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面如傅粉,脣若抹朱,腰細膀寬,聲雄力猛,加上裝束,獅盔獸帶,面如冠玉,眼若流星,虎體猿臂,彪腹狼腰,只是長像就遠遠的朝與常人。
馬騰向魏禹介紹着自己的家眷,而魏禹都親切的與每一個人打着招呼,可他記住的只有兩個人,一個就是馬超,另一個就是現在還是孩子的馬岱,也就是這個孩子親手斬殺了蜀國的叛將魏延,這讓魏禹記憶深刻,只是馬岱此時卻顯得非常怕生,只是向魏禹見禮後,就不在言語了,躲在一邊偷偷的看着魏禹。
見過馬家人之後,魏禹就和馬騰幾人走到了大廳,馬騰請魏禹上坐,這次魏禹就是來擺譜的,所以沒有客氣就坐到了首位,看着桌上花樣繁多的食物,魏禹笑了笑,看來馬家在涼州的確過的不錯,而典韋卻和一個黑鐵塔一樣矗立在魏禹身後,即使馬騰多次相讓,典韋還是不動聲色,最後還是魏禹出面才阻止了馬騰的尷尬。
馬超坐在馬騰的下手,整個席間也就只有魏禹和馬騰等四人,馬超朝着外面拍了拍手,一羣漂亮的侍女就不停的端着很多食物走了進來,更有一個最漂亮的女孩來到魏禹身邊,給魏禹斟酒,韓遂等人卻是刻意而爲,魏禹畢竟年少,又怎能抵擋美女的誘惑呢,可他們卻不知道此時的魏禹心裡就只有一個甄宓,至於別的女人,對他來說猶如浮雲。
食物全部擺好後,馬騰端起了酒杯,朝着魏禹舉起,說到:“第一杯酒,屬下敬州牧大人,大人能抽空前來看望屬下,是屬下等人的榮幸。”說完就一飲而盡。
典韋本想來試試酒中有沒有毒,卻被魏禹的眼神阻止了,馬騰如果在酒裡下毒,那也就太傻了,魏禹從進城開始,不僅馬騰不敢加害,甚至還要保護魏禹的安全,如果魏禹出任何事情,所有人都會想到是馬家下的手,所以魏禹很放心的對着杯中之酒一飲而盡,涼州的酒非常辛辣,有一點後世白酒的味道,看來涼州的釀酒之術已經明顯領先於其他地方。
韓遂又端起酒杯,說到:“第二杯酒繼續敬州牧大人,州牧大人平定黃巾之亂,解天下百姓之苦,遂帶天下百姓謝謝州牧大人。”
他們這次用的都是涼州的上等烈酒,希望可以能讓魏禹喝醉,可不知道魏禹是從後世穿越而來,即使涼州的烈酒,在前世也遠遠比不上那幾十度的白酒,魏禹雖然酒量不好,但喝幾杯這樣的酒卻還是不在話下。
魏禹的酒一喝完旁邊那個漂亮的侍女就趕快給魏禹填滿,此時馬超又端起酒杯,說到:“第三杯酒超敬州牧大人,希望大人可以給涼州百姓一個平安的生活。”
魏禹又怎會不明白他們的意思,端起酒杯就喝了起來,可他放下酒杯後,笑着對馬騰說到:“馬將軍是不是想把本將灌醉啊。”
被揭穿了自己的小心思,馬騰和韓遂依舊面部改色的和魏禹打哈哈,可馬超卻好像說謊的孩子被人揭穿了一樣,臉頓時就紅了起來,看來還是他的功力不夠啊,魏禹看到馬超的樣子,依然和馬騰韓遂兩人扯東扯西的亂聊着,裝作沒有看到。
幾人就這樣在說着一些言不由衷的話,眼看着酒席就快結束了,魏禹突然不說話了,馬騰和韓遂也知道現在該到談論正事的時候了,揮了揮手,讓屋內的小人都退了出去,就只剩下魏禹等五人在內,馬騰讓馬超在此聽,就是想馬超可以藉此機會學習學習。
魏禹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正色的對着馬騰和韓遂兩人說到:“本將受皇上之命,帶陛下牧守涼州,爲何馬將軍要阻止本將的大軍進城呢?難道你們要造反不成!”
馬騰和韓遂聽到魏禹的話,猛的一驚,沒想到魏禹會扣這麼大的一個帽子下來,連忙跪在了魏禹面前,馬超聽到魏禹的話氣壞了,連韓遂給自己打眼色都裝作沒看到,依舊坐着,只不過他的雙拳已經緊緊的握了起來,他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好好教訓魏禹一番。
韓遂惶恐的說道:“大人贖罪,屬下等並不知道城外乃是大人的兵馬,只是現在涼州其他地方更需要大人的兵馬去駐守,此地我等絕對可以保護好,屬下並想大人浪費兵馬在我等身上。”
“好了,兩位大人的心意禹怎能不知,快請起吧。”
魏禹收起了臉上剛纔的厲色,又變的和顏悅色起來,韓遂沒想到魏禹這麼厲害,起身後連忙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水,造反這個罪名他們頂不起來,按照大漢朝的律例,造反之罪可是要誅九族的,他們除了跑去外族之地,大漢朝根本就沒有他們的立足之地。
馬騰此時看到馬超在一旁氣憤的樣子,連忙瞪了馬超一眼,生怕馬超一時忍不住脾氣與魏禹發生什麼衝突,這樣他們不反也得反了,馬超看到父親的眼神,強忍着把心裡的怒火收了下來,坐在一旁獨自猛喝酒,只是偶爾瞟一眼上面的魏禹。
“大人明白屬下的心意真是太好了,屬下也不想和大人的兵馬有衝突,自從知道是大人的兵馬後,屬下就一直待在城裡,希望大人也可以早日調離大軍,眼看着羌族之人又到了搶掠的時機了,屬下也好帶兵幫大人抵禦外族啊。”馬騰非常認真的對魏禹說着,如果不瞭解內情的人一定會認爲馬騰是多麼的忠心,可魏禹心裡卻在偷笑,說什麼故意避戰,說白了就是被黃忠等人打怕了,魏禹現在擁有兩州之地,更有十幾萬精銳的軍隊,他可以輸的起,而馬騰十幾年的時間,纔有了今日這樣的成就,他輸不起,所以現在纔會如此卑微的討好魏禹。
“恩……既然大人如此忠心朝廷,那本將如果還是繼續相逼那就有點太不近人情了,那好吧,明日本將就下令讓大軍撤退,不過既然馬將軍要領兵去抵禦外族,那也領兵一起出城吧,本將現在乃是陛下冊封的涼州牧,理應肩負起抵禦外族的責任啊,就讓我手下的將軍領兵與大人一起去吧如何?”
魏禹微笑的看着馬騰,既然馬騰不願意魏禹陳兵在此,又用羌族人做藉口,可誰不知道他馬家與羌族是一個鼻孔出氣,魏禹就借題發揮,讓馬騰領兵一起出徵,只要他敢把大軍帶出去,魏禹相信郭嘉等人又辦法奪了他的兵權。
馬騰求救的看着對面的韓遂,他本想找個藉口能打發了魏禹,誰知道他這麼難纏,一個又一個的藉口讓馬騰有些應接不暇的,韓遂不愧乃是聰明之人,他端起酒杯敬了魏禹一杯,就繼續閒扯了起來,很好的緩解了這個時候的尷尬,魏禹也裝傻,話也不多少,繼續陪着韓遂玩。
馬超終於沉不住氣了,正當魏禹幾人還在喝酒的時候,就將手中的酒杯砸到了桌面上,猛的站起來,惡狠狠的看着魏禹,怒目相對,說道:“魏禹,你不要如此欺人太甚,父親大人怕你,我馬超卻不怕你,有本事你我沙場上見,別在這裡爲難父親和叔父大人了。”
看到馬超的樣子,魏禹還沒說話,典韋就瞬間站到了魏禹面前,全身所有的氣勢朝着馬超壓了過去,雖然馬超是一個絕世名將,可他在武學上的造詣遠遠比不上已經大成的典韋,而馬騰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已經感覺到了典韋的殺氣,馬超因爲獲得了幾次的勝利,更有些目中無人,現在和典韋一對一的比氣勢,卻感覺典韋和一座高山一樣不可超越,不過他有着一種不服輸的信念,雖然自己處於略勢可還是很堅強的不肯退縮。
魏禹看到馬超已經堅持不住了,典韋的動作也是在魏禹的默許下,他也想借典韋的手來教訓下馬超,不要這麼不可一世的看不起天下之人,以爲戰勝了張遼這樣的一流將領就魏禹手下無人,就是魏禹自己,如果和馬超在一對一的廝殺,如果魏禹冒着受傷的危險都一定可以取了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