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石哥猜對了一點,但沒猜到要動手的人不是韓東而是我。也不是割個耳朵那麼簡單的事情,估計去了麥田裡有更嚴重的虐待方式等待着三位大哥。
韓東顯然說不出話,只能一個勁的傻笑吃着桌上的早餐。
“怎麼?不說心虛了?”石哥說道。
韓東看着大伯,顯然有些尷尬。放下了吃的說道:“大哥,不可能的事情。怎麼敢弄你們呢,給我一千個膽我也不敢呀?我們無非是互幫互助,這裡很多人不是這樣的嗎?我們就是想活着,賺賺錢僅此而已。”
石哥拿起了木頭筷子,掰成兩半。橫截面有些鋒利,抓住了韓東的手紮了下去。
那是韓東的一聲慘叫,護衛們緩步走了過來。
石哥笑着說道:“沒事,沒事。大驚小怪,我兄弟手不小心中了倒刺。我拔出來就是了,你們上來幹什麼。”
石哥說着推動着倒刺,根本沒有拔出來的意思。
大伯站了起來說道:“你們不要的人,我們收走。多少年了不是這樣?怎麼這次我帶走了你有意見了?”
“有文哥都開口了,你福氣不淺呀。我是沒意見,我怎麼可能有意見呢。但是有文哥,你能解釋一下九天把人家送走幾個意思嗎?要不少分吧?送出去那個是你親戚嗎?還是做給誰看的?看的那個是不是也想好了?幫着有文哥乾點什麼小事,然後賺上一大波也跟着走?”石哥笑着說道鬆開了韓東的手。
韓東立刻收回了手,揣在懷裡小心翼翼的拔下了上面的筷子清理插入的倒刺。
“你個老頭,不然韓東跟你一個房間睡覺不聊點事?還有那邊的小鬼。多少錢讓你辦事?說出來我們大家都聽聽呀。”龍哥開口了。
大伯說道:“我c城故人來一個我保一個,這妨礙到你了?再九天這位我也要送出去,你攔嗎?”
大伯將手指向了我,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這邊。
顯然大伯是找了個臺階下,石哥搖着腦袋說道:“c城的鄉巴佬呀?您有分您送出去我一點意見都沒有。但是話說明白了,c城是c城這裡是這裡。在這魔鬼城除了他們我是老大,你想拿一點點好處收買一個兩個幹掉我?念頭你給我放下,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死聾子。你要是聽不清我隨時可以再說一次,別動歪腦筋。”
大伯起身離開,韓東也站起身走過來。
石哥一把抓住韓東說道:“怎麼?想反呀?香菸的事情還沒算賬呢,你給的煙很好抽嘛。我是該給你幾百分一個小隊長噹噹了,來我這當隊長還是滾那邊狗屁的互幫互助。你自己選吧?還有那邊的小鬼,路橋是吧?你和你有爲哥一個姓那麼巧?還是一個城的不會是親戚吧?不對呀,按理說是親戚也先送你不是那個什麼大海的呀?不會也有貓膩吧?你過來,我送你走再給你幾百分爽爽。你來不來?”
韓東愣在了原地,我明白石哥誤會了。
他以爲大伯送走一個人演給韓東看,讓韓東有所動靜。或者石哥想要帶走韓東,然後利誘他說出實情。
還好大伯留了一手,沒有和韓東說全。
大伯已經快出去了,轉身喊了一句:“我不強求,愛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