡活動着世界所五分三的傭兵,說白點那裡就是一個戰場,而且沒有什麼油水可撈。同時那裡的間諜,線人,美軍,北約軍隊,基地分子,恐怖主義橫行。反正我們能想到的不好的事情,在那裡是很常見的,反正我覺得裡比非洲南部還糟糕。
但是現在突然有一大筆可能還在地錢在等着我們,注意,我們可能說“可能還在”這四個字來形容那筆鉅款,因爲我們也不知道美軍或者那些民間尋寶隊有沒有找到那些鉅款。
“大家怎麼看?”我說道。看到這個團隊向心力一天比一天更濃,我不由地開始放心下來,以後我一直擔心黑狐與傑西小隊會有摩擦,但是我所擔心的卻沒有發生,以前的傑西小隊現在已經開始成熟起來,可在獨擋一面了。
“伊拉克那個地方還不錯,也許我們能渾水摸魚。”雅奴斯說道。
“現在我們能進去的只有十三個人,但是不能引起美軍的注意這是比較困難的。”伊斯說道,當他這麼說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有意讓天使之熾的人給我們看家,對於我們所發現的,天使之熾的人並不知道,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揹着她們在開會。
“我們的時間不多,到時我們兵分兩路,各找一個點。找到目標後,不管有沒有發現,都不能碰頭,然後撤離。”我說道。
“美國人在那裡呆了很長的時候,他們的消息渠道很豐富,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我們要進入伊拉克都需要他們的簽證,如果穿越邊境的話,是很容易出事,如果僥倖的話,那麼我們在腹地裡活動時,身份又是一個問題。”法拉杜斯說道。
“那我們搞一個旅遊簽證,Qiang支在那裡到處可以買到,而且許多美軍的裝備都能買到。”格林說道。
“你有見過旅遊的拿着槍去玩的麼,再說了,一看我們的裝扮就與傭兵沒有什麼區別,到時如果當成基地分子,也很難說。那到是時我們怎麼出境呢?坐直升機,如果美國人不會把我們給射下來,伊拉克人可不會這麼做。”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說道,說到底就是不想與美國人打交道,因爲那幫傢伙可不是一幫好傢伙,而相信伊拉克人,還不如去相信他們的駱駝還好一點。在伊拉克國境中活動了近十萬的僱傭兵個個都要不是個好鳥。
比起那些傢伙來說,我都發現自已都文明多了。
“大家這段時間也挺累的,休息幾天吧,許多事也急不得。過幾天再商量吧。”我說道,現在說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並不是伊拉克我們不能去,畢竟這次去那裡辦事,而且到時出境也是一個問題。如果被聯軍發現我們做的事的話,那些傢伙不瘋了纔怪。到時我們能不能把東西給帶出來纔怪。
對於伊拉克來說,也許在薩達姆手上是有點不太好,但這一切都是西方國家抵制伊拉克造成的,薩達姆的政權在後期是有點不得人心,但是美國人來了以後終於把伊拉克變成了一個爛攤子,西方國家得到了他們要的東西,而留給伊拉克的則是一代揮不去的夢魘。
所以,從目前來說,還沒有伊拉克人民可以接受西方人與傭兵的理由。
本來以爲回到堡壘後能好好的睡一覺,但是每天我還是習慣Xing地很早起來,完全沒有懶睡的習慣,長時間高強度的壓力讓我每天只要睡六個小時就足夠了,當然大約每半個月時間我喜歡讓自已好好地深睡一下。現在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也不會像之前那樣每天會做一些各種各樣惡夢而驚醒,然後又昏昏睡去。
我以爲我會夢見什麼時候,一覺醒來,什麼也沒有夢見。
比如感情,並不是時候越長就越淡淡然了,而是時間越長越放在心裡,只是等待某一天的爆發或者消失。
我開始習慣一點一點寫日記,當我不會寫我做了什麼,做過什麼。大多時間我會寫點像什麼散文,詩歌之類的。人嘛,在沒事的時候,總要有一點自已喜歡的事幹幹,我可不喜歡像機器人那樣喜歡喝酒,像傑西那樣賭博,而賭品很差,常常無賴。當然像伊斯那樣還可以去和伊麗莎白研究下亞當與夏娃的故事。而法拉杜斯沒事做的時候就喜歡上網聊天,我很難相信這傢伙都這樣,居然還喜歡在網上去勾搭妹妹,而每次好不容易勾搭一個獵物,當任務結束的時候卻發現那個妹妹又有新歡了。我很佩服他的是卻不會傷心,然後扎入網絡又尋找下一個目標。
“頭,有人找你。”傑西拿過一個衛星電話說道。
每次回到堡壘的時候,我就喜歡清靜,爲了清靜我就會將手機關掉,如果找我的話,就打一個我們業務電話得了。
“什麼業務?”我問道。
“是王樸找你。”傑西說道。
“電話拿來。我說道。
“切西斯,最近還好麼?好久沒有回南非了吧。發了財就忘了我?”王樸在電話的那頭笑道。
“王總哪裡啊,我也只是混口飯吃,有空的話到剛果金來玩一下,我請客。對了,你就明說吧,有什麼事情,我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了。”
“昨天給你了一封郵件,直至現在你還沒有回信。”
“這幾天休息,我不想工作,等下我去看下,再給你回覆。很快。”
“好。”
打開電腦後,就看到有一封我的郵件,打開郵件要輸入一串密碼,密碼很意思,問題是:我們是哪年哪月哪日在什麼地方認識的。
這老傢伙,我笑了笑,這個問題一般人還真搞不定,哪怕是CIA的特工也難懂。
打開郵件的時候,映入眼前的是一段錄像,畫面上的是一隊中國維和軍人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受到攻擊的畫面,然後其中還有幾個女軍人,最重要的是那裡面有一個熟悉的面孔,當看到那熟悉的面孔時,我心裡不由一震,那最柔軟的地方好像被什麼刺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