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
“下輩子就不要我了?”
“不,下輩子一樣的愛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能做到的,我更有信心,我們一定會向着愛情出發,把我們的愛情進行到底的。”
透明的陽光和散發着泥土清香的空氣,從窗戶撞進來,碰撞着她的臉頰,快樂與疼痛糾纏的,似夢似幻的一陣之後,她的臉上出現了玫瑰色的微笑,朝霞般的眼神。紀時雨看着,那顆年輕的心彷彿生了一對翅膀,飛到了空中,自由自在地飛翔着……
事後,村裡又有一人渾身長瘡,症狀與龍松柏的一般無二。紀時雨也是告知了那個黃表紙上的方子。結果,沒有管用,還差點害出人命來。膽小的紀時雨燒掉黃表紙,再也不敢亂用。村裡再有人生這樣的怪病,也無人再請紀時雨醫治。
半個月後,三丫頭就下地忙春種了,種的還是要屬於紀時雨的那塊果園地。說來,那一年,也是一個大旱年頭。春天無雨,土地乾旱的塵土飛揚,無法播種。而已經屬於紀時雨家的那片果園地,卻是溼乎乎的,正好適合播種。播種後還攤上了幾場淅淅瀝瀝的小雨。這樣,紀時雨家那塊地的莊稼好的就出奇了。羨慕的龍松柏和村裡人都要嘔血了。
八月中秋節那天,長得極端美麗、一種不屬於人世間美麗的三丫頭帶着那片果園地做了紀時雨的新娘,羨慕的村裡的那些哥們兒都要上吊自殺去了。
要舉行婚禮的前一個晚上,紀時雨好像做了一個夢,紀時雨夢到一羣紀時雨非常陌生的俊男靚女要來參加紀時雨的婚禮,紀時雨當然高興。俊男靚女中,有一個女孩紀時雨最喜歡了,她俏臉潮紅,長髮飄逸,在夜色下宛若一個墮落凡塵
的仙女一樣,優雅之中帶着一絲紅塵的妖嬈,讓人不由得心醉神迷,浮想聯翩。她告訴紀時雨,紀時雨無需迎接他們,只需要找一處乾淨、幽靜的房間,擺上一桌酒席,拿好酒水,點燃一炷香,拉好窗簾,周圍五十米不允許有人走動即可。
第二天清晨,醒來的時候,紀時雨把這個夢第一時間和三丫頭說了。三丫頭甜蜜蜜地一笑,告訴紀時雨照辦即可。拿到批准條的紀時雨,立即找了處比較乾淨、又清靜的人家,告訴廚房給精心地給炒了一桌上好的酒席,並備好了上好的酒品。紀時雨和三丫頭給點燃一炷香,拉好窗簾,點燃蠟燭,退身出來,驅散了五十米以內的人員,並叫人四周看守,不允許有人或者牲畜進入或靠近。
三丫頭和紀時雨結婚的日子,是一個良辰吉日,紀家的窗戶上大紅“喜”字高高掛,院子裡鞭炮齊鳴,彩旗招展,鑼鼓喧天,來自四面八方的賓客人山人海,好個喜氣洋洋,舉座皆歡的山村婚宴!
樂得合不攏嘴的紀文遠夫妻忙不迭地的遞煙敬酒,招待親友,連飯菜都顧不得吃一口。
做了新娘子的三丫頭,坐在洞房裡翹首以盼,那種幸福的勁兒就甭提了。做了新娘子的三丫頭今天顯得更加漂亮了,本就身材玲瓏有致、有着烏黑的長髮、秀美的臉龐的她穿上潔白的婚紗,白皙的脖子上還帶着隨嫁的首飾,真是人間尤物,風流萬種,待閨幬中誰人嘗?她一會兒整理梳妝,一會兒鋪鋪牀被,一會兒坐在那甜蜜蜜地笑,一會兒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臉上飄過一陣緋紅。
西裝筆挺、散發着一股自然的親和力、彬彬有禮、風度翩翩的紀時雨走進洞房,風度十足地一笑。“我的小娘子,餓不餓,餓了我給你拿點
吃的來。”
“我什麼也不想吃,你就別奔跑了,停下來歇一會吧,看你累的,臉上都有汗了。”三丫頭心疼地說。
紀時雨笑着說。“沒事的,我今個兒高興。”紀時雨說着,把臉湊到三丫頭的面前,讓她給擦汗。
三丫頭溫柔地給他擦去了臉上的汗水,還在他的臉頰上輕輕地吻了一下,悄聲說道:“時雨,我不想在這裡坐着了,太沒意思了。”
“不想在這裡,你去哪裡?現在你是我的媳婦了,你就應該在這裡的。”紀時雨逗她沒商量。
三丫頭撒嬌地忸怩了一下身子,嬌嗔着:“哎呀,不是的,我想出去走走。”
紀時雨笑了。“我這不來叫你出去了嘛,走,我們去給賓朋敬酒去。”
“嗯,走吧!”
“真是我的好媳婦。”
紀時雨繼續呈現迷醉狀態不可自拔。
火辣辣的太陽帶着醉意的光芒回家了,最後的一批客人也終於散去了,鬧洞房的人們也走了,紀家靜了下來。紀時雨和三丫頭走進那間屋裡,紀時雨和三丫頭驚奇的發現,滿桌的酒席已經沒有了,所有的盤子碗都刷洗的乾乾淨淨,整齊的擺放在桌上。更驚奇的是,桌上還多了幾件首飾。有天然粉水晶情侶玉佩一對,一龍一鳳,龍鳳呈祥,珠聯璧合,非常的精美。還有一塊玉牌牌,還有一個羊脂白玉細圓珠手鍊。紀時雨和三丫頭點香叩拜之後,拿起粉水晶情侶玉佩戴在脖項中,三丫頭把玉牌牌戴在了紀時雨得腰間,紀時雨把羊脂白玉細圓珠手鍊戴在他的手腕上,然後紀時雨倆相視,幸福滿滿地一笑,手牽手地走進了洞房,一起度過人一生中最精緻,最嫵媚,最浪漫,最幸福的時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