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色官途
“你說呢?”許慧珍側身看着他,眼含笑意,一臉傲氣。
“好!就這麼說定了。”
“先上哪好的呢?”何凱莉向他問道。
“先上哪去這話慢慢再說,你倆有沒想好了一件事?”
許慧珍與何凱莉相互看了對方一眼,不解蘇自堅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到底是我騎倆位的哪一個,還是你倆位哪個騎我的呢?”
許慧珍與何凱莉同時微皺着眉頭,這也正是她倆糾結的地方,方纔就因這事起了爭持,現在的確是不太好辦。
“如果倆位不如怎麼辦的話,我到是有一個好的主意?”
“你說。”何凱莉應道。
“要不倆位來個石頭剪子布定輸贏,誰贏了誰騎我。”他講這話是別有用意的,其意即是說在牀上騎他之意,只是何凱莉與許慧珍沒有多想,只道他是以騎車之意罷了。
“爲何不是輸的騎你的呢?”何凱莉發問地說道。
許慧珍也說道:“爲什麼是我們騎你,而不是你騎我們的呢?”
蘇自堅大笑地說道:“這個呢,因爲你們是倆個人在起爭執,而我是一個人,這就是我的優勢。”笑嘻嘻地說道,極是得意。
“我靠,去你的吧!”
“別臭美了,就你這付德Xing在發花癡呀。”
“哈哈!偶爾發發花癡也沒什麼不好的呀。”蘇自堅厚着臉皮地說道。
話雖如此,倆人也覺得他所提的提議沒什麼不好,這石頭剪子布對於倆人可以說是最最公平不過,這全憑運氣,輸贏都怨不得對方。
許慧珍與何凱莉相互看了對方一眼,倆人都非常默契地猛然出手,許慧珍出的是石頭,而何凱莉出的則是布,一時之間這輸贏即定。
蘇自堅拍了一下手,道:“耶!就這麼定了。”
何凱莉把自行車推向蘇自堅,道:“接着。”
“幹嘛呀,不是說好贏的騎我的嗎?怎還要我來騎車的呀?”這只是他的笑話罷了,總不能叫人家大美人騎你個大漢子在這山路不平之地上吧,人家哪有那個力氣。
“想得美呀你。”何凱莉橫了他一眼,接着說道:“快說,帶我們到哪去?”
“倆位大美人想到哪去的呢?”
“你是地主,這話得你來說了,我們又不認識路不說,更是不知這哪跟哪。”
“哈哈!不怕我把你們帶到山溝裡去呀。”蘇自堅大笑地說道。
“你敢!”許慧珍大聲地說道,明知他是在說笑,仍是要發出她的敬告。
蘇自堅伸了伸舌頭,作了個鬼臉,道:“看你兇霸霸的,就是給咱十個膽子也不敢呀。”
“你的意思是說我很兇羅。”許慧珍沒能贏了何凱莉,還得自己來騎車,心有不甘,不免生些悶氣,對蘇自堅也是沒什麼好氣。
“這個我可有點不太清楚了。”邊說邊推着車快步走人,恐她一個不高興又要朝自己發火了。
“喂!跑什麼呀,想要偷車嗎?”何凱莉見他這個樣子,這也有點不高興了,你是要騎我的,這麼跑了我還得跟着你跑呢?別想得太美,這苦力你是當定的了。
“現在我寧願當個偷車賊,也不想作這苦差了。”話雖如此,仍是等倆人走了上來,帶上何凱莉一蹬,騎上朝前踩去,許慧珍則是跟在後面。
知道在大城市的人對這田原光風煞是喜愛,他上山下鄉的到處走了許多遍,哪裡有好的美山美景,河邊清浙,一一的帶倆人走逛了個痛快。
許慧珍與何凱莉身上各負着一個包包,裡面放的是食品呀餅乾之類的東西,肚子餓了拿出來三人一起同享,或是蘇自堅到民家果園裡摘來水果,他與這附近的村民都混得熟了,對他們有所幫助,跟人家說了一聲摘上幾個沒什麼相干的,許慧珍與何凱莉見他與村民們人緣甚好,都是高興。
這一逛就是好幾天,許慧珍倆人興高采烈,一點都沒厭倦之意,仍是纏着蘇自堅要他帶路,到一些比較新奇新鮮的地方,又比較好玩的地方,山美水美,大玩盡興,其間蘇自堅也去問過湯峰海,是不是繼續陪着她倆人遊山玩水。
湯峰海道:“你繼續帶着她們逛去,在她倆沒說停止之前,你別來問我要不要上班的事。”
蘇自堅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他的意思。
這天,蘇自堅又帶她倆下鄉在一戶人家中,這戶村民有魚塘,又有果樹,三人既釣魚又摘果,釣了魚後還在那戶人家裡宰殺下鍋,在那果樹下生火,用幾塊石頭堆砌,鐵鍋放在上面,飯嘛早就燒好,只等魚熟了開鍋,農家自有他特別之處,用那特殊的香草野菜來下鍋作下料,這是他與陳冰吃上飯後,明白了煮飯作菜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回事,須知用上一番心思來精選細材,或是一些不爲常人所知道的異料來輔助,起到特殊美味。
果然,水開沸後,香氣四溢,滿園飄香許慧珍與何凱莉眼中大放異彩,齊聲問道:“蘇自堅,你這放的是什麼呀,這魚湯怎就這麼香呀?”~~~飄逸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值得一看,親!你不要看了沒?~~~
蘇自堅神秘地說道:“祖傳秘方,祖傳秘方。”
“什麼!不能說出來的呀?”何凱莉大聲地問道。
“這既是秘方,你說這能說出來的嗎?”蘇自堅笑了笑地說道。
“我說你太也小氣了吧,說出來會死人呀?”
“這是我的看家本事,說了出來後這豈不大白於衆,那就沒什麼秘密可言了,更重要的一點就是今後就不會有美女肯來陪我吃飯了。”
“切!你也太那個了吧?”
“什麼?”
“快說,不然對你不客氣了。”許慧珍拿着那雙筷子作那持刀之狀抵在他胸口,要是不說的話就宰了你之意。
“不說,死也不說。”蘇自堅舉着雙手,一付投降之狀,卻說什麼也不肯說了出來。
何凱莉舉起手掌來,對着他的頭部兇惡惡地說道:“不說的話真砍下去了。”
“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還是不說,倆位隨便好了。”蘇自堅無可奈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