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雨飄零之下,劉鵬騎着赤兔馬,緩緩行到田豐等人身前。
“拜見主公”!
正前方,一衆文武在雨中微微躬身,朝赤兔馬上歸來的劉鵬見禮。
劉鵬微微一笑,開口道:“今日天公不作美,諸位可隨本將先行回城。”
“諾”!
一衆文武自是沒有意見,紛紛應聲道。
在風雨之中,一行人浩浩蕩蕩隨着大軍回到邳城。
州牧府中。
劉鵬擺酒相慶,一衆文武俱在席位。
身材苗條,長相姣好的侍女端着香味誘人的肉食,邁着女兒家的小步伐緩緩進得廳中。
有美食,怎可沒有美酒佳釀!
當美食陸續上齊之後,侍女們排成一行,手中端着小盤子,盤中放着一壺壺美酒。當侍女們扭着纖細的腰肢,將美酒放到衆人面前的小案几上後
坐在主位上的劉鵬哈哈一笑,道:“諸位,時至今日,本將率二十萬大軍出燕地,南下冀州討伐韓馥、袁紹二賊,歷時已有四月之期。在這四個月中,原本肥沃遼闊的冀州,大部已在本將手中。唯有勃海一地而已。”
端起面前案几上的酒杯,劉鵬緩緩一笑,道:“諸位,滿飲此杯。”
一衆文武俱端起眼前的酒杯,謝過主位上的劉鵬之後,一飲而盡。
就在衆文武滿飲酒水後,劉鵬自己也是一飲而盡,神情中帶着一絲自信,又彷彿帶有淡淡的喜悅。
大廳之中開始熙熙攘攘,好不熱鬧。衆人你敬我回,一副高歌美酒之景。
劉鵬自己也接受了麾下衆人的多次敬酒,對他而言。這種酒水連前世法國巴黎紅酒都不如,喝在嘴裡如同一絲酸辣水,既無勺熱之感。也不暈頭轉向。
大廳主位上,劉鵬一邊自己小酌着美酒。一邊觀察着下方衆文武的反應。
觀察多時之後,他還真發現了一絲問題;凡是幽州文武,俱聚在一起,各自喝着小酒,講着趣事。而那冀州新投靠過來的文武,卻是全聚在閔純、耿武、李力三人身邊,一邊喝着小酒,一邊小聲嘀咕着什麼。
作爲主公。他雖做不到一碗水端平,但亦不能讓麾下文武有着各自的陣營,這樣不利於日後,更可擔憂的是,歷史中袁紹就是縱容自己麾下文武各自結成陣營,才導致由內亂走向滅亡。
他亦不希望麾下之人緊緊團結在一起,但亦不能讓各文武有着自己的小陣營。文武們要是太過團結,那還要他這個主公幹什麼?只有讓他們既不能靠近,也不能離的太遠,這樣才利於他爭霸天下。
當廳中的喝酒之聲慢慢淡去之時。劉鵬才帶着一身酒氣,在衆人的恭送之下,朝後院而去。
這裡雖是州牧府。但是田豐只在前府辦差,後院中一直空着,裡面住着劉鵬在半路上接來的陳氏。
雖然陳氏並不是劉鵬的妻妾,但亦是劉鵬的女人,這一點是無可否認的。田豐也不傻,今日陳氏雖是無任何名分,但是他日可就不好說了。因此在侍奉上卻是做的恭謹有禮。
爲遵循自家主公禮法,田豐未在後院安排一個男僕,裡面全是清一色的侍女。就是連伙伕也是侍女擔當。
至於守衛。則是由文聘親自安排兵甲,將州牧府外面圍的水泄不通。即使是進到前府辦差的官員,亦要遵守不能隨意走動。不得攜帶兵器的規矩。
當時一衆武將聽聞進入州牧府不能攜帶兵器,爲了這事還曾找田豐稟報過。當得知是爲了主公內室安全,纔不得不行此規矩之後。武將們紛紛自覺進門卸掉兵器。
劉鵬好色的毛病,在這些年中,早已傳便了大江南北,可在這個時代,好色不是貶義。而是體現一個人的本事。就如同各路諸侯來說,誰的後院沒有幾個妾室。
武將們都不是傻子,自家主公在府中實行女侍衛那一套,他們也早就有所耳聞。現在主公的內眷就在後院住着,他們可不敢攜帶兵器闖進前院去,若是一個不好,惹來殺身之禍倒是其次,要是被株連家小可就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因此劉鵬從前院到得後院的路上,除卻他身邊的錦衣衛佩帶兵器,其餘文武皆是將佩劍、兵器,擱置在外。就連前院之中,也鮮能看見男僕。
對於這些,劉鵬早已習慣,裝作視而不見的樣子,依舊走着自己的路。身後跟着典韋這個與他從來都是形影不離的將領。
“惡來,派人去傳令,讓田豐、荀攸二人來後院見本將。” WWW● тт kān● ¢o
劉鵬一邊走,一邊吩咐道。
身後跟這的典韋,抖動一下披風上沾染的雨水,微微一拱手,轉身離去。
這座院子雖不怎麼熟,但陳氏所住的地方,他大致還是清楚的,因此一路上是輕車熟路,三兩下就到了地方。路途所遇見的侍女均低着頭顱離去。
這些侍女無一例外是從他身穿金甲,腰懸寶劍,身皮血紅披風上認出他的身份。在燕軍之中,穿金甲之人且只有他一個,而在他身後,錦衣衛們隔十米之遠相隨。
踏進一座相當不錯的院子中,門口立着數十名腰掛佩劍的女侍衛,這些女侍衛見到來人是劉鵬後,均欠身行身,又留有兩名女侍衛頭前帶路。
不大點的功夫,就已行至陳氏所住之地的房間前,在吩咐女侍衛們留在此處後,劉鵬輕輕一推房門,走了進去。
房中,一身婦人打扮的陳氏正做着女紅,見到來人是劉鵬後,忙放下手中的女紅,起身微微一禮,喜道:“妾身見過將軍”!
“不用多禮”!
劉鵬來這裡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來找陳氏泄掉這一個多月的慾火。
將陳氏這個熟婦拉到懷中,聞這從美人身上傳出的體香,輕輕一搖頭,劉鵬嘿嘿一笑,對着稍微有點羞澀的陳氏道:“一月不近女色,本將都快成寡人了。”
“妾身這就侍候將軍更衣”!
陳氏聰明,對劉鵬之言自是聽從,忙從其懷中掙扎出來,伸手將那金甲慢慢卸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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