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裡,我基本上已經猜到了,剛纔房間裡之所以音樂聲這麼的大,是因爲人家好這一口,又或者是爲了掩蓋啪啪啪時發出來的聲音,沒想到被我們給撞到了。
那個男人上身**,下身就穿着一個大褲衩,跟那個老頭說的有點像,瘦瘦弱弱的,看起來不像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
不過在他看向我的眼神中,那副目露兇光的樣子,我便知道凡事都不能看表面,有時候咬人的狗不叫,我們不能被外表給迷惑了。
我衝着張大山看了一眼,張大山二話不說就將那個男人推進了屋子裡,然後一腳過去,房間門就關住了。
看到這一幕,那個男人的眼神出現了慌亂的神色,衝着我看了一眼,一改剛纔的兇相,對我說,兩位好漢,咱有話好商量,你看這麼熱的天,我給您倒水吧。
或許是因爲張大山此刻真的有點渴,又或者是以張大山的身手,根本就不害怕他耍什麼花樣,於是,看着那個男人小心翼翼的朝着一邊走了過去也沒有在意。
就在他走到了飲水機旁白的時候,我看到他眼神一變,然後朝着另一邊衝了過去……
我暗道一聲不好,不過也沒有太在意,上前兩步走,伸出腳一腳踢在了那個男人的腿上,那個男人一聲尖叫,便直接倒在了地上。
隨着他一起倒下的還有立在牆角的一根鐵棍。
只聽到哐噹一聲,也算是那個男人的運氣比較好,要不然那根鐵棍就直接砸在了那個男人的腦袋上了。
之前一直用被子捂着自己的那個女人也忍不住了,用被子掩住自己的關鍵部位,然後衝着那個男人大叫了一聲小心。
叫完之後,發現我正在看她,頓時臉一紅,往後面躲了一下,猶豫了一下,直接對我說,不知道另外大哥有什麼事情嗎?是不是我家男人在外面又闖禍了。
聽到那個女人這麼說,我別有深意的笑了一下,然後問那個女人說,你覺得你家男人會闖什麼禍?
聽到我這麼說,那個女人稍微猶豫了一下,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臉色大變,衝着那個男人大罵,死鬼,你是不是又欠了高利貸?
又,莫非他之前就欠過高利貸?
這樣一想,我直接走到了那個男人跟前問,說,你還高利貸的錢是哪裡來的?
我這麼一問,那個男人的臉色也變了,衝着那個女人看了一眼,然後大罵,臭婆娘,誰讓你嘴快。
說完,衝着我嘿嘿一笑說,大哥,您說笑了,就我這樣,高利貸哪裡敢借錢給我呀……
看到他雖然笑着,但是眼神裡流露出來的慌亂,我便知道自己剛纔問的問題應該就問到了關鍵地方。
張大山自然也明白我的意思,衝着我看了一眼,我直接點了點頭,張大山便走了過來,一擡腳便踩在了那個男人的手上,用力在地上踩了一下,便傳來了那個男人的慘叫聲……
還沒有等那個男人說話呢,那個女人就開始求饒了。
只見她哭着對我說,這位大哥,您就放過我們當家的吧,我告訴你還不行嗎?
我衝着張大山點了點有,張大山纔將踩在那個男人的手上的腳給拿開,小心翼翼的看着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擡起頭看了一眼牀上的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全身都哆嗦了一下,咬了咬嘴脣對那個男人說,當家的,說了吧,反正也沒什麼好保密的。
說完,便直接對我說,之前她們男人貪便宜進了一些酒,沒想到被人給騙了,居然是假酒。
因此賠了一大筆的錢,實在沒有辦法便借了高利貸,後來利滾利,她們根本就還不了,後來遇到了蔡哥他們,說是要什麼倉庫的地圖,然後就給了我們一筆錢,剛好可以還上高利貸。
聽到這裡,我衝着地上的那個男人看去,那個男人的眼神閃爍,像是在想着什麼。
而剛纔說話的那個女人,也一臉緊張的看着我,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那就是這個女人剛纔說的話是真的,她可能真的不知道自家男人給那個所謂蔡哥給的不僅僅只是倉庫的地圖。
我直接問那個男人,他欠了高利貸多少錢。
那個男人聽到我這麼問,有些害怕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有些猶豫的看了一眼牀上的那個女人。
我不知道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那就是我的時間有限,根本沒有時間看他們在這裡演戲。
我知道最直接的方式便是給這個男人一點厲害瞧瞧,這一點張大山很擅長,於是我衝着張大山直接說,大山,看來這個小子一點都不識相,既然這樣,就讓他知道我們的厲害……
張大山聽到我這麼說,衝着我說了一聲好的,伸出手就要對那個男人動手了。
這個時候,依然是那個女人先着急了,衝着我大喊,一萬元,就是一萬元,連本帶利一共就一萬……
說完,還衝着那個男人說,我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不就是一萬元嗎,你爲什麼就不能說,自己的命要緊還是那些錢要緊。
再說了,咱們家現在一分錢都沒有,他們就算是想要,也沒有呀……
我沒有時間聽那個女人絮絮叨叨的說話,衝着那個女人喊了一聲閉嘴,然後衝着那個男人看了過去。
這一看,剛好看到那個男人偷偷的看了我一眼,我冷笑一聲說,是一萬嗎?
那個男人的身體再次哆嗦了一下,顯然是在害怕,這是在害怕什麼?
這樣想我也就直接這樣問,不過我並沒去等到他回答,接着再說,是在害怕自己說了實話,我們會知道真相還是害怕你老婆知道你一直在騙她,不願意跟你一起過?
我這麼一說,那個男人就好像看怪物一樣,也顧不得害怕,擡起頭衝着我看了過來,哆哆嗦嗦的說,你,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而坐在牀上的那個女人也吃驚的衝着我看了過來,在看到自家男人一臉心虛的樣子時,頓時明白了什麼,撲上來就要撕扯那個男人。
剛從被子鑽出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又急忙用被子將身體給包裹住,一邊哭一邊罵那個男人,無非是女人常用的那些話,一點新意也沒有。
看到這裡,那個男兒知道瞞不住了,像是豁出去了似的,衝着我說,好,我告訴你。
聽到那個男人說要告訴我,我看了一眼張大山,衝着張大山點了點頭。
那個男人想了一下,便從租那個老頭的倉庫說起。
跟那個老頭猜測的差不多,那個男人在交倉庫鑰匙的時候,的確給自己留了一把。
之所以留下一把鑰匙,也不是說他有什麼想法,而是習慣性的。
他習慣每次租了房子都給自己留一把鑰匙,爲了讓我相信,還指了一個抽屜讓我拉開,我衝着張大山點了點頭,張大山拉開抽屜的時候,發現抽屜裡果然有很多的鑰匙。
甚至每一把鑰匙上面都有標籤,標註清楚是哪裡的房子,幾棟幾號都清清楚楚……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無意中的一個小習慣,居然讓他解決了一件大麻煩。
前幾天有幾個人來找他,當時他真被高利貸逼的無處可逃,那幾個人不僅救了他,還給了一萬元還給了高利貸。
說到高利貸,跟我猜測的差不多,他之前貸款的時候的確是一萬,只不過後來利滾利,到了還款的時候已經三萬了,對方雖然給了他一萬元,但僅僅連利息都不夠。
畢竟是生意人,當時那些人提出要倉庫的地圖的時候,他就敏感的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於是直接提出自己有那個倉庫的鑰匙,但前提是,那些人必須給他再給一萬元。
本來他以爲對方不會這麼痛快呢,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對方二話沒說就答應了。
當時他就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於是便跟蹤了那些人,接連跟蹤了幾天之後,發現他們是在打庫房裡東西的注意……
說到這裡,後面的事情我基本上就能夠猜到了。
不過最關鍵的問題我還沒有解決,那就是那些花被他們拉到了哪裡,這纔是我的主要目的。
我突然想到剛纔這個男人說過,自己跟蹤了那些人,他們計劃了那麼久,那肯定之前就有計劃的,說不定,他發現了什麼?
想到這裡,我直接問他,知不知道庫房裡的東西被他們轉移到什麼地方?
那個男人搖了搖頭說,他連庫房裡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怎麼會知道哪些東西轉移到什麼地方了?
我冷冷的盯着那個男人看了許久,想要知道那個男人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不過我也不介意告訴他庫房裡發生的事情。
當我告訴他丟失的其實只是鮮花的時候,那個男人的眼神突然亮了,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
這一幕自然逃不過我的眼睛,我心裡暗道一聲真是好運氣,便直接問那個男人,你是不是還想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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