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想摔死我啊!”科林?克魯奇被踹的猛然向前撲去,差點摔個四腳朝天的他,回頭就更大聲的怒吼了一句。
“你再說一個字試試!”
深怕弄出動靜被發現的詹妮?米萊,在科林?克魯奇的大吼刺激下,停下腳步的她槍口一伸,直接對準科林?克魯奇的咽喉,再次掌握了他的命門。
“……”科林?克魯奇身體一僵,視線下瞥睨着搭在下巴下的槍管,心跳各種加快跳動中。
“你們都給我安分點!不然我就先斃了你們再說!”
詹妮?米萊一一環視着花凜箏四人,狠聲決絕的威脅完以後,與其他傭兵一起再吃往前跑,轉移陣地。
但是,他們的情況似乎不容樂觀。
“砰——”
“砰——砰——”
“砰——砰——砰——”
花凜箏等人被迫又前進了約一百米後,他們的右側方向突然響起了陣陣槍聲,目標直指黑蟒蛇傭兵等人。
剎那間,快速逃亡的詹妮?米萊等人,連忙閃躲着子彈躲了起來反擊着。
一時間,花凜箏四人被拋棄在原地,雙方激烈的交戰着,子彈咻咻咻的從他們頭頂身側呼嘯而過。
“哦買噶!要死了!”
突然大作響起的槍聲,讓科林?克魯奇瞬間就縮起了腦袋,在人身自由沒被控制後,連忙縮頭縮腦的趕緊找了棵蹲下。
雖然半路殺出來十有八九是自己人,但子彈是不長眼睛,雙方在如此混亂的交戰下,手無縛雞之力的花凜箏等人也趕緊找了個安全位置躲了起來。
“你們最好識趣點,要是敢耍花招,小心我的子彈不長眼!”
詹妮?米萊見花凜箏四人都躲了起來,爲了防止他們趁亂逃跑,便惡聲惡氣的低吼了一聲。
其實,詹妮?米萊可以拿他們四個人做人質的,但是,她從不認爲他們需要有人質才能戰勝得了對方。
他們要贏,且是靠真本事去贏對方,不到最後一刻,她不會去借助外物贏得勝利。
花凜箏淡然的看了眼一邊開槍,還不忘時不時掃他們幾眼的詹妮?米萊,側頭去看左側另一棵樹下的白莫寒。
槍聲片刻不停的大作,卻很少有子彈擊打在花凜箏四人藏身的大樹周圍。
花凜箏跟白莫寒對視着,他們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同樣的一抹神色。
再去看科林?克魯奇,他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他,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安分的主。
意見達成統一的四人,便各自在心裡盤算着,打着他們的小算盤。
詹妮?米萊他們共有十名傭兵戰士,貌似突襲他們的人也不少,雙方人數差不多,對戰的實力也一時分不出高低。
但是,這一切在黑蟒蛇傭兵的身後也緊着響起槍聲時,格局開始變轉了。
聽到他們來時路也追來了人,詹妮?米萊眉頭緊緊一皺,看了眼花凜箏的方向,連忙改變戰術朝花凜箏快速竄去。
從剛纔的對戰中,詹妮?米萊明白這些都不是訓練營的新學員,他們的綜合都比花凜箏等人高了不止一個臺階。
如果說第一波人詹妮?米萊還有信心對付的話,那麼對於第二波人的到來,她便沒把握了。
“不許動!”詹妮?米萊在冒着危險竄到花凜箏身邊,一把抓着她身形一移就勒住了她脖子。
“我沒動。”花凜箏其實有看到詹妮?米萊朝她而來,但現在的情況,貌似她沒得選擇。
“識趣的,你最好就配合我,否則,你別怪我槍下無情!”
詹妮?米萊勒着花凜箏在身前,看了看分散開去對付兩波敵人的隊友,聲音帶着絲狠絕的在花凜箏耳邊道。
“你的意思是,在這之前,其實你沒打算滅口的是麼?”花凜箏想到漢斯?朗茲的那番話,便不動聲色的回問了一句。
也許在把帶回他們的地盤前,她是會沒事,至於回去後麼,花凜箏心中想過無數種可能。
“如果你喜歡,其實我一點不介意現在就送你走!”
詹妮?米萊猛然間看到白莫寒盯着她們看的眼神,當即眸光一冷,嘴角噙着抹冰冷肅殺的冷意。
對於漢斯?朗茲交代下來的任務,詹妮?米萊當然會不惜一切代價去完成,但有些事情,也不是那麼絕對的。
耳邊聽着詹妮?米萊狠絕的話語,花凜箏黑瞳依舊沉冷一片,看不出她的真實想法。
在越響越激烈的陣陣槍聲中,詹妮?米萊目光一轉赫然瞥到他們的一名隊員,手臂中了一槍。
見此情形,詹妮?米萊目光一凜,耳朵肅定的聽着從三個方向的槍聲大作。
僅五秒後,詹妮?米萊的眉頭便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單從當兵作戰方面來說,詹妮?米萊敢肯定,他們之間的實力定不相上下。
但現在,對方的人馬足足比他們多了一倍之多。
這種情況下,他們的情況不容樂觀。
“你出去,讓他們停火!”詹妮?米萊在沉思了數秒後,最終決定走一個鋌而走險的方案。
否則這樣戰下去的話,他們處於下風的格局便會慢慢顯露出來。
少一名隊友對黑蟒蛇而言都是巨大的損失,對方人數太多,到時他們連翻盤的機會都沒有了。
花凜箏呼吸一緊,目光輕輕的斜了眼一旁的白莫寒。
“聽到沒有!你出去制止他們開槍!”
詹妮?米萊得不到花凜箏的迴應,在‘砰砰砰’子彈擊打在身側樹幹的槍聲中,再次狠戾低喝了一句。
本來還算安全的避風樹,在詹妮?米萊到來後,瞬間便成了砧板上的魚。
花凜箏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無數顆子彈,從兩側的樹幹呼嘯而過,她這時候出去,不成馬蜂窩纔怪。
“我怎麼出去?說什麼?”花凜箏黑瞳瞬間暗沉,明顯不想幹的反駁着詹妮?米萊。
“我管你什麼辦法,給你十秒鐘的時間,必須讓他們停止開槍。”詹妮?米萊看着越逼越近的兩波敵軍,手上一使勁更勒緊了花凜箏的脖子。
“嗯……輕點!”花凜箏脖子一痛,連忙後仰低喝一聲,她脖子本就被漢斯?朗茲掐的火燒火燎的,再勒就跟針刺般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