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高不暇思索的雙手緊緊握住了她的雙峰,燕姬便發出了一陣銷魂的喘息之聲。?
起初,燕姬也掙扎了不已,但隨着贏高在她身上的各種施展,她的她開始呼吸變得急促,身體也開始發燙,雙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贏高。?
贏高早已急不可耐,快速的撥開燕姬的雙腿,狠狠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因爲贏高用力太猛,“啊——”燕姬輕微的叫喊一聲,眉宇間露出了痛苦之色。但贏高根本不理會她,他只是覺得在自己進入燕姬身體的那一瞬間,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奇異快感閃電般襲擊了他,他身體舒服的似乎像上了天堂一般,他開始急促的喘息,同時身體不停的來回運動。?
燕姬在贏高的身下滿臉紅潮的喘息着,她緊緊抱住了津津冒汗黝黑閃亮的結實身軀,任那令人如醉如癡的潮水裹挾着騰騰熱汗,恣意的向她衝擊,在她晶瑩豐滿的身體裡盡情翻涌,她變成了一葉輕舟在波峰浪谷中出沒,又彷彿一片羽毛在風中飄蕩,悠上顛峰,飄下深谷,湮沒在無邊的深深的愉悅裡,她盡情的叫喊着呼喚着尋覓着,卻又更深更深的湮沒了自己……?
漸漸的,兩個灼熱的軀體便重疊了,融化了……?
第二天,陽光照射進屋內,燕姬醒來時發現自己居然躺在牀上而不是地上,回想昨晚上做過的一切,好像歷歷在目,又似乎就像做了一個夢一樣。?
然而,她的身軀剛要移動了一下,xiati便傳來熾烈的痛苦,這份痛明確的告訴她,昨晚上做過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它不是夢。?
突然之間,燕姬不顧xiati的痛疼,急忙翻身下牀,開始在屋內,但是找了半天也沒有發現贏高的身體。她呆呆的坐在牀沿上沉默不語,只有滴滴淚水捧滿了她的雙眼。?
她呆滯的目光移向了昨晚兩人魚水交he的地方,發現案几上放着一張白紙。她幾步上前拿起白紙,見上面寫着這麼幾個字:別問我,這是爲什麼!?
白紙落地,燕姬的心碎了。她知道贏高這句話的含義,他是想告訴自己,他做這一切都是因爲自己的欺騙所致,昨晚他所做的一切除了身體不受慾望的控制之外其中還有報復意味。?
燕姬沒有哭出聲,只有眼淚滾滾而出。?
她不恨贏高,她恨的是趙高,她恨的是自己。憑心而論,贏高能做出這樣的舉動,全都是因爲自己在他喝的茶中下了藥。?
可是,要是沒有趙高嚴酷的命令,讓自己陷害贏高,自己又怎麼會可以的去接近和欺騙他呢?自己從八歲開始就被趙高收進黑冰臺訓練,十年的時間裡除了訓練還是訓練,除了訓練殺人技法,就是訓練琴棋書畫,還有便的牀底功夫。而自己也從小姑娘變成了一個冷酷的殺手,坊間的賣藝者,同時也變成一抹趙高手中的棋子。?
燕姬回想到自己的過去,她將心裡的憤怒轉移到了罪魁禍首趙高的身上。突然,她大步走到牀邊,利索的穿上衣服,又從牀下翻出了一柄寶劍。寶劍,“鏗鏘”一聲出鞘,她拿着長劍,眼中盡是熊熊怒火。?
只是,隨着劍身方向,當她發現了地上的落紅之物時,她再次陷入了痛苦之中……?
贏高是在東方天際泛起白光時回到梅園的。?
這時,韓談和幾名宮女已經在門外等候多時了。?
只是當他發現贏高不是從屋內走出來,而是從梅園走進來時,他的臉色驚恐的變了幾變,但也瞬間恢復了神態,疾步上前說道,“君上,登基大典快要開始了,還請君上沐浴更衣!”?
“你急個鳥啊?胡亥他想做皇帝還沒那麼容易——哼!”贏高罵道。?
韓談不敢說話,只能低頭不語。?
而贏高也走大步走進屋內,“砰——”的一聲關上了們,將韓談和幾名宮內關在了外面。?
回到屋中的贏高平復了一下自己不悅的心情,開始思量昨晚上自己的所做作爲。?
贏高很清楚,要是自己在趙高走進菊園之前沒有控制住慾望而對燕姬做出不堪的舉動的話,肯定會被趙高撞個現成。?
趙高也會當場將自己拿下,然後再李斯和馮去疾等九卿重臣現場,到時候自己趙高再給自己安一個褻瀆先帝嬪妃罪名,人證物證俱在,自己還能做辯解嗎??
到那個時候自己就只有挨宰的份,即便是蒙毅等人求情給自己開脫而不會治自己的罪名,但事情傳出去的話自己也會落的身敗名裂的下場!?
想到這裡,贏高發現即便事情已經過去,但一想到趙高這般險惡用心,他的背脊還颼颼的發涼。?
同時,對燕姬所做的一切,他又感到愧疚不已。然而,當時他也沒辦法,他只能將藥性剋制到趙高離開,等到趙高離開之後藥性再次發作,他就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慾望了!?
微微的嘆息一聲,贏高努力的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將昨晚的一切拋到腦後,便對屋外的韓談喊道,“你們進來吧!”?
“諾!”韓談答應一聲,“吱呀——”的推開門,領着四名宮內,將盤子裡新做的朝服放在了桌子上。同時,又有四名宮女走進來開始服侍贏高梳洗和幫他穿戴衣冠。?
就這樣折騰了好一會,贏高才在宮女的服侍下將新做的象徵武信君身份和地位的朝服穿戴整齊。?
等到他用過早飯,便見楊端和大步走進了梅園。?
“君上,丞相請你到章臺宮一趟!”楊端和走到贏高面前說道。?
他的話很客氣,但語氣很冰冷。?
贏高不想跟楊端和計較,他也沒心情計較這些,只是微微點頭。?
這時,韓談很自然的快步上前將拿起桌子上的天問劍,將它捧到贏高面前,贏高大手一握天問劍,大步走出了梅園。?
楊端和一語不發的跟隨在他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