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棄用是當機立斷之人,見到陸玉嫣心意已決,挑定了自己,但點頭道:“好,陸姑娘,我看這事不能拖久了,咱們出去再說。”
豬肉強在一邊見到陸玉嫣點頭,便道:“我來抱陸姑娘的屍身出去。”說着大步一跨,就要動手。
陸玉嫣卻慌忙道:“不,天棄,還是你來罷。”
任天棄生長在妓院,見到姑娘們隨便慣了,自然不怎麼懂這些大家閨秀的矜持與尊貴,但陸玉嫣既然這麼說了,自然是隨她的願,便走過去彎腰抱起了她的屍身。而豬肉強便舉着火把在前面帶路。
任天棄臨走前瞧了瞧那黑洞,實不知還有沒有那種奇異的吸力,但那裡有膽子再試。
幾人出了那山洞,卻見外面仍然是月橫中天,清幽如水,卻不知過去了多少天了。
走了一陣,又到了陸玉嫣的繡樓,任天棄抱着陸玉嫣的屍身跨上了樓梯,豬肉強正要跟着,武瓊兒一把拉住他,咬着牙道:“豬肉強,你這個笨蛋,今天可是人家的洞房花燭夜,要你去湊什麼熱鬧,老老實實的呆着,陪我聊天。”
豬肉強火光中瞧着她白白嫩嫩的嬌靨,紅紅潤潤的櫻脣,頓時心旌搖動,道:“是是,我真是笨,上去做什麼,武姑娘,咱們就在這裡聊天,等着老大辦……嘿嘿,辦事。”說着就去找凳子擦拭,能與這樣美的姑娘夜聊,自己也算是豔福不淺了。
任天棄藉着微弱的夜光將陸玉嫣的屍身抱進了她的臥室,輕輕的放在牀上,然後弄燃懷中的火摺子,卻見陸玉嫣已經找來七八根紅燭,在屋裡各處放着,嬌羞地道:“天棄,你把它們都點着。”
任天棄答應一聲,就去將那些紅燭點亮。臥室裡紅影飄搖,還真有些洞房的模樣。
陸玉嫣這時慢慢走到牀前,道:“天棄,我這就將魂魄附在屍身上了。”
任天棄點點頭道:“好,我知道怎麼做地。”
陸玉嫣嬌羞無限的垂下頭,低如蟻語地道:“天棄,你……你輕……輕點兒。”
她不說還好,這麼一說。任天棄心中就是一蕩,手中的火摺子都差點兒掉了下來。
陸玉嫣說了這話,更是羞澀難當,鑽到牀上,瞬間魂魄已與軀體合爲一體。
任天棄此時也上了牀,面對着陸玉嫣,藉着燭光,只見她兩道彎彎的娥眉,雙眸雖然緊閉,但長長的睫毛微微翹起。面若白梅。肌膚滑嫩如玉,當真是個極美的姑娘,就像在熟睡之中。讓人無法相信她已經香消玉殞。
任天棄雖然甚是好色,但面對這樣的陸玉嫣也感到幾分聖潔,好半天才從懷中掏出了文殊菩薩給自己的那枚還陽丹,先含在嘴裡,扶起陸玉嫣,捏着她的下頜,對着她已沒有什麼血色的嘴脣吻了過去,慢慢的用舌頭把那靈丹頂入她的牙齒裡,然後照着文殊菩薩所說的,將陽氣不停的吹了進去。而那靈丹便順着陸玉嫣的咽喉滑入了她的腹中。
就在這時,只聽見陸玉嫣腹中發出一陣響動,沒過多久,任天棄就感到她的身子開始有了體溫,而蒼白的臉上也泛起了一絲紅暈,便如初生地菡萏一般,知道那還陽丹有效果了,而自己此時慾念也起,解開陸玉嫣的外裳。頓時露出一段身子來,她雖然穿着月白色的肚兜,但肌膚之白,更在那肚兜之上。
任天棄只覺陸玉嫣的身子越來越軟,越來越有彈性,情慾更增,又拉開她的肚兜,輕輕的將她放在牀上,然後將裙裾全部錄了下來,但見陸玉嫣此時已身無片縷,兩乳猶如玉碗倒扣,尖端各有一點粉紅,腰肢細小,而兩條玉腿之間,只有幾縷淡淡的茸毛。
這付模樣,不由得讓任天棄想起了當日去弄醉了酒的朱絳仙時的情景,當時的情況與現在有些相似,只是唯一不同的是,朱絳仙是他挾恨報復,糊里糊塗的失了身子,而陸玉嫣則是心甘情願的向自己獻身,這其中地心情樂趣真是不可以相提並論。
陸玉嫣的身子要比朱絳仙豐腴一些,珠圓玉潤之處,更讓任天棄心神狂動,匆匆忙忙的脫下自己的衣服,分開了陸玉嫣的雙腿,在她的牝戶摸索了一陣,只覺是緊澀細窄,難容一指,想起陸玉嫣剛纔那句吩咐,可不敢亂來,用唾液潤澤了一會兒,這才舉劍攻入,但卻是漸進漸出,小心翼翼,唯恐傷了陸玉嫣。
又過了一陣,任天棄才覺陸玉嫣牝戶之內有些鬆動,這纔敢略略用力,卻發現有一薄物相阻,向前一抵,其根頓時沒入大半,只覺下體一片溼漉,用手一摸,湊在眼前一瞧,卻是一手的鮮血,想是陸玉嫣的處子元紅了。
看着陸玉嫣的元紅,任天棄興奮更甚,趴在她身上,一邊聳動,一邊用手觸揉其雙乳,真是軟滑柔膩,心旌狂動之下,便難自制,陽精一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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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了事,就一直很注意着陸玉嫣的變化,半個時辰之後,就感覺到她的體溫越來越高,臉上的暈紅也越來越濃,去一探她的鼻息,竟出來了一絲極微的熱風,那就是有呼吸了,心中欣喜若狂,伸過頭去,嘴對嘴的就又開始渡氣。
又過得一陣,任天棄忽然覺得陸玉嫣的櫻脣動了一下,跟着胸口起伏,發出了一聲輕吟,知道大功告成,連忙在她耳畔低聲喚道:“王、嫣,玉嫣,你醒醒,你醒過來啊。”
果然,他沒叫幾聲,就見到陸玉嫣的睫毛動了動,然後上好下甚了眼來,雖然還有些無神,但黑白分明,秋水無塵,極是美麗。
見到了天棄,陸玉嫣的淚珠一下子就掉了下來,一臉激動地道:“天棄,天棄,我是不是活過來了,真的活過來了。”
任天棄用手指沾了沾那的淚水,遞到她的眼前道:“你瞧瞧,這是什麼,玉嫣。這一次你真的是活過來了,半點沒錯。
陸玉嫣這時還很衰弱,手腳不能動彈,珠淚真是滾滾而落,哽咽道:“天棄,天棄,謝謝你,是你讓我活過來的。我……我不知該怎麼才能謝你。”
任天棄能夠理解她重新做人的喜悅,哈哈一笑道:“傻丫頭,你都以身相許了,還拿什麼來謝。”
他這麼一說,陸玉嫣才從欣喜中回過神來,感覺到下體傳來強烈地裂痛,不由咬着櫻脣皺起眉來,她雖然不說,但任天棄從她的神情中已猜到幾分,不好意思地道:“玉嫣。我弄痛你了麼?”
陸玉嫣此時是羞澀無比。那裡會回答,只是微微的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便又聽見陸玉嫣一陣腹響。眉頭卻又皺得更緊了,原來她恢復人身,腸胃已通,便要排泄五穀,這也是重新做人的必然一關,但她此時手腳無力,又怎麼去淨手啊,可是要是告訴天棄,讓他幫助自己,這種骯穢的事。
那又怎能由他瞧着。
正中不知如何是好之時,任天棄聞她的腹中越響越厲害,頓時猜到了,什麼也沒說,把她抱了起來,走到牀下,在繡榻之後找到一個紅色的淨桶,便把她抱了上去,自己卻緊緊地摟着扶着。陸玉嫣只是血紅着臉,閉着眼眸,根本不敢去瞧任天棄。
等到事畢,任天棄又在旁邊找來白紙,給她前後抹得乾乾淨淨,這才又把她抱回牀上,見她還是閉着眼,櫻脣也在微微發顫,不由又笑道:“玉嫣,你放心,我可不是那些嬌嬌貴貴的公子哥兒,這有什麼了不得的,說不定我有一天動不得了,還要你來服侍哩。”
陸玉嫣聽着他的話,才慢慢的睜開眼來,道:“天棄,你不要說了,反正我……我什麼都是你的,我的身子,我的命,都是你的,你要我也罷,不要我也罷,我都會跟着你,就算是做一個端茶送水,鋪牀疊被的小丫環也要跟着你。”
任天棄聽她這話雖然很輕,但語氣卻非常堅定,就像是在對自己發誓一樣,心裡也甚是感動,笑着道:“傻瓜,你可是堂堂陸府地千金小姐,什麼小丫環,我可捨不得。”
陸玉嫣很認真地道:“只要能在你身邊,做什麼我都是心甘情願的。”
任天棄又笑了笑,摸着陸玉嫣光滑如緞的肌膚,望着她嬌羞溫柔地臉龐,頓時慾念又起,有些假公濟私地道:“玉嫣,不如我再過一次陽氣給你,這樣更穩妥一些。”
陸玉嫣連忙道:“不不,天棄,我現在陰氣過重,你這樣會減壽的,一……一次就行了。”
任天棄是少年心性,很難控制自己的慾望,那裡會管什麼陽壽不陽壽,只得哄她道:“沒事,我問過文殊菩薩了,他說不會有什麼事的,要我只管放心的做。”
陸玉嫣將信將疑地道:“真的,天棄,你不許騙我啊。”
任天棄正色道:“誰騙你,我這個人怕死得緊,還想自己長命百歲哩。”
陸玉嫣此時便不說話了,卻輕輕的閉上了眼眸,對於這個男子的感激,她此時唯一可以做地是便是奉獻自己的身子。
當任天棄再吻上了陸玉嫣的嘴脣,她沒有做任何的迴避抗拒,溫柔的吐着自己的丁香之舌與任天棄吸吮着,她並不是一個貪戀淫慾的女子,這樣的情景可以說完全無法想像,但她只知道自己愛着這個男子,只要他索取,自己就必須給予。
再一次的進入,任天棄儘量非常緩慢,而陸玉嫣陽氣漸盛,感覺也慢慢強烈,手腳竟不知不覺地能動了,兩隻玉臂緊緊的環在任天棄的背部,努力的忍受着處子初創的那種痛楚。
任天棄與陸玉嫣胸乳相貼,耳中聞着她輕聲的呻吟,在這一時刻,他也才明白兩情相悅,女子心甘情願的在自己身下輾轉低呤的滋味纔是真正的交合,與當時報復朱絳仙及適才給陸玉嫣初次渡陽時的感覺完全是天差地別,判若雲泥。
等到雲散雨收,任天棄與陸玉嫣都是大汗淋漓。
瞧着陸玉嫣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濃,便如抹了一層淡淡的胭脂,任天棄將她抱在了自己的胸前靠着,一邊摸着她的臉,一邊道:“玉嫣,你試試,能不能站起來。”
陸玉嫣“嗯”了一聲,便一手撐着他的胸口,慢慢試着站立,顫顫巍巍的,竟然直起了身,卻見到任天棄一雙眼睛直勾勾的向上望着,眼神瞥的部位正是自己的羞人之處,心中好一陣慌亂,雙腳一軟,又跌在了他的身上。
任天棄哈哈大笑道:“好,這下成了,玉嫣,要不了多久,你就完全可以復元了。”
陸玉嫣一臉喜悅的點點頭,道:“天棄,辛苦你了。”
任天棄暗道:“這事可不怎麼辛苦,實在是舒服得緊啊。”但嘴上可不能說出來,便道:“是有些累,但也沒什麼,你瞧,我精神不是挺好的麼。”說着又壓在她的身上道:“再給你渡些陽氣也沒有關係。”
陸玉嫣嚇了一跳,慌忙道:“不不,天棄,你還是歇歇,再說……再說我也是不……不成的了。”
任天棄真還有些想再來一次,不過聽陸玉嫣這麼一說,便打消了這個念頭,在她紅白相間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道:“好,那就算了,咱們明天再來。”
陸玉嫣聞到“明天再來”之語,也是嬌羞無比,一時芳心如水,柔情涌動,輕輕道:“天棄,我……我今後對你換個稱呼麼?”
任天棄想也不想就道:“換就換吧,有什麼關係,只要不像武瓊兒那丫頭那樣叫我任小賊就行了。”
陸玉嫣忙道:“不會的,我能不能叫你一聲任……任郎。”
任天棄聽到她說到“任郎”時,聲音極是嬌糯,心中也是一蕩,道:“那,那就隨便你。”
陸玉嫣癡癡的望着他,又輕輕喚了兩聲:“任郎,任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