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臺下的熱烈的掌聲干擾,武龍頓了頓,等掌聲稍歇才接着說:“至於芬蘭和德國這些國家,不錯,連我也覺得,這實際就是已經在走社會主義了。在他們的資本主義社會裡,芬蘭要上交工資的92%,作爲全民的福利;在德國,其福利差不多是典型的社會主義末期形態;而且,在美國,資本家對社會還有對工人階級的回饋,也相當大……所以,這就論證了,資本主義的鼎盛,也將要向社會主義性質的方向轉變。我們的國家,走社會主義道路非但沒錯,還是捷徑!是的,他們很發達,他們的人民生活很富裕,但他們已經國家穩定了至少一個世紀以上,而我們,纔剛開始邁出幾十年。我本人,有一條原則,我做事,是爲了人民大衆,我從不想摻雜到政治裡去,所以,我不是什麼黨派的黨員,因爲,黨派本身就是政治。但,我還堅信一條最簡潔的論斷,能持續穩定爲國家帶來發展的政黨,就是好的政黨,就是我要擁護的政黨,所以,中國共產黨,是我武龍所值得爲之犧牲的黨派!”
誰都沒覺得武龍的話會有出格,相反,政治處主任大是輕鬆地吁了口氣,這些話傳出去,對自己國家缺乏認識的青年和對社會不滿的憤怒青年,都會少很多!
武煒心裡的迷霧,終於完全消散了,他終於知道,沈晨與鄭明遠他們,爲什麼會如此堅定,或許他們說不出武龍這樣明晰的道理,但,他們卻是非清楚地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該支持誰,該擁護誰!
之後的討論,又將民主制度明晰地討論了一遍。
“你們都知道法國大革命把?”武龍微笑着引入話題,一舉一動中充滿了自信的雍容,“法國大革命裡的民主,是對古希臘全民民主的學習,在古希臘,有過一段時期,統治是進行全民公決的,所以,在法國大革命時期,渴望民主與自由社會的思想家們對古希臘的全民公決津津樂道,在革命期間,人民採取政治家演說選舉的方式,看誰說得好,就讓誰上臺。演講才能了得的羅伯斯庇爾,就是靠演講,給巴黎人民描繪了一幅革命的春天才上去的,但是,羅伯斯庇爾一上臺,就採取嚴酷迫害不同政見者的手段,這就引起人民的不滿,你們的歷史書說的是波旁王朝的復辟,但,實際上,是敵對勢力利用了全民公決,挑選了一個比羅伯斯庇爾更會說的人來,老百姓一聽,哎呀,這人比羅伯斯庇爾說的還好,許下的願比他更完美,老百姓在他的統治下會生活得更好,那就選這傢伙吧!結果羅伯斯庇爾和丹東,就死在這非常民主的全民公決裡。”
“在奴隸制度時期,基本上可以說是沒有民主的,封建社會的君臣關係,可以算得上有那麼一點民主的味道,雖然作爲大臣,他們也是地主貴族等統治階級,但,畢竟大臣要知道百姓需要什麼想些什麼,把民生民計民願反映給統治者的最高層。君主要參考他們的意見,要儘量維護統治階級內部的民主。
從資本主義誕生的時候,民主就開始蓬勃發展了,英國的君主立憲制度,成爲資本主義早期實現的典型,這是當時最好的民主制度選擇。法國大革命過後的拿破崙當皇帝時,也是極大地參照了英國君主立憲制度,從而催生了《法典》這資本主義社會具有奠基意義的法律。
很快,在資本主義高速度的發展裡,君主立憲也很快顯露疲態,不再適應資本主義世界工業化的需要,恰好,美國開始了獨立戰爭,並贏得這場戰爭。在法國沒有很好實行的三權分力,卻在美國生根發芽。不過,我個人的觀點是,美國運氣太好了,因爲三權分立和總統選舉制度在那時代實在是太超前了,如果是在歐洲,這樣叛逆的國家難免要遭到滅頂之災,幸運的是美國太遠了,當時強大的國家不是因爲歐洲的動盪而不能來,就是因爲隔洋作戰太艱辛,沒有一個能做到撲滅新生制度,而根本就不強大的美國也難於威脅歐洲國家。進而造就了現代強大的美國。而,在資本主義早期,或是資本主義尚未成熟時期,就確定了現代國家的英國,卻因爲傳統的桎梏,而遲滯不前,讓原本落後於它,被採取總統爲****的三權分立新制度的法國德國意大利所超越。
但是,被喚醒了民主意識的民衆,對民主這個字眼是如此的渴望,以致資本主義還在中早期,就誕生了更先進更優越的民主制度思想,共產主義!同樣是超前的產物,巴黎公社就沒有美國的獨立運動那麼好運氣,而它還本身帶有許多自身的不足,也無法躋身於正式的政權中。在歷經多少艱苦的嘗試後,終於在東歐誕生了共產主義國家蘇聯。
蘇聯迅速顯示出社會主義高效的優點,在一個經歷了許多災難的土地上,頂住並打敗了納粹德國,並升級成爲唯一能抵抗美國的超級大國!當然,蘇聯瓦解了,但它瓦解的原因並不是因爲制度的不行,而是蘇聯把精力放在軍事競爭上去,而把關係到人民生活的民用工業給放在次要地位,同時忽略了其他弱小民族。中國的經濟騰飛,就證明了其制度是有用的,全國********,是先進的!人民代表大會政治制度,就是社會主義的核心。我敢打賭,如果美國現在也採取********,他們的國家經濟增長速度或許就是百分之二十!”
……
當禮堂裡的講課完畢後,武煒才知道,這居然是一堂原本在自由討論的小活動,不經意間成了武龍的專門課堂。才下午四點多,不過一幫剛走出禮堂的傢伙聽來了羣漂亮的女軍醫及護士,三大黑之一的黑龍,即二連連長郭傳龍,喜道:“走,耍耍去。”
一衆人看黑龍與幾個好色心切的傢伙奔了去,都是直搖頭,嘆道:“雄性激素失衡過剩!”
黑龍先跑辦公室,喝了三大盅開水,在自我感覺體溫升高不少後,就跑進醫務室,果然,爲了迎接新一期的訓練,這次調來足足十六名醫護人員。
黑龍已經裝出可憐巴巴地樣子,走進醫務室,有氣沒力道:“醫生……我……我發燒了……”然後,黑龍盯着在跟醫務主任說話的長髮美女,在心裡劃了個十字,向耶穌許願:主保佑那個美女軍醫過來吧,阿門——
果然,彷彿主聽到了小羔羊黑龍的呼喚,那美女軍醫很主動地說:“我來吧。”然後走過來關切地問:“怎麼不舒服了?”
黑龍突然被一種女性的柔美充塞了心房,結結巴巴道:“……不……不知道……就是突然發燒了……頭好暈……”他看到美女軍醫的胸牌了,上面寫着“許悅”(該名爲羣友玲瓏提供),黑龍大樂,美女,我記住你了!
一小時後。
正準備去食堂填肚子的黑果子等人突然接到消息:黑龍在醫務室裡被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