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少臻看着對方一副生氣的模樣,微微的嗤笑了一聲,很是看不起的樣子,就知道這兩個女人只會胡攪蠻纏,實際上這件事情他已經憋在心裡很久了,而且那股怒氣一直涌在他的心口,因爲這兩個女人鬧出了多大的矛盾,還出了那麼多的事情,他現在是心裡面厭煩極了,根本不願意跟她們再有任何的瓜葛。
“別在這裡做戲了,讓人看了就覺得心裡面做哦,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大家自有判斷,別以爲你們在這深唱俱佳,說出那些讓人匪夷所思的話,就會有人相信你們,同情你們。”榮少臻算是看明白了這兩個女人的把戲了,完全是不要自己的臉面,也不要自己的聲譽了,就是爲了狠狠的訛上他。
擡起頭,眼神惡狠狠的看向安梓桐,眼神中帶着滿滿的不善,心想都是這個女人一直在作妖,如果不是她的話,根本沒有就後續一系列的事情發生,誰說從頭到尾這個女人都是一個禍害,而且她也太有心機了一些。
一開始還看着她可憐的份上願意幫助她一兩分,總覺得她只是喜歡自己,並沒有多大的壞心眼,而且不管怎麼說,總歸是自家親親老婆的妹妹,於情於理都應該照應一些。
榮少臻心裡面一開始也是出於一種同情,他很清楚的知道喜歡一個人卻得不到迴應,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就像他追安梓欣的時候那一樣的感覺,所以一開始在心裡面並沒有準備爲難安梓桐,心裡面無比的厭惡,但還是硬生生的嚥了下去,覺得只要忍耐她一兩分給她一兩分的耐心,到時候等她自己放下這一切就都好了。
榮少臻想的是挺美好,可是他永遠不知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得到了一些之後就會想得到的更多。人的貪慾是無止無休的,更何況女人原本就有許多的嫉妒心,心胸不會多麼開闊。而安梓桐對於他,從來都不是什麼喜歡,一直以來都只是看上了他的錢財和架勢罷了。
所以更加就沒有想要放手的意思,好不容易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她怎麼可能會願意輕易放手?
劉美芳看到周圍人那些懷疑的目光,知道此時此刻,情況對於她們來說很不利,因爲榮少臻一副好不去怕的模樣,將所有的話都給說了出來,雖然心裡面知道他說的實情,但是越是這個時候越發的不能承認,到了這個時候,已經不允許他們再說了,否則的話真的能夠被別人告她們誹謗和訛詐。
想到這裡臉上的神色嚴肅了一番,正所謂將不愧是老的辣,見過了大風大浪對於這些事情,可謂是駕馭得輕車熟路,想來她曾經撒謊做的壞事多了去了,被人拆穿多了,自然而然也就不會那麼害怕那麼慌張了,故作冷笑了一聲,一身正氣的說道,“你這空口白牙,就敢說出這樣的話,不想負責直說就是了,何必拐彎抹角地推卸責任?怎麼到最後你佔了便宜,還想將這一切都推卸到我女兒的身上?你毀了我女兒的清白,現在還想毀了我女兒的名聲,就沒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畜牲。”
“安夫人,不管怎麼說你也算是名門貴婦了,雖然只是一個曾經的,但是這嘴上一定要注意一下,並非你的一絲一毫的言行都代表着你的臉面,一口一個畜生,未免有些太過了吧!”曾倩心裡面還是氣憤,看不慣別人這樣罵他兒子,她的兒子她自己都捨不得罵,又怎麼會允許別人來這樣的侮辱?
劉美芳頓時像是被踩住了尾巴一般,她最恨的就是別人說她是‘曾經的名門貴婦’。因爲這句話代表着,安家已經落敗了,再也沒有了往日的輝煌。
而她也過的如此落魄,以至於到了今天這個地步,越想心中越發的暗恨,接着乾脆眼眶一紅,直接就地耍賴,“你們榮家勢力大,我實在是比拼不過你們。可憐我的女兒就這麼受了你們的欺負,我還不能爲她討回公道,親如此,那我就回去將這件事情告訴梓桐的父親,我就不信他聽說有這樣的情況,會不會他自己的女兒討公道?到時候他一定會讓安梓欣離開你們榮家。”
劉美芳知道他們現在最寶貝要緊的就是,安梓欣肚子裡的孩子,而安志海身爲一個父親,他是絕對不會允許一個男人染指他的兩個女兒,那麼讓安梓欣跟她現在丈夫離婚的可能性就更加大了。
劉美芳就是吃準了這一點,故意用這一招來威脅他們,榮威遠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接着無條件的站了出來,“我相信我的兒子,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的,所以這件事情,還請安夫人不要隨意胡說。”
曾倩也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早就開始不滿了,看着這個女人對着自己的兒子一陣指責,就恨不得拿一把掃帚將她趕出門去,但是爲了保持自己名門貴婦的形象,還是忍了下來,現在看到自己的丈夫也站出來說話之後立刻有些忍不住了,冷哼了一聲笑着說道,“是呀,安夫人,不管怎麼說,你都是一個做長輩的,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你是隨意的開口說出這樣無眠的話,若是我兒子名譽受到損失,你可是要賠償的,更何況我兒子剛纔已經說過了,那些事情都沒做過。”
“榮夫人,您說沒做過就沒做過嗎?有些事情是要講究事實根據的。”
“安夫人那你對,既然知道做什麼事情,說什麼話都要講究事實根據,那麼你在沒有證據之前,憑什麼這麼指責我的兒子?你這豈不就是,含血噴人,污衊我兒子好欺負嗎?”
“誰說我沒有證據?”劉美芳嘴角帶着一個笑容,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慢悠悠地從自己的包中拿出了一個塑料袋,接着當着衆人的面將那個塑料袋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