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還不確實是不是衝着我們來的,萬一報警發現時誤會就不好了。”秦宇淡然的說道,畢竟自己又不是第一次遇到過此類事情,所以再次遇到也是處之泰然。
“那,那我們該怎麼辦啊?”畢竟許文清是第一次遇到這類的事情,所以難免有點手足無措。
“我剛纔不是說了嗎?前方過了橋就停車就是!”秦宇淡淡的說道。
“哦。“許文清此刻也沒有其他辦法,只好聽從秦宇的話。
將車開過了前方的橋以後,便靠邊將車停了下來。
”咦?他們怎麼停車了?“大衆車裡的二狗看見前方許文清將車靠邊停了下來也是一愣,然後立刻吩咐手下也立刻停車觀望。
“大哥,這附近沒什麼人,他們孤男寡女在車上,該不會……嘿嘿。”一個黃毛小弟說着不由得露出猥瑣的笑容。
聽見黃毛這樣說,二狗腦海裡竟然也是忍不住開始腦補那種旖旎的畫面,最後才猛的將腦袋一甩:“不行,不行!那可是鄭公子的女人,趕緊的,讓虎子他們從前面搞過來,前後夾擊!”
“好!”小黃毛領命,立刻就撥通了虎子的電話。
而二狗隨即也跟鄭天翔發了一個短信,說二十分鐘以後他們就可以把秦宇給解決掉,叫他趕緊掐着時間點趕過來英雄救美。
前方秦宇要許文清停下車以後,發現後面的那輛大衆也跟着停了下來,但是也只是停了下來,秦宇心中也有點納悶,他們怎麼還不動手啊?
可是許文清倒是有點緊張了,畢竟自己的車停下來了,後面車也跟着自己停車,這其中一定是有事情的:“我……我們怎麼辦啊,要不,要不報警吧?”
秦宇還沒回答許文清,這個時候在前方卻是突然竄出來了一輛商務汽車,一個急剎停在了許文清的車前,然後車門打開,七八個手裡拿着鐵棍或者砍刀的凶神惡煞大漢就走了下來。
二狗見到虎子等人趕來,自己也不再墨跡:“下車!”
於是也將車門一打開,帶着小黃毛幾個人提着武器走了下去。
許文清嚇得面色一變,心想難道這羣人是衝着自己來的?畢竟自己最近在NJ市爭取到了一個項目的代理權,這種事情難免會有很多人會眼紅,從而惡意報復她。
“別怕。”秦宇輕聲的安慰了她一句,隨後便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經歷過了很多次這種情況的秦宇現在對於此類的場景已經是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了,所以也沒有太大的反應。
可是許文清一個弱女子是頭一次經歷這種大場面,見到古惑仔一般的大漢們提着砍刀和鐵管,一下子嚇得腿都有些軟了。
“秦……秦宇,你,你別下去啊!危險!”許文清說話由於緊張也有些戰戰兢兢了。
“呵呵,沒事,我在呢!”秦宇回頭對着許文清笑了笑:“你就在車上等我就是。”
二狗這幫人見到秦宇下了車,心中才放下心來。畢竟他們靠邊停車並不是爲了亂搞什麼事情,自己便好向鄭天翔交代了。
“小妞!你敢搶我們老闆的生意,活得不耐煩了吧!”二狗拿着手中的砍刀指着車裡許文清,裝腔作勢的叫喊道。
二狗這些話都是按照計劃記下來的,所以此刻相當於背臺詞而已。但是因爲二狗本來就長得醜,此刻加上夜深光暗,所以他這樣惡狠狠的喊上一句,也是頗有些唬人的。
車上的許文清聽見這幫人果然是衝自己來的,不由得面色一白,用力的咬了咬嘴脣:“秦宇,他們是衝我來的,你……你趕緊走吧!”
秦宇一聽,也是微微一怔,他轉身頗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許文清,這個前面對自己高冷又有些尖刻的女人在這個時候居然還會關心自己了?
秦宇沒有說話,只是對着許文清笑了笑。但是許文清卻是像熱鍋上的螞蟻,叫你走你不走,還傻笑什麼呢!
”兄弟們,先把這個小白臉給老子弄殘了!然後再把那女人扒光,大家一起爽一爽!“二狗一邊得意的大笑着,一邊說道。
此刻這個路口位置十分偏僻,基本沒有什麼行人經過。
此情此景,如果不是二狗收了鄭天翔的錢,他還真有點想把許文清這樣的大美女就地法辦了!
畢竟這種級別的女人,他這一輩子可都沒有一親芳澤過。
一羣小弟聽見二狗這樣說,一下子都興奮了起來,紛紛狂叫着揮舞着手中的砍刀衝了過來。
許文清哪裡見過這等場面,此刻就算坐在車內已經是被嚇的瑟瑟發抖。
秦宇轉頭看了一眼此刻無助的許文清,然後笑道:“害怕嗎?要是害怕就把眼睛閉上,很快就完事兒!”
許文清睜着一雙水靈的大眼睛怔怔的望着車外的秦宇,此刻她眼中已經有些泛紅了:“你……你爲什麼不走啊,這事和你無關啊!”
“怎麼無關呢?你可是鬆老的外孫女呢,他將你交給我,我自然要保護你的安全啊!”秦宇輕輕一笑。
就在秦宇轉身在跟許文清說話的幾個呼吸間,那羣混混已經衝到了距離秦宇約一米附近了。
許文清也是害怕得“啊!”的一聲驚呼了出來。
“閉眼!”秦宇眼角一瞄身後的混混,然後對着許文清低喝一聲。
許文清此刻腦海中只有秦宇的這一句“閉眼”,於是很聽話的閉上了泛紅的雙眼,有淚水,從臉頰劃過。
閉上眼睛的她只聽見耳邊砍刀的呼嘯聲,骨頭折斷的咔嚓聲,還有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她不知道車外到底怎麼了,正因爲這種未知的恐懼讓她感覺自己有種身處人間地獄的感覺,讓她覺得一分一秒都異常的難熬。
但是就算是難熬,時間緩緩的流逝了。不久以後,窗外的一切聲響都歸爲了平靜,草叢的蟋蟀又開始吟唱。
“怎麼還哭了?”
秦宇熟悉的聲音在許文清的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