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廢物!一個個的廢物!裂雲天,你是怎麼訓練這些士兵的,他們竟然做了逃兵,足足一萬人啊,竟然連一個人都攔不住!這是我魔族的恥辱,這些人的心境以破,一個不能留,都給我殺了!將他們的腦袋,堆放在城府前……”
一個白玉紫金龍紋杯被直接摔成了粉碎,在雁門城城守府的大堂裡面,一個穿着暗金色戰甲的魔族將軍,怒氣衝衝的看着身旁跪了一地的人,眼中滿是殺意。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下方跪着的裂雲天額頭冷汗直冒,後背已經被冷汗打溼,渾身顫抖個不停。
在他的旁邊,黃忠等諸位雁門的副將,也同樣顫巍巍的跪在了地上,連頭都不敢擡一下。
眼前這位將軍的氣勢太強了,強大到了讓他們有一種寧願死,也不願意和對方見面的想法。
這是常年在戰場廝殺,經過無數鮮血生命的征程,而誕生出來了一種氣息。
異界魔族,項羽麾下三千魔龍騎第六統領之下的第三小隊的一個將領。
他的氣息如淵似海,一身的煞氣,就算是遠在百米之外的牛羊碰觸之後,都會直接斃命。
這是一支異界魔族精銳中的精銳培養出來的小隊長。
儘管他只是一個小隊長的職務,可他在這些普通的魔族將軍之中的地位,也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權利之人。
“拓拔將軍,此事是卑職的錯誤,您殺了我吧!只求放過這些可憐的兄弟們!”
裂雲天並非是一個強權之人,也並非是一個對手下無情冷淡的將軍,相反他十分愛護自己的士兵,在軍中可謂是愛兵如子,對手下的士兵更是十分寬容。
這一次出現了這樣的事情,讓他也沒有料到,可他仍舊是下不了那一個決心。
先是英布之死,後是雁門空門被人斬殺了護城的金仙,破壞了浮空港,且還讓在圍捕之中,讓對方殺了自己一方的將領,從萬人之中揚長而出。
這些錯失,哪一條擺在裂雲天的面前,都是死罪一條。
故而裂雲天知道自己必死無疑,當下也不求其他,只求換取那些兄弟的性命。
拓拔烈聽後,眉毛一掀,一腳將身旁的玉石桌子踢成了粉末,恨鐵不成鋼的看着裂雲天怒聲說道:“老裂,你小子怎麼還是這麼心軟!當年若非如此,你又會如此淪落到現在的地位,我、我……”
說着,拓拔烈舉起了右手,便要朝着裂雲天的臉上打去。
可當他對上裂雲天的眼神之時,擡起的手又落了下來:“他奶奶的!算了,老子來這裡,也不是爲了這些事情!這些事情就讓大將軍去勞心吧,你且跟我過來,其他人去軍營領軍棍五十!”
“諾!”
頓時之間,黃忠等人輕輕鬆了口氣,紛紛低頭跪下。
這裡他們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那令他們如臨刀鋒的感覺,好比是經歷了一場千刀萬剮一般,有幾個將軍竟然嚇的連路都不會走了。
“你看你的這些手下,一個個的鳥樣!”
拓拔烈看着這些人,心中又是不平,說罷轉身朝着內廳裡面走去。
裂雲天長長鬆了口氣,也跟着走入了進去。
“說吧!大將軍年前讓你辦的事情,你辦的如何了?”
拓拔烈氣息平緩,看着裂雲天嘴角勾起了一抹壞笑,輕聲說着。
房間裡面的冰冷也隨之消失,沒有威壓,沒有任何的氣勢波動。
裂雲天仍舊是弓着身,點頭說道:“大體的位置已經找到,只可惜秘詔遺失,若要取得那裡面的東西,只能用另外一樣東西了!”
“也好!我此番來,爲的便是這件事情!大將軍說了,你若是辦的好,他自然有辦法留你性命,倘若你連這件事都辦沒了,那麼兄弟我也無能爲力了!”
拓拔烈點了點頭,看着裂雲天輕聲說着。
不多時,雁門城中拓拔烈帶着一隊暗金色戰甲的騎兵,約總共十人,在裂雲天和一百魔族士兵的帶領下,離開雁門朝着西方的羣山之中前進。
大約行走了六十多裡之後,衆人來到了一處高聳的山峰之下。
山峰沖天而起,頭頂之上一片雲海蔓延。
裂雲天等人已經下馬行走,沿着新進開闢好的小路,朝着山峰下的山谷深處行去。
很快,他們被雲霧遮掩。
大約又行走了十里的路途,裂雲天停了下來。
他們來到了一處地勢平坦之處,這裡聳立着一座倚山而建的山神廟,看起來頗爲詭異。
而在山神廟的周圍,一個個的黑甲魔族士兵隱藏在內。
山神廟的門口,侍立着兩個魔族士兵。
“就在裡面了!”
裂雲天也不客氣,放下戰馬徑直帶頭朝着內中行去。
拓拔烈嘴角掛起了一抹微笑,跟着裂雲天走入了內中,卻是嘟囔着說道:“大漢皇朝,也算是一朝皇朝,怎麼會將那東西放在這麼丟份的地方?人啊,真是難測!”
前方的裂雲天很想反駁,可他卻選擇了沉默。
在山神廟中,裂雲天轉動神像底座,頓時在神像後面的牆壁上裂開了一個門戶,門戶裡面燈火通明,直通遠處。
“原來是另有天地!”
拓拔烈心神一動,迫不及待的直接躍上了石臺,走入了門戶之中,後面的衆人跟着裂雲天無聲息的朝着內中行去。
當拓拔烈走到盡頭的時候,一副令他心神震動的建築聳立在了他的面前,讓他忍不住嘆道:“早就聽聞巍峨漢庭,雕樑畫柱,乃人間仙闕,今日一見果然不凡!”
……
在雁門西方,一處羣山拱衛的低矮山丘之上。
這裡林茂石多,楚河正拿着一張圖紙,仔細的對比着地形,在周圍尋找着什麼。
在不遠處的一處溪流旁邊,妮妮點燃篝火,將一隻只的鯉魚架在了火上。
“是這裡沒錯,可爲什麼我的精神力無法感知?難道這地下有什麼東西,可以屏蔽精神力麼?”
“找找?”
楚河心中想着,手中長槍幻化而出。
噗!噗!
一槍槍的刺入地下,楚河正在以極爲愚笨的方法探尋着周圍的奧妙。
咔嚓!
一個時辰之後,刺入地面下的長槍碰觸到了一個堅硬的物體,震的楚河手臂微微發麻,卻令楚河心神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