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那些官府之人是如何知道這些人被困在這個山坳之中的嗎?原來告密是人不是別人,正是與無名親密無間的付寶貝。
當初付寶貝與無名一同揭榜的時候,花費了幾天時間就摸清了摘心女賊的藏身之處。只是爲了不打草驚蛇見她乾的事情也是一件好事,所以一直保守了這個密秘。如今那些丐幫的弟子回去,到付寶貝耳朵裡吹風說看着無名與摘心魔女是如何如何的逍遙快活。她就跑到沈語舉面臉打聽他們是如何處理無名的,沈舵主也爲了知道孤獨無名的下落,就把那聽聞的風聲推波助瀾的說與付寶貝聽。
因爲大家都相信她是有辦法能夠找到孤獨無名,不過那些丐幫弟子們對一個殘廢之人不感興趣。只是聽從了盟主的命令讓她對那個小子死心,就算那重傷的他能夠撿回一條命也不讓他們好過。付寶貝也確信無名沒有走遠,如果真如衆人所說,無名小乞兒與魔女好上了那麼她確定他們應該就在後山之中。
爲了應證了她的想法,因而她報了官把之前所看到的情事以及那麼邊擄走的紈絝子弟子的地點告訴官府之人。讓他們出人出力去一探究竟,這樣一來就真像大白,也不勞自己白走了一趟枉費心思呢?
魔教組織這些鑿山建行宮得玉石的教衆們看見那浩浩蕩蕩的一羣人向這邊而來,她們立即組織這些人犯們離開這裡。一時之間內部就發現了衝突,一個爲首的女子撥劍而出道:“聽不話的一律殺無赦。”
那些開山工看到了生存的希望,那是走半步,挨半步的,故意爲之。魔教女子再這緊急時刻也毫不手軟的一劍刺穿了張三兒的身體,這樣一來引起了那些開山工的恐慌,使得他們羣情激奮,各各都搬石頭,拿鐵器的與這數十餘魔教之人展開殊死搏鬥。
正在此時,魏勇太守親自掛帥帶領的官兵,還有那宋老虎與母夜叉糾集的家丁以及大富商張郎請來的各路武師,教頭,另不缺那武海,張合糾集自家的親戚與道上的朋友,一路總共數百之人,黑壓壓的一片來的這裡。
只聽到刀劍響處,四散逃出了五個披頭撒發的人。師爺黃洋見是自己的兒子看見他那狼狽不堪的樣子,不禁叫喊道:“黃貝,貝兒啊!你原來沒死。”
黃貝一行五人後面追來一個魔教教徒來殺他們,黃貝急的三跌兩撞的,哭道:“爹爹救我,後面有人來殺我。嗚嗚嗚,爹爹,您終於來救孩兒了。”
黃洋果然看見一個打扮成魔教教衆的女子持着染滿了鮮血的劍跳了出來,可是她們萬萬沒有想到,一轉瞬之間冒出了上百號持刀舞劍,揮槍弄戟之人,不由的膽怯三分轉身就要逃走的樣子。黃洋哪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卯足了力氣一躍而上,殺了那些教徒一個措手不及。
那教徒心虛力怯,爲了求生慌不擇路的抵住他一二招,見機就要溜的樣子,早被那宋老虎雙手抓住她。那女子一個勢子倒掛的騎在老虎的頭上,不想沒有抵防與宋老虎一同攻擊而來的母夜叉,那婆娘想兒子想瘋了,出手也不知道輕與重,就扯住那女子懸下的辮子用力一拉,那女子人頭就這樣把她拉扯下來。
爲首的白衣女子看見大勢不妙,先是傷了兩人,現在又折了一人,那些都是官府之人,就喊道:“我們走。”
她一腳着一個拖住她後腳的男人踢了過去,男子就跌進了人羣之中。壓倒了一片,只見那張郎在其中嚎啕大哭道:“三兒,你不能死,你死我怎麼向我姐姐交待,三兒你挺住,我這就帶你回去看大夫。”張郎自帶着他那一支人馬,急急的往回趕,只爲爭分奪秒的救回張三兒的性命。
黃貝終於脫離了險境,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多的苦受過這麼多的罪,那時候想死的心都有了。他鼻子一酸,哭道:“爹爹就是這羣娘們虐待了我,每天吃不飽睡不好只給兩個饅頭,天天都是水煮白菜,這哪是人過的日子呢?若不是裝死躲過一劫,後來又被她們發現變本加利的虐待孩兒,你看我自從被她們抓到這裡來,晚上不知道餵了多少隻蚊子,要是你晚一二天,我估計就撞死在這後山之中了。”
正當白衣女子說要撤的時候,趙碧瑤與無名一騎烈馬剎住在她們的跟前。趙碧瑤下馬之後上前就給了白衣女子一個耳光道:“白衣衣,你這是怎麼辦事情的,他們怎麼會找到這裡來的。”
那些女子聖姑來了,一個個持劍與那些官兵們對峙起來。趙碧瑤說當面訓訴她們道:“這可是我們經營了大半年的心血,豈能只因區區數百之人而放棄呢?他們來的正好,一齊把他們留下來當苦力,反正一個個也不是什麼好人,正差人手。”
”喂口還挺大的呀!今天我就要帶人一鍋端了你這個作孽的地方。”黃洋站起來了,衝了過來。
周邊的那些小兵們也是刀刀要至於她死地,趙碧瑤後面的魔教女子兵紛紛加入了這場戰鬥中去,她兩招就使得一個小兵身首異處了。無名也出手相幫的馬蹄飛奔過來,一路上打倒一片。
魏勇看這情況,正是以多欺少,底氣十足的說道:“把這些爲惡之徒的女人們都抓回去,本太守要好好的審問她們。”
白衣衣見趙碧瑤衝鋒在前,也領導着那些女子殺入這數百號人之間,以一當十,縱橫其間。這樣兩對人馬一場惡戰,白衣衣向趙碧瑤稟報道:“主人他們殺死了我們三名教衆,還把那些臭男人們奪走了。”
黃洋看見無名還悠閒的坐在馬上,那馬兒在一旁若無其事的吃着草兒,他心有不甘的笑道:“哦,無名兄弟原來你纔是這些女賊們的頭目。我們曾經還託你重任抓拿摘心女賊的,沒想到你纔是真正的幕後指使人。若不是你的好搭擋付寶貝告訴我們,萬萬也想到會是你真個是好狡猾。”
乞兒一聽是付寶貝出賣了趙碧瑤,想想也不算奇怪就反頭看了看趙碧瑤道:“你們都是些什麼人,大家應該自己心裡清楚的。”
“清楚個屁,你們用這樣的苦活壓在我們這些國家棟梁之材的肩上,讓我們生不如死,我們忍痛寒心偷生,現在終於等到了救星。”浪蕩公子解脫了,他要報仇,心裡一肚子的無名業火,因此百般的詆譭。
孤獨無名明白了這些人都是些地痞無懶,是橫行鄉里的土霸王們 與他們多費口舌那是枉費心機。他明白了她們的苦心,她們是想改造,所以纔有這樣的場面。他回過頭來道:“我明白了,對不起我以前錯怪了你。”
趙碧瑤見無名這般的對自己說,就反問道:“那你以前認爲我是個什麼樣的人,正如別人口裡所說的魔教之中沒有一個好人嗎?”
“我……,就是不知道,這不——誤會嗎?”無名笑了幾聲,有些臉紅的回答她。
黃洋就是魏勇的狗頭軍師,所以他凡事先出頭的罵道:“好一對賊夫賊婦,死到臨頭了還這般的風流,今天我們就送他們去黃泉**。”
“上。”魏勇下令的說道。
無名躍馬而下竹棒在他手裡運用自如,比先前好使多了,這還要感謝趙碧瑤這段日子來的悉心照顧纔是。因而一路橫掃無人能敵,直打到也趙碧瑤肩並着肩在一起。可是那些人豈肯善罷甘休,再一波蜂擁而來。無名利用這調裡的機會打通了經脈,使得那四十年的功力已能運用自足,真個與先前一比一日千里。
他上前一棍挑起蔡貴海,朝人羣之中一扔,就那打翻十來個。那些左側先上的吳志強,被他回棒一擊,右側的黃洋剛近身,不想他的木棍就挑中了他的跨襠之中,身體一歪斜撞了他七八米遠。
無名突然大顯神威,讓那三個官兵頭頭都近不得身,那些小兵們更是觀觀相望,不能不讓他們驚住。很快的從遠處飛來一個人與他對一棒,孤獨無名被彈回在半空中旋轉又回到馬背上了。
黃洋仰頭一看真個有高人相助,不由的笑道:“原來是聞名江湖的丐幫二湖的索愛和簡華琳兩位舵主來到正好,你們要爲大周治安做些貢獻。”
左邊的那女子說道:“在下就是索愛。”
右面邊的男子也道:“在下就是簡華琳,特來相助魏太守,破掉魔教私自綁架人員一事而來,爲江湖武林除害。”
“好,來的好,你們都是我大周王朝的中堅力量。”魏勇見來了兩個高手,這下不怕拿不住這夥人,就開心的笑道:“兩位舵主武藝高超,有兩位相助我們就能揖拿他們一同歸案了。本太守雖然人微言輕,定當爲兩二舵主大人向朝庭表彰功勳。”
索愛臉上抽畜般的表情說道:“別人我們可以不管,但是我們是來爲張舵主報仇的,他斷臂之仇我們不會不管的。”
吳侍衛也走出來道:“好,兩位舵主身名大義,我願出一千兩銀子算是慰勞兩位舵主的”
他最近查收賭場小發一笑,遞上銀票,索愛正缺銀子在她老家蓋個小洋樓住住。於是就暗自收下了,轉過身來一指着道:“女孩子和花心風流男子,寶貝剛被你氣走了你就有了別的女人,還勾搭上了我們的夙敵魔教小魔女。”
無名見他們又來多自己的事情,再說了他已經被丐幫除名了,一個連討飯都沒有機會的人何怕之有。又見他們老是拿付寶貝說事,反而反感的說道:“付寶貝是何許人也,我根本就不認識她。”
這話被躲在不遠處樹葉上面的付寶貝聽見了,她在那樹上流着眼淚。那樹中間已被挖空了,正好可容不得一人。樹立有兩個洞眼,寶貝就在這樹中間。她好不容易的通過這種方法找到了他,果然如同他們所說,他與那魔女好了了。可是她聽見了這樣的話,不由的自己的心開始寒顫起來,孤獨無名說出後有些後悔。
他心想道:“這難道是我說出來的話嗎?……我竟然是這種無情無義的人。”
他心裡有些自責起來,簡華琳仰天大笑道:“寶貝呀!付寶貝!你一往情深的人也不過如此,你可聽到了吧!你對這種男人死心塌地換來的只是自作多情的傷痛,他說的出口自然也做的出來的事。”
孤獨無名也似乎能夠感應到付寶貝就在這附近,可是他左右看了看也沒有發現那藏身之處的端倪之地。
索愛和簡華琳躍起來衝着孤獨無名與趙碧瑤打來,他們也從馬上躍起與這兩位丐幫之人在空中對峙起來。孤獨無名被打下,趙碧瑤也被打下來了。兩位舵主緊隨而來,落下一步一步的逼進,幾位女人撥劍衝了過去。幾個胖個男子也過去幫忙,孤獨無名站起來。
趙碧瑤也迅速站起來拉住他道:“你的手剛好,不能硬拼。”
孤獨無名重新看了她片刻道:“嗯,你對付的了他們嗎?不過你真好,是這個世上最美的女人。”
他又花癡般的說了一通,趙碧瑤害羞的聽到他第一次誇自己,不由的問道:“哪好,哪美,是人美,還是心美。”
無名就打趣的說道:“都是。”
他們倆一同微笑彷彿抱定了一拼到底的信念,殊死搏鬥着。他倆衝了過去幫忙,黃洋見對這兩位不利道:“上,拿下他們。”
這一羣從就飛躍過去幫忙,趙碧瑤正在危機關頭,孤獨無名用木棒與她攔了一劍而自己切被簡華琳的一棒打中。
趙碧瑤跑了過去道:“臭皮蛋,臭皮蛋,無名哥哥。”
聽到這個付寶貝專利的叫法,居然被別人取代了。這讓那寶貝更是心酸起來,因爲這叫無名哥哥的人已不是她了。她快要崩潰的樣子,愀心的快要發瘋了。她腦子裡只盪漾着她剛纔聽到的他那絕情的話,孤獨無名聽到臭皮是如此親切。他回憶起他和寶貝一起那些往事,那麼的美好切只能是從前的回憶的事情了。
“寶貝,寶貝我沒事。”他對着過來的趙碧瑤失聲的叫道:“你怎麼樣了。”
這無疑給關心他的趙碧瑤迎頭一擊,她收斂了笑容道:“在危機的時候你記起的還是她,這是爲什麼。難道我真的不配嗎?她真的那麼難以取代嗎?”
孤獨無名無言以對只留下沉默與沉默相對着,黃洋師爺趁虛而入,他躍起朝她打來。他迅速的轉過身去護着她,黃洋一用力,扇子裡伸出一把小刀在孤獨無名臂上剜着肉。孤獨無名用力的把她護着,不露痛苦切帶着微笑。
趙碧瑤非常的擔心驚訝孤獨無名一拳打到黃洋,他被這一拳打倒在地上收起扇子遮着臉就逃走了。趙碧瑤反應過來時,她的額頭貼近他的嘴脣。她的身體已靠近了他的懷抱裡,她擡頭看着他期盼一個安慰。他給了她一個安慰輕輕的吻了她的額頭,剛纔這一切過去後,他倆面對着是一羣人逼近來的人。
一個看山的胖子聽到這裡亂了就尋聲而來,看見這危難關頭挺身而出道:“聖姑你們快走。”
她扶起腳下的人道:“盼盼別怕,我就算今天死也無悔了。”
幾個帶劍的人殺了過來,孤獨無名用棒橫掃一棒那些人全都倒下了。索愛吃驚的說道:“果然沒錯你偷學了丐幫絕學,憑這一點你就不能再活在這世界上。”
簡華琳也道:“金蛇棒法。”
這倆位舵主打了過來把趙碧瑤與孤獨無名分開,這一景一暮被印在寶貝的眼前,銘刻在她心裡的陰影的絡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