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校門,便看到林伯等在外面,林可兒在看到林伯的時候,急忙跑了上去,拉着林伯問,爸,你怎麼在這裡?
看到林伯的同時我纔想起來,昨天晚上林伯好像告訴過我今天要帶我去見一個人,沒想到,這麼早他就在門口等我了,讓我不由得有些感動,也有些期待,不知道他今天要帶我去在誰?
畢竟,林伯昨天晚上告訴我的時候顯得很鄭重,這讓隱隱有了一點期待,直覺告訴我,林伯帶我見的人對我今後的發展,有着決定性的作用。
看着林可兒拉着林伯撒嬌,我也急忙跟着跑了過去,叫了一聲林伯,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林伯衝着我笑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林可兒,然後回過頭對我說,咱們趕早不趕晚,其實早就應該帶你去踐他了,但是以前我總覺得時機不太成熟,現在你跟可兒的關係已經定了下來,那我也就放心了,是時候應該讓你見見他了。
林伯的話剛說完,林可兒的臉就紅了,我心裡有些明白了,昨天晚上的猜測絕對不是空穴來風,看來林伯也看出來了,我跟林可兒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說起來從一開始,林伯就一直撮合我跟林可兒,現在,他的心願終於完成了,按說,我跟林可兒在一起也沒有任何人強迫,我應該高興纔是,可爲什麼總是高興不起來呢。
每次我一想到這個問題,童瀟那張冰冷的臉龐就出現在我的腦海中,一如以前那樣冷冰冰的看着我。
我稍微有點注意力不集中,林伯回過頭看了我一眼,以爲我是心裡緊張呢停下腳步用用目光鼓勵着我,好像在說,沒事的不要緊張,啥事都有我呢,你跟着我就是了。
爲了避免讓林伯多想,我收起來其他的心思,跟在林伯後面往前走,林可兒回頭看我一眼,衝著我別有深意地笑了一下,林伯將這一切看在眼裡但並沒有說什麼。
林伯帶我去的地方有些偏僻,需要繞過好幾條巷子,那條街道都是一些老房子,我們坐的出租車只能請在巷子外面,剩下的路就全靠我們自己走,好在沒有多遠,走了大概十來分鐘就到了。
我們來到一個類似四合院的地方,站在一扇黑色的大門外面,林伯走上前去有節奏地敲了幾下,等了大概1分鐘左右的樣子,裡面才傳來了說話的聲音,一個聽起來大概是五四十歲的男人走了出來,推開那扇黑色的大門看了我們一眼,警惕地問,你們找誰?
林伯並沒有說話,反而是拿出了一塊玉佩,在那個人的面前晃了一下,那個人在看到那塊玉佩的同時,臉色就變了,衝着我們後面看了一下,快速地走到旁邊對我們說,先進來吧
林伯沒有客氣,率先走了進去,我跟林可兒雖然有些奇怪,但也很識相的什麼都沒有問,跟着林伯走了進去。
那個人直接將我跟林伯帶到了中間的那個房間裡,指着正中央的沙發讓我們坐下,不緊不慢地拿出茶葉,給我們一人砌了一杯茶。
我好奇地盯着屋子裡的擺設,木製沙發紅木桌子,有種古色古香的感覺,面前的那個男人時不時地在我臉上看一下,林伯沒有說話,那個男人看到這裡,伸出手對林伯說,那個玉佩讓我再看一下。
林伯又一次拿出那個玉佩,將玉佩交給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並沒有立馬將玉佩給林伯,而是在拿到玉佩的同時,開始在身上翻找,拿出了一塊兒跟凌波拿的玉佩一模一樣的玉佩。
我心裡好奇但是不敢不能出來,大概可以猜到這個玉佩本來就是一對,一塊兒林伯拿着,而另一塊正好就是眼前這個男人拿着,他們或許有什麼約定,就好像電視裡演的那樣
我越來越好奇了,眼睛睜的大大的看着,生怕一不小心錯過了什麼細節
就在我心裡這樣猜測着的時候,那個男人將兩塊玉佩同時收起來,然後指着我問林伯,就是他嗎?
林伯衝着那個男人點了點頭,說,對就是他。
我有些好奇的站了起來,用手指着自己說,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看到我這樣,林可兒也跟着我站起來,用手拽了拽我的衣服,小聲地對我說周瑾,你彆着急,聽聽他們怎麼說。
我沒好氣地看了一眼林可兒,此刻也顧不得她是女孩子了,衝着她大聲說,你說我能不着急嗎,要是你遇到這種事兒,也能不緊不慢地坐着喝點茶,慢慢地聽他們說嗎?
林可兒被我說得眼淚都出來了,只見她強忍住眼淚,委屈地看了一眼林伯,叫了一聲爸,便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事情發展到這裡,那個男人也不裝着了,將他剛剛從林伯手裡拿來的那塊玉佩遞給我,說,這個東西你保管好
那是一塊翠綠色的玉佩,看起來很值錢的樣子,我不知道該不該拿,有些猶豫的回過頭看了一眼林伯,林伯衝着我點了點頭,我才小心翼翼的接過來捏着手裡。
那塊玉佩被我捏在手裡,觸感涼冰冰的,很舒服的樣子,雖然我不懂玉,但也覺得這應該是一塊上好的玉佩。
那個人看到我將玉佩拿到了手裡,有些欣慰的笑了一下,然後對我說,你叫周瑾是吧,這塊玉佩你可要好好保存,這可是你父親用命換來的
我吃驚地看着那個男人,一時間反應不過來,急忙問他你認識我父親嗎?你見過他嗎?
我對父親的印象已經很模糊了,聽到他起到我的父親,不由得就有些激動,過後才覺得自己有些失態,乾咳了一聲掩飾自己此刻內心的慌亂。
看到那個男人盯着我看,我急忙將自己的手放下來,有一種不知所措的樣子,說對不起我失態了。
好在,那個男人看我一眼,並沒有怪罪我,而是衝着我和藹的笑了一下,然後來到我身邊,伸出手輕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老周有你這樣的兒子,應該知足了。
我知道此刻我不應該說什麼,但還是忍不住要問一下,那個人究竟是誰,看起來跟我父親很熟悉的樣子。
好在,林伯很快幫我解答了我的問題,他說這個人是我父親的故友,我應該叫他張伯,聽到林伯這麼說,我也不敢再說什麼,急忙衝着那個人叫了一聲張伯。
張伯衝着我笑了一下,從手裡拿出一把鑰匙,鄭重地交給我,告訴我這把鑰匙是我父親留給我的,裡面具體什麼東西他並不知道,需要我自己去打開。
我拿着鑰匙看了一下,很普通的鑰匙,上面沒有字不知道具體開的是什麼鎖,然後看着那個人,希望他告訴我。
但這一次我終究失望了,他只是對我說這是我父親對我的考驗,如果我通過了考驗,那麼我會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如果我通不過,那就什麼也得不到。
難道一點提示都沒有嗎?我有些不知所措,看了一眼旁邊站着的林伯,她好像知道我要問什麼,只是向我搖了搖頭說,周瑾呀,這次我可幫不了你,你自己要努力哦,哈哈
我感覺壓力山大,這都什麼事兒呀,一個兩個的都會裝神秘,算了,既然他們都不說,那我就自己找找吧,反正也不損失什麼。
看到我很快就想通了,林伯滿意的衝著我點了點頭,然後拿出一個老舊的信封遞給我,對我說雖然我什麼都不知道,但這個東西應該能幫助你吧
這是什麼?我急忙問林伯,在拿到那個信封的時候,我的心跳得厲害,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里面是什麼。
林伯也不想賣關子了,直接對我說,這是你父親給你的信,當時你父親在意識到自己可能會被抓的時候,就將這封信交給我了我,一起交給我的還有這塊兒玉佩,讓我等到你長大了時機成熟來的時候再給你。
以前你太軟弱,就算我把這些東西給你,對你也不會有多少作用,反而有可能讓別人惦記上,對你你有危險。
聽到林伯這樣做,我不好意思地摸着頭,嘿嘿的笑了一下說,那是那是
接過林伯手裡的信封,我雖然好奇,但並沒有第一時間打開,那個人給我的鑰匙也拿着了我的手裡,那一刻我的心情很奇怪,總覺得這裡面有一些古怪,任憑我怎麼想都想不通。
拿到東西之後我們並沒有怎麼停留,很快回到了林伯的家裡,我將自己關在自己的臥室裡,盯着那把鑰匙跟那個信封發呆
小心翼翼地將信封打開,裡面是一張紙,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由於時間太長,有些字跡顯得模糊了,我開始仔細的讀起來
是父親留給我的信,我有一種感覺,就好像父親真的站在了我的面前,跟我說着一些故事,這些故事大多數是父親親生經歷的,讀着讀着,心裡便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只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父親的信,不僅解開了一些我一直在想,但是從來都不知道的秘密,還給了我一些我想要的東西,當然,這些東西需要我付出一些手段,想要拿到並不是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