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是誰偷的東西?”劉協指着曹茗的鼻子,恨不得在這張俏臉上,再留下一個巴掌印記。
曹茗後退一步,與劉協拉開距離:“聖上息怒,是我手下人偷的東西,可是您也該負有責任,要不是世道......”
曹茗的意思很明確,在亂世殺人都是常事,更何況偷別人的東西。
因爲人們無法生存下去,所以纔會走向極端,這也表明社會的不穩定。
劉協無奈地搖了搖頭:“別說了,朕知道了,既然是你管教無方,那就禁足你一個月。”
“真的?”曹茗喜出望外地看着劉協,還以爲要挨被罰一百棍,沒想到對方只是下令禁足。
劉協瞪了曹茗一眼:“這是第一次,朕就原諒你了,不過說話別跟強盜一樣,朕丟不起這人。”
“諾!”曹茗也覺得詭辯的過分了,畢竟現在是吃人家的飯,平時做事確實得低調一些。
“宋貴人懷孕你知道吧?”劉協想刺激一下曹茗,興許能把好事給辦了。
曹茗不在乎地說:“當然知道,懷孕可是好事情,聖上不用擔心無後了。”
劉協以爲曹茗會心生不滿,誰知道她竟然不在乎,要知道貴人懷有身孕,會影響到皇后的地位。
劉協猜不透曹茗的想法,只能提醒她說:“身爲皇后要時刻記住,無子嗣對你沒有好處。”
曹茗欠身道:“多謝聖上的提醒,如果沒有別的事情,臣妾就要回去了。”
“走!”劉協的語氣帶着一絲不滿,在他看來曹茗不光沒盡妻子的義務,反而還站着後位胡作非爲,這樣的皇后真是獨此一家。
曹茗看出了劉協的不滿,不過她相信用不了多久,對方就得跪舔自己。
與此同時,山陽郡刺史府內,曹操看着地形圖。手不停地在上面比劃,似乎在考慮討伐之事。
郭嘉在一旁看着,無奈地搖了搖頭:“這計劃漏洞百出,不像是主公所爲。”
曹操苦笑道:“我也覺得不妥。不過我女兒曾經說過,沒有計劃的計劃,纔是最好的計劃。”
曹操從未想過遠距離奇襲,這不光是拿本錢去賭,指揮者還要有一定的膽量。
郭嘉仔細一琢磨。收起了輕視之心:“不知千金可在府上,我想與她相談。”
曹操拿起木案上的水杯,喝了一口說:“她目前在長安城,要不是爲了女兒,誰會幹這種傻事。”
“楊州牧肯借道嗎?”郭嘉知道曹操的計劃不簡單,從兗州發兵奔襲長安,這等於是玩自己的老命。
曹操點頭說:“他已經答應協助我了,到時候會把騎兵都借給我,拿下長安是綽綽有餘。”
郭嘉贊同道:“西涼軍戰鬥力雖強,但他們已經是一盤散沙。沒有了董卓這杆大旗,確實難以支撐下去。”
曹操發現郭嘉與自己對脾氣,當下發問道:“奉孝,你待在我身邊時間不長,我還不知道你喜歡什麼?”
郭嘉毫不遮掩,直言道:“不瞞主公,在下沒有別的愛好,只喜歡好酒和美人。”
曹操聽罷大笑道:“你這要求對我心,等我從長安回來的時候,就送你兩名美人和十壇酒。”
曹操覺得這是人的本性。男人大都喜好酒色,當然像荀彧那樣的君子,整個大漢朝也不是沒有。
“多謝主公!”郭嘉的表情十分平淡,他給曹操當謀士可不是圖好玩。而是爲了終身的榮華富貴,如果對方連基本好處都不給,自己也會選擇默默離開。
入夜,西涼軍營當中傳出幾聲慘叫,巡邏的甲士們對此習以爲常,肯定是李傕又在玩女人了。
“賤貨。你還敢咬我?”李傕拿着皮鞭,抽打在陳絮的身上。
陳絮擦着嘴角的血,瞪着李傕說:“你打死我吧!與其被你每日虐待,還不如死了。”
李傕只不過把陳絮當作工具,以及施虐的對象:“老子給你吃喝,你就該伺候老子!”
陳絮掩面痛哭起來:“放屁!你根本不是人,讓我跟狗......”
李傕想起當時的畫面,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能伺候老子狗,那是你的福氣。”
陳絮搖着頭,懇求說:“我......我不吃你的飯,求你放我走吧!”
李傕還沒有玩夠:“走?實話告訴你,本大爺這裡只進不出。”
陳絮蜷縮着身體,臉上帶着絕望說:“早知道事情會這樣,我寧願不貪圖飯食,跟女俠走。”
“女俠?誰是女俠?”李傕微微一愣,這賤人莫不是被自己打傻了,怎麼說起胡話來了。
陳絮哆嗦着說:“就......就是來的那天晚上,跟你關係密切的少女。”
“她怎麼是女俠?”李傕很好奇陳絮說的話,爲什麼要叫曹茗女俠,難道其中有什麼隱情。
陳絮回答道:“我們來的路上遇到一些危險,她很輕鬆就解決了。”
陳絮不是習武之人,但是她能夠看得出來,曹茗的身手不一般。
李傕眼睛一轉,蹲下身子:“如果你想活命,那就按照我說的話去做。”
“將......將軍請說。”陳絮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現在只要李傕能放過她,她什麼都願意去做。
李傕嘴角一揚:“我帶你去見那位女俠,要是她肯收留你,那你就自由了。”
“要是不收留,我會怎樣?”陳絮想起曹茗的冷漠,萬一對方要是拒絕,自己豈不是還要回來。
李傕威脅道:“要是她不收你,我就把你扔給士兵,讓你活活被玩死。”
“你肯定還有目的,一併說出來吧!”陳絮只能想盡一切辦法,讓女俠心軟收留自己。
李傕點着頭說:“聰明,我讓你留在她身邊,是希望你當內應,把她的一舉一動,都向我彙報。”
“這......”陳絮的內心有些猶豫,當內應可不比伺候男人,隨時都有喪命的可能。
“啪!”李傕擡手打在陳絮的臉上,直接將其打翻在地上,可見出手之狠毒。
陳絮疼的直流眼淚,捂着受傷的臉說:“別......別打我,我肯做了!”
李傕撫摸着陳絮的臉:“這就對了,我明日就送你去找她,剩下的就看你表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