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將謝道韞攬入懷中,吻上了謝道韞那柔軟的紅脣,謝道韞一陣推脫無果,卻哪裡經得起劉辯這個情場老手的調教,不過一會便呼吸急促,雙目迷離了。
語言已是多餘的東西,脣瓣慢慢貼合在一起,謝道韞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看到她的眼裡霧濛濛水潤潤的,臉上泛了紅潮,鼻尖滲出細小的汗珠,嘴脣微微張着,露出鮮嫩水潤的舌尖,清純夾雜着嫵媚,那惹人憐愛的樣子讓他情難自禁地低頭含住她的脣瓣,繼而溫柔地繞住她的舌尖,她輕顫着承受他的愛意,睫毛已不自覺地潮溼…
劉辯放肆品嚐着謝道韞的香津,謝道韞一雙玉手死死的抓住着劉辯的後背,笨拙得迴應着。
良久脣分,兩人口齒之間一條銀銜接,當真是羞恥至極,劉辯身子輕輕壓了上了,一隻手撐着身子,謝道韞身子躺在牀榻之上,劉辯作勢便要去解謝道韞腰間那跟白色的裙帶。
斯拉一聲,劉辯解開謝道韞那身素菜色長羣,將衣物往兩邊一撥,劉辯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此時天氣炎熱,謝道韞穿的也不甚多,白色長裙之下,便是包裹着那傲人雙峰的白色褻衣。
平坦禁止的小腹,劉辯伸手而上,清涼的指尖觸摸上去,對於古人來說,這自己是夫妻之間才能觸碰的禁區了。或許是除去衣物之後的涼爽,或許是劉辯清涼指尖的觸碰。謝道韞陡然打了個寒顫,眼中恢復了清明,見自己的外衣已經解開,謝道韞驚叫一聲連忙推開劉辯,蜷縮在牀榻一角。
沉默半響之後,謝道韞低聲道:“劉郎,現在還不行……待你明媒正娶將我娶過去之後,一切……都依你,你轉過身去,我先穿好衣服。”
“你轉過身來!”劉辯並沒有轉過身,而是讓謝道韞轉過身子。
“不可以的,咱們沒有成婚,還不可以……”謝道韞背對着劉辯,連連擺頭道。
“我知道,你轉過來,我爲你穿好衣服!”劉辯溫柔道。
“你爲我穿……?”謝道韞語氣中滿是驚訝,旋即慢慢轉過身子,劉辯欺身上前,將搭在謝道韞香肩上的長裙拉好,謝道韞一雙眼睛禁閉,睫毛不住顫動,心中是小鹿亂撞,生恐劉辯獸性大。
但謝道韞只感覺身上衣物漸漸合攏,腰間一陣窸窸窣窣聲,劉辯的手指在未觸碰她的肌膚。謝道韞漸漸睜開眼睛,卻見劉辯已經站在一邊,笑吟吟得看着她,謝道韞俏臉紅潤無比,旋即有些不好意思,兩人之間的定情信物,劉辯先前給了她九龍玉佩,劉辯的意思是取走她最寶貴的貞潔之物。可如今她不許,謝道韞卻還沒有信物給劉辯。
“劉郎,除了這個,這些東西也可以做信物啊。”說話間,謝道韞取下頭上的簪,腰間的玉佩,甚至是貼身收藏的手帕,好似知道這些東西都抵不了劉辯所送玉佩的珍貴,謝道韞吐了吐香舌道:“要不你把這些都取了去?”
劉辯苦笑着搖了搖頭,想不到這曠世聞名的才女,居然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不過謝道韞解下簪之後,她那一頭齊腰的長如瀑布般落下卻引起了劉辯的注意,劉辯眼睛一亮道:“我知道用什麼做信物了!”
說話間劉辯取出一把匕,在自己頭上削下一縷頭,又踏步上前在謝道韞頭上取下一縷頭,合分成一縷,兩縷合一,不過一會便編織出兩個同心結來。
劉辯自己貼身收藏了一個,又將另一個遞給謝道韞道:“這同心結中有咱們兩個人的頭,寓意咱們白同心永不分離,這一個你收好,另外一個我也貼身收藏,作爲定情信物。至於嗎玉佩,就算是我另外送給你的吧。”
謝道韞接過同心結,兩人頭合爲一縷,又打上同心結,辨別不出哪個是劉辯的,哪個是自己的,可謂彼此融合,可不是白不分離嘛?謝道韞眼中滿是甜蜜,將同心結用手帕包好收入懷中。
所謂人體膚,受之父母,古時頭可不像後世那般可以隨便減去。後世清朝取代大明要求剃,不知多少人不肯從之,因此丟了性命,可見頭的重要性了。這頭便是相當於二人身上的血肉,如今同心結二人各自保留一份,用作定情信物再好不過了。
二人已經有過親密行爲,謝道韞卻是敢愛敢恨,絲毫不扭扭捏捏,她自己坐在牀榻上,拍了拍牀銜,示意劉辯坐上來。雖然只認識一天,但卻如數年的夫妻一般,謝道韞便詢問着劉辯的具體情況。
好在劉辯足夠機智,能夠想出如何回答,並且這其中大部分都是真實的事情,只不過其中略微有所隱瞞。主要劉辯還是怕謝道韞日後承受不了自己天子的身份。
兩人交談一番,劉辯也打聽着謝道韞家族的事情,一番旁敲側擊之後,劉辯也知道了謝道韞家族的主要人物了。謝安不愧是謝安,除了攜帶出謝道韞這個才女之外,還攜帶出了謝奕,謝玄二人。
如今的謝家,有兄弟二人,謝奕爲兄,謝安爲老弟。其中謝玄與謝道韞仍是謝奕的子女,謝玄爲謝道韞的弟弟,年紀有十六歲。至於謝安,經過謝道韞的述說,年紀爲二十七歲,雖然如今的家主是謝奕,但撐起家族的卻是謝安。
劉辯一下大喜暗道:“這簡直是買一送三啊,娶了個老婆不說,還得了謝奕,謝安,謝玄這三個大才!”
說起家族人物,謝道韞眉宇間有些悽苦道:“劉郎,說句你不中聽的話,你如今乃是一屆白身,我出身世家,可謂門不當,戶不對。我父親爲人有些粗辱,只怕是不會同意我們的親事,你說你一年時間便能娶我,只怕是難如登天,不過不論多久我都會等你過來!你也得爭口氣,莫讓我癡等!”
劉辯心下了然,能讓謝道韞說出自己的父親粗辱,只怕謝奕此人的秉性並不見得有多好。記得歷史上便有記載,謝奕此人的嘴不乾不淨,性格粗辱不堪,身爲世家子弟罵人那是常有的事。並且此人好酒,當時謝奕擔任縣令的時候,縣裡有個老人犯了法,謝奕便要老人喝酒,喝醉了還要他喝。經過謝安的勸阻才放了些老人。
歷史都明確記載了謝奕的爲人,想必現實之中恐怕更過,謝道韞深知父親秉性,知道他是攔在二人親事前面的一座大山,因此特意叮囑劉辯。
劉辯點了點頭道:“你放心,一年之後,我定會明媒正娶,風風光光將你娶進劉家。”
謝道韞莞爾一笑,卻沒有打擊劉辯,一年時間想要與謝家門當戶對可謂難如登天。並且謝道韞的年紀也到了嫁娶的年紀,此次來到潁川便是躲避家中張羅的親事逃跑出來的。不過這些話謝道韞沒說。心中暗暗決定爲劉辯拖延時間,若是家中強逼,便抵死不從。
謝道韞繼續道:“若是你一年以後真來了我家,便是身份差距太大也不必擔心。我叔叔謝安,是個明事理的人,我提前跟他說說,讓他幫我便是,我父親最聽叔叔的話。”
說起謝安謝道韞眼中滿是笑意,劉辯也笑着點了點頭,謝安的名氣可比謝奕大了不知道多少倍。謝奕爲謝安長兄,以謝奕的脾氣不知得罪了多少人,若不適應謝安幫着,只怕謝家早就沒了。
而謝道韞,謝玄這個謝家的傑出後輩,也都是謝安教育出來的。歷史記載謝安多才多藝,善行書,通音樂。性情閒雅溫和,處事公允明斷,不專權樹私,不居功自傲,有宰相氣度。他治國以儒、道互補;作爲高門士族,能顧全大局,以謝氏家族利益服從於晉室利益。
謝家的這種族風,讓劉辯頗爲喜愛,以家族利益服從國家利益,這纔是劉辯想要的世家。如今劉辯手下的曹家,荀家,王家都是如此。
“對了,我家中還有弟弟謝玄,他的才華也頗爲不凡,年紀輕輕便文韜武略樣樣精通,叔叔對他大加讚賞,只怕再過幾年,便是你也比不上他!”謝道韞又道。
說起謝玄謝道韞也頗爲自傲,劉辯眼中也難以掩飾笑意:“小舅子謝玄?”
謝玄與謝安一般,治國經略,率兵打仗樣樣精通,若真要做個比較,謝安謝玄是周瑜這一類的人物。不過謝安更注重大局觀,是統帥全局的人物,在治國方面更有建樹,而謝玄是一個統帥,治國方面又差了一點。
東晉大名鼎鼎的北府軍便是謝玄一手創建!淝水之戰謝安爲總指揮,謝玄爲前鋒,以八萬擊敗號稱百萬之衆的前秦兵馬,比之歷史上赤壁大戰,更讓人神往。
似謝安,謝玄這種人物,可謂天下風流人物了。
熟悉了謝家的人物,劉辯心中暗道:“以謝安的才能,不會看不清當今天下的局勢,朕日後親自上門,他也會舉家相投的,只是謝奕這個老丈人有些難對付,只怕謝道韞回去之後,還知道要怎麼辱罵朕呢?”
二人又繼續攀談,深入瞭解着,知道深夜謝道韞睏倦劉辯才告辭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