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站起來你坐哪門子的輪椅!”
花凜箏簡直懷疑她的思維邏輯出了問題,趙盡琨既然能站起來,這個輪椅算是怎麼回事。
她以爲趙盡琨的右腿是徹底的廢了,纔會時時刻刻都需要這個輪椅。
“妞兒!我傷的是右腿,我左腿好得很成不?金雞獨立懂不懂?”
趙盡琨簡直想撬開花凜箏的腦袋瓜子,瞧一瞧裡面到底什麼構造。
就算他右腿廢了,他還有左腿,怎麼就不能站起來了。
他腿上的傷還沒有完全好,總不能讓他去什麼地方都杵着個柺杖吧,坐個輪椅舒服點怎麼了。
“我去!我以爲你半身不遂了呢!”貌似幸福一時之間來得太快,花凜箏忍不住就衝趙盡琨咆哮了一句。
咆哮中,花凜箏一激動就推開趙盡琨跳了下去的,但她沒想到的是,趙盡琨被她一個猛推之後,就曲着右腿單腳急急後退,差點就摔倒在地上。
“唉……你!”
花凜箏剛在地上站穩,見趙盡琨搖擺不定連連後退的步伐,雙手一伸連忙想上前扶住他。
但趙盡琨也沒花凜箏看到的那麼搖擺,他在金雞獨立的連退了三步後,就果斷的穩住了身形。
在趙盡琨仍舊保持着單腳獨立的姿勢中,極跨幾步到他跟前的花凜箏,張開的雙手剛想要扶住他。
卻看到趙盡琨瞬間穩住的身形時,花凜箏的手最終默默的定格在了半空中。
“你非要把我弄得半身不遂是吧?我要真癱瘓了,你下半輩子的幸福可就泡湯了!”
趙盡琨瞪着花凜箏那個汗,半身不遂,他還偏癱呢,虧花凜箏想得出來。
“誰說的?你要是癱瘓了我就再找一個男人去,保證幸福棒棒的!”
不知道是不是一時之間開心過了頭,花凜箏人剛從趙盡琨懷裡下來呢。
見趙盡琨完全沒事人一樣,瞥着他就雄赳赳氣昂昂的嚷嚷着要爬牆。
“你敢!”趙盡琨兩眼一瞪氣得牙癢癢的。
瞳眸即陰沉又狠戾的凌遲着花凜箏,咬牙切齒的吐出了兩個字。
“我怎麼不敢了?你要敢癱瘓了,你看我敢不敢去找別的男人!”
被趙盡琨太過兇狠的眸光一凌遲,花凜箏當下就不自覺縮了縮腦袋,下一秒卻硬着脖子更加理直氣壯起來。
“你做夢!不對,做夢也不準去找別的男人!”
想到花凜箏去找別的男人鬼混,異常不爽的趙盡琨,往前跳了一步就毫不憐香惜玉的抓着花凜箏,一下就把她推倒在了病牀上。
剛從病牀上爬起來,花凜箏張嘴就想去質問趙盡琨,卻看到趙盡琨沒撲上來,而是單腳跳着往另一個方向而去。
看着轉瞬跳到牀頭櫃倒水喝,花凜箏盯着他微微曲起的右腿,就眉頭微皺的詢問道:
“你的腿到底怎麼樣了?”
“問題不大,就是走路有點不舒服。”
趙盡琨咕嚕咕嚕一口氣喝了大半杯水後,雲淡風輕的說完就看着花凜箏道:
“你要喝水麼?”
花凜箏看到趙盡琨手裡還有小半杯水的水杯,挪到牀沿坐着手就伸了過去。
趙盡琨眸光寵溺的看着花凜箏喝完他的水,自然而然的接過她遞來的空杯放在牀頭櫃上。
“有人說你要退伍,這是傳言吧?”花凜箏見趙盡琨一坐在她旁邊,緊接着就後倒躺在牀上的身影,出聲詢問道。
“老婆,我這不好好的麼?退什麼伍。”
趙盡琨右手枕在後腦下,左手勾來花凜箏的手拉着,就閉目養神的說道。
“老毛線的婆!誰說要嫁給你了?”
當趙盡琨的嘴裡一說出老婆二字時,花凜箏瞬間就羞紅了臉,下一秒就揍了他一拳,抗議道。
“嘿嘿……攤上我,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嫁給別人?”趙盡琨也不多說什麼,只聲聲壞笑着警告花凜箏。
“流氓!無恥!我連法定結婚年齡都不到,你這是誘拐騙婚!”
花凜箏被趙盡琨給氣樂了,趙盡琨身上穿着軍裝的時候,還有那麼點假正經,一脫下軍裝穿着病號服,TM的簡直就不是人。
“罪名成立!判決你即日就嫁給我!”趙盡琨一瞬不瞬的看着花凜箏,手一伸就再次拉着花凜箏撲倒在自己身上。
“流氓!丫滾蛋!”
現在他們身下的可是牀,雖然趙盡琨有一條腿行動不便,但危險性依然不減。
花凜箏被用力一扯撲到在趙盡琨身上,下一瞬就用力掙扎着重新坐起了身,一雙黑瞳寫滿了警告的瞪着趙盡琨。
趙盡琨全身上下完好無損的時候,她是奈何不了他,但他現在就屬於一個半殘廢的姿態,她就不信她還打不過他。
花凜箏再怎麼擔心有人會來病房,她也被趙盡琨抓着溫存了好一番。
差不多過了一個小時快十點的時候,趙盡琨的病房門叩擊了幾聲後,再次被小心翼翼的推了開來。
好在出去溜達了一圈回來的S1等人,並沒有看到什麼兒童不宜的畫面。
瞭解到趙盡琨的腿傷並無大礙,多加修養,再過段時間就可以出院回基地了,S1衆人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慶幸趙盡琨的腿沒有他們想象中那麼嚴重,還以爲他再也不能奮鬥在戰場上了,還好只是虛驚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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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經濟城市,酒醉燈謎的聲色場所,人聲吵雜人擠人的偌大舞池中,勁歌熱舞的燈光閃爍下。
有一名暗紅色大波浪長髮,身材好到爆的妖豔女子,正扭動着身軀恣意散發着誘人的氣息。
在她美眸一轉*一勾的豔笑間,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的心被她迷得神魂顛倒。
在舞池入口處的西南角落裡,有兩名獨自飲酒裝扮甚是濃豔的女子,時不時的朝正東方向的舞池掃一眼。
“花凜箏,這尺素都跳快半個鍾了,也沒見其他人上鉤啊,這也太能忍了吧?”
凌清不留痕跡的環視一圈酒吧的一樓大廳,凝聚在尺素身上的目光很多很猥瑣,但沒有他們想找的那個人。
“別急,再看看。”花凜箏看了眼時間便不以爲意的淡然道,才晚上十點鐘,還早着呢。
“我怕再看下去,尺素那邊就招架不住了。”
凌清擔心的看着圍繞在尺素身邊,方圓十米範圍內全擠向她的各色猥瑣男,真怕尺素一個扛不住就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