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後扯下腰間礙事的浴巾,一切準備就緒,只待去衝、去撞。
這時,慌亂的華箏手往後抓,沒想到卻被她準備無誤地抓住那根粗壯的棍子。
猛地被燙,心臟幾乎要跳出口,華箏閉緊着眼,咬着脣儘量忽視那整個手心都握不過來的猙獰的輪廓。
“放手!”詹艋琛嗓音粗啞。
“你……你先放開我……”如果放手,倒黴的是她。
“你似乎很喜歡我這根東西?”詹艋琛被緊箍,氣息很粗。
“不是你想的那樣!是目標太大導致的。”華箏欲哭無淚,她到底在說些什麼鬼東西?
華箏以爲抓住那罪孽的根源自己就能逃過被強上的命運。那是她太單純。
“既然如此,我們先熱身。”
詹艋琛直接附身下去,薄脣帶着炙熱氣息貼向華箏的脖頸,而下身就着她的手聳動,和興交一模一樣。
“啊!”華箏立刻鬆手,然後想逃跑,將**單抓地凌亂。
詹艋琛直接將她拽到身下:“怎麼不繼續?”
“不要了,我不玩交易了,……”華箏後悔不該像個羊羔似的將自己送上門。這樣只會連皮都不剩。
這不是溫雅的紳士,這是個瘋子!
“華箏,這句話太晚了。”詹艋琛深諳的視線盯着那入口,**浮在周圍黏稠無比。
渾身的血液更是有如野獸見了獵物的翻騰。
“不,我求你了,老宅的事我會想其他辦法……”
‘咚咚咚’的敲門聲有如天籟,在華箏耳邊優美地響起。
詹艋琛眼色冷厲地凝轉,隨後緩緩直起身,華箏立刻閃身逃離,撿起被扔地上的褲子,亟亟穿上。
然後跑向房門,打開,門外站着的是荊淑棉。
華箏纔不會問她爲什麼會來敲門,反而很感激她此刻的出現,不去在意荊淑棉眼裡的驚訝,華箏錯身離開。
站在房門口是看不到臥室裡的,荊淑棉似乎說給裡面的人聽:“想找華箏有點事的,她跑那麼快做什麼?”
說完嘴角揚起得逞的笑意就走了。
華箏仰面躺在**上,放鬆下來,又覺得大腿麻麻地痛。不由坐起身,掀開被子。睡衣下大腿上分佈不勻的紅痕,在細白肌膚上尤爲醒目,跟個殘花似的。
那是詹艋琛強硬時手上的力度造成的,當時只覺得恐慌勝於身體摧殘。所以柔體的疼痛就微不足道了。
華箏再次躺下,手指輕觸額頭上的傷,頭更痛了。
她該怎麼辦?
不管她每次怎麼和別人交易,到最後只差一步,還是忍受不了地逃離,好像那些房間裡的每一隅都在滋生着就算醫用藥水都消不掉的細菌。
如果她有那份‘勇往直前不退縮’的決心,老宅不至於總處於風雨飄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