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坐在沙發上,一擡頭就先見到眼前晚禮服下挺着的傲人雙峰,驕傲得足以讓每個女人自慚形愧。
安歌是個女人都不由得吞嚥了口水,再擡眸,就見到alina那張長得像狐狸精一樣的臉。
忽然間,很多男人靠了過來,目光全都赤-裸-裸地落在穿着一襲紅色低領晚禮服的alina。
安歌下意識地去看身旁的權墨。
權墨似是完全沒感覺到這邊的騷動,從女傭的托盤上取下一杯牛奶,放到脣邊嚐了嚐,才遞到安歌手裡,低沉地道,“可以喝了。”
安歌把牛奶杯握在手裡,是溫熱的。
她這兩天一喝涼的肚子就鬧騰,也沒當一回事,他居然記住了。
“爺爺,alina是我的故識,我結婚她還來了,那時只知她是大小姐,卻不知她還是教徒的未婚妻,這次被我們在國內遇上,她現在可是我的閨蜜。”
那邊,白萱一襲月白禮服端莊極了,站在alina這種尤物身旁簡直就像是良家婦女,“我早說了,和財團的合作絕對沒有問題。”
白萱的穿衣風格越來越變了。
總讓安歌有種似曾相識感,卻說不上來。
席川斷是商場見多識廣的人,看着alina慈詳地笑了笑,語氣仍透以戒備,“不過教徒不出面,談的始終有欠妥當。”
“教徒不出面是規矩,還請席老爺子見諒。”alina說道,“再說席家財雄勢大,就算吞掉財團也是很容易的事,難不成還怕區區財團?”
“一個財團自然不用顧忌。”
“您擔心教徒的黑背景?”alina直截了當地問道,“您老放心,教徒是一心想走正道的,不會亂來。”
“呵呵,你倒是挺直接。”
席川斷笑笑,也沒說什麼。
“爺爺,你放心,我白萱看準的人不會錯的。走,我們去那邊。”白萱似乎急於和alina聊天,急急地就把alina拉走了。
那尤物一走,晚宴的大部分男人都跟着挪走。
安歌這一角,瞬間冷清下來。
沒聽人家都說有未婚夫了麼,一個個也不知道擦擦口水,男人就是色。
這邊倒是還剩了兩個清醒的男人——席川斷和權墨。
alina一走,席川斷的笑容斂下來,看向權墨,“南星的目標是吞掉,佔據德國、東南亞的市場,但是……”
一個從未露過面的教徒和他的黑背景,讓人不放心。
“外公,不如我派我的精銳人手替您去調查一下。”權墨坐在安歌身旁,一手搭在她的肩上,淡淡地道。
“可你現在都過平靜生活了。”席川斷猶豫。
“無所謂,爲集團。”權墨淡漠地道,睨了一眼安歌手中的牛奶,蹙了蹙眉,低聲斥責,“溫度剛好,還不喝?”
“……”
席川斷笑呵呵地看向權墨。
顯然,在權墨的眼裡,安歌喝沒喝牛奶這種事都比集團大事重要……他真的在過閒人生活了。
“來來,安家丫頭,繼續下棋,回去我就沒對手了。”
席川斷催促。
“……”
安歌腹誹,是沒對手了,幾個人扛得住他老人家下棋時的叨叨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