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頭水靈靈的大眼睛向馬面男玩皮地眨巴着,顯露出一副淘氣相。“怎麼比,你劃個道吧,什麼打拳踢腿,什麼武槍弄棒,腦筋急轉彎都可以。”
馬面男哈哈笑道:“別鬧了,小妹,我心煩着呢。”
“心煩還笑的這樣爽呆了,不行,必須比,我們比一把,我若輸了,先給你磕頭認師傅,然後給你當媳婦。”三丫頭說着突然一臉的嬌羞紅色,宛如果園裡蘋果樹上到了秋天的紅蘋果兒,好看極了!
馬面男心花怒放,歡心雀躍,看緊了三丫頭。“當真?”
三丫頭故作少女的撒嬌扭捏態。“哎呀,你就別問了,怪羞人的,我喜歡練武功的大哥哥,特別你這樣英俊瀟灑的大哥哥。”
馬面男哈哈大笑。“好吧,比就比,大哥哥就陪你這個小妹玩一會兒。”
“大哥哥,你要輸了呢?”三丫頭十分認真地看着馬面男。
馬面男笑道:“當然是聽小妹的發落,你說讓我怎麼地我就怎麼地,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去天上摘星星,我決不把把月亮給你捧下來。”
三丫頭認真地說:“好,你說比什麼吧?”
馬面男說:“我去和我家老爺子商量一下,然後告訴你,好嗎?小妹。”
“好的,你去吧,我等着你,大哥哥。”
三丫頭甜甜的應了一句,馬面男更加的心花怒放起來,又深深的看了一眼三丫頭,才戀戀不捨的轉身來到馬面老漢面前。
馬面老漢收劍平身,他雖在武劍,自已兒子和三丫頭的對話卻聽了真真切切,一清二楚。馬面老漢也是第一次見到龍家的這個三丫頭。他心生疑團,這個外表
清純、聲音甜美、天生麗質的姑娘可不止漂亮,心眼也不少的,她能忽悠得憨兒子云裡霧裡,可瞞不了我老漢的。
可說到比武,你又能會什麼,一個小姑娘,就算你在孃胎裡的時候就習武練功,可勁兒你練,又能練得幾分功夫,看樣子你又是個細皮嫩肉、嬌裡嬌氣的、有錢人家蜜灌裡的寶貝兒,吃不得習武練功的苦,練功是吃苦頭的,要扒幾層皮的。
不過,呆着也是呆着,逗你玩會兒,你輸定了,我兒子先收你爲徒,再慢慢培養你做我兒媳,嗯,別說,我這個熊蛋兒子長的不怎麼地,還竟走桃花運了,這個可比那個二丫頭好得多了,我都相中了。
馬面老漢和馬面男商量了一下,拿定了個主意。
馬面老漢在圍觀的人羣裡借來了條紅色紗巾,也是有意在人們面前展示一下自已的功夫,在路邊的電話光欖線下,用步量出了兩個電線杆中間的距離,在中間的位置站下腳,在線的正下方劃了個一米的大小的圓圈,然後抖手飄出紗巾,飄舞的紅紗巾飄舞着,穩穩的搭在光欖線上,隨風舞動。
馬面老漢要求,東西兩根線杆,任三丫頭挑選,兩人同時在中間跑向各自的線杆,爬上線杆,從線上走到中間,取下紗巾,跳下來落在圈中心,先到者爲贏。
馬面老漢說完,圍觀的人都是一驚,這不是熊人嗎?都爲雪捏着把汗,都知道三丫頭和外公外婆習武,可這些年也沒看見過老兩口和三丫頭練過,就是練過,一個不到二十歲歲的孩子能練出什麼功夫來,能行嗎?
其實,馬面老漢也沒有非要讓三丫頭爬杆過淺取紗巾這個意思,他也挺喜歡這個小姑娘的,也只是想了這麼個拙辦法,嚇
嚇她,不用她爬杆走線認輸也就完事了。馬面老漢笑眯眯的看着三丫頭。“怎麼樣?”
“可以用竹杆挑嗎?”三丫頭一副很僞難的樣子。
馬面老漢呵呵的笑着搖頭,一臉的騷肉呼呼地得瑟着,嘴角垂下三滴貓饞魚腥味的口水,兩隻眯縫眼,兩道強光,如同兩條鐵鉤,直直抓入三丫頭的嫩肉裡,張開油汪汪的鴨嘴脣從稀疏的幾顆黃板牙縫中噴出臭哄哄的聲音。
“你可以不爬杆的。其實,你就像我的小女兒一個樣,在家裡嬌生慣養的,愛撒嬌愛玩皮,我都知道的。你要是真的去爬杆,看着叫我心疼。”
三丫頭聽着馬面老漢的話語,覺得有些噁心,想吐。但她沒有表現出來,仍然面帶幼稚的天真的笑容。“不爬杆那不是輸定了嗎?比就比,我一定要爬杆的,但我就是不知道要掉下摔着怎麼辦?”
馬面老漢突然板緊面孔,一臉嚴肅的說:“掉下來摔着後果自負,所以,我讓你考慮好了,不行就認輸,認輸也不丟人的。”
“沒比你怎麼知道我輸了,比。”三丫頭斬釘截鐵地說道。
“那好,咱們就比一比。”馬面老漢心說,一會兒你爬不上電線杆就會跑掉了。
錢多多這時也擔心起三丫頭來了,三丫頭能行嗎?
他搬着一箱雞蛋來到三丫頭身邊,悄聲說:“三妹,你要的東西給送過來了。”
“送過來了?”三丫頭問錢多多。
錢多多說:“嗯,一樣都不少的,我剛卸完車,這不,我剛把這箱雞蛋搬下來,那些東西,四醜在外面守着呢。”
“嗯,真是不錯的。”
“你回家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