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謊言這麼容易被拆穿,我一定不會去做,我怎麼捨得我的安歌像現在這麼痛苦。權墨說道,雙手更加用力地抱緊她,“以後,我不會再這麼做了,這世界上沒有完全不透風的牆,所以,我以後一定對你真實。”
“……”
安歌張了張嘴,忽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安歌,你給我時間,我以後不會再這樣了,我會改給你看。”權墨說道,緊緊地擁着她,嗓音磁性,“對了,你剛剛要說什麼?”
“我……”安歌啞然,沉默了兩秒指指天空,“不是要改裝屋頂麼?再不改就天黑了。”
“……”
權墨看向天上的陽光,清了清嗓子,“那你繼續看書,我去改裝屋頂。”
“嗯。”
安歌點點頭,反正她插手他不會讓幫忙的,她拿起書本翻開繼續看書。
權墨走到一堆木材前面,眸光深了深,剛纔那個店員是說這種木材質量最好,可以在屋頂上做出一個承重很好的平臺……
權墨將袖子捲到手肘,在木材前蹲下來,臉色凝重得不亞於在埋炸彈。
各種槍放在他面前,他知道怎麼組裝,想來拼接幾塊木頭也不是什麼難事……
“砰——”
“砰砰——”
“砰砰砰——”
寧靜的小院子裡響起一陣敲擊的響聲,一聲比一聲響得劇烈,安歌看着手裡的書,擡眸看向權墨,只見他對着幾塊厚重的木板敲敲打打……
一個小時過去。
木材還是木材,工具還是工具,沒有任何變化。
權墨蹲在那裡,襯衫被他完美有型的身材繃着,極具魅力,一張臉卻不復平時淡定成容,黑眸中滿是不耐煩。
“不是說男人天生會做這個嗎?”
安歌忍不住出聲。
看來權墨沒有做裝修工人的天份。
“……你看你的書!”
別看他。
權墨繼續敲敲打打。
“看來你的天賦點真得全部點在算計人心上了。”
“你在嘲笑我?”權墨不悅地看向她,“我只是在想怎麼做才讓它的承重更多一些。”
“……”
安歌把書擱在長椅上,走到權墨身邊蹲下來,豎起兩根厚實的木材,將木榫卡住,從權墨手裡接過榔頭,雙手握住用力地敲下去,木材立刻卡住了。
“……”
權墨一向波瀾不驚的眼裡露出一抹震驚,只見安歌三下五除二地組裝着木材,敲敲打打得有模有樣。
“這樣組裝就是最堅固的,承重也好,一會把這裡卡在房頂上就行了。”
安歌手裡拿着榔頭一臉認真地說道,指導着權墨。
“……”權墨盯着她,一雙漆黑的瞳仁死死地盯着她,“你是誰?”
她一定不是安歌。
“啊?”
安歌愣住,不解地看着他。
他突然失憶了?
“你怎麼會這個?”權墨狐疑地看着她。
“可能我的天賦點點在木匠技能上了。”安歌說道,目光清澈無暇。
“……”權墨蹲在那裡,看着安歌一個人敲敲打打,臉上掠過一抹難堪。
他竟然還不如她一個女人會做木工,這是身爲男人的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