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暗自尷尬的劉辯,高順撲騰一聲跪倒在地
“臣死罪,請陛下責罰。”
聞言,愣愣的看了高順一眼,劉辯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高將軍真乃良才也。”
說完扶起高順,然後繼續說道“可惜了朕還一直當此兵書爲寶,當真是慚愧呀慚愧。”
張遼聞言卻是滿心歡喜。
他出身幷州,自幼便見幷州狼騎馳騁,心下自然是嚮往着馬背上的生活。
可自從參軍之後,他終日在這步兵營之中,騎兵在洛陽這地界更是難得一見。
眼下雖然不能組建一支屬於自己的騎兵,但陛下的將來可是……
想到這裡,張遼連忙拜倒“陛下,高將軍所言甚是,但這兵書也並非一無是處,如果我們……”
長長的一大段練兵理論,聽得劉辯的雲裡霧裡。
一旁的高順卻猛地一拍手“張將軍,所言甚是呀!順落入誤區矣”
說完兩人暗自一對眼神,皆是流露出惺惺相惜之感。
只是很快他們便回了神。
禁衛軍私交過密,這可是犯忌諱的事情。
看到這一幕,劉辯笑着說道“你二人既然如此投緣,何不結爲異性兄弟?”
聞言,二人連忙跪倒在劉辯面前“臣死罪,請陛下降罪。”
聽到這話,劉辯都驚了“這特麼都什麼情況”
看到暗自詫異的劉辯,張遼心下舒了口氣,隨即低聲說道“陛下並無怪我們的意思?”
暗暗收起震驚臉,劉辯笑着說道“你二人皆是當世虎將,惺惺相惜之感有何罪責?”
聞言,兩人頓時鬆了口氣,於是異口同聲說道“但聽陛下吩咐。”
“我在羽林軍中單獨劃出兩營歸你二人所統領,三個月後,我們來一次全軍比武,勝者便爲我羽林衛兩大副統領之一。”
說完,看着二人震驚的神色,劉辯繼續說道“羽林軍即爲朕之禁軍,你等便是朕之內臣,一切事物,你等可明白?”
二人聞言,臉上皆是露出一絲喜色,連忙再拜“臣張遼(高順)謝陛下信任。”
扶起兩位將軍,劉辯笑着說道“你倆既然有緣,若是由朕主持爲異性兄弟,將來不失爲一段佳話。”
二人聽聞,更是喜不自禁。
於是十幾分鍾後,在劉辯的主持下,高順張遼就在皇宮內結爲異性兄弟
其中高順年長一些爲兄,張遼略小半歲則爲弟。
見到二人結拜,劉辯有些惡趣味的想摻上一腳,但他那噁心人的身份,最終也只能佔着個見證者的身份摻雜其中。
雖說沒有一同結拜的效果高,但他的身份太過特殊,剛剛稍稍提出一絲,就逼二人差點自盡當場。
因此他也只好作罷。
之後又和兩人研究了一下新兵訓練的方式方法,
他雖然不知軍事,但多年的歷史學的也算是瞭解一些小技巧。
例如歐洲近代時期比較噁心的烏龜陣
還有就是三段射這類小技巧。
可這些想法,在二人聽來卻是大感意外,皆是被劉辯的博學所觸動。
只是後來聊到攻城和守城的時候,劉辯卻是微微一愣。
《投石車製造手冊》從兌換完到現在他還沒用過,眼下正好是個時機。
可這玩意中有很多涉及到設計圖稿的東西,也不知系統的傳授到底能做到什麼樣。
想到這裡,劉辯暗歎一聲“看來還是我先畫出來再說吧!”
似乎因爲心中藏着這事,劉辯對討論突然變得興致缺缺。
見到這一幕,二人相視一眼,各憑緣由就退下了。
等兩人從眼前離開,劉辯連忙找了塊絹布
跪在案前專心的畫着。
良久,當他再次擡起頭的時候,一個婀娜的身影站於眼前。
微微一愣,原來正是何太后
剛要拜下,何太后卻冷哼一聲“哼!你這逆子,搞這奇技巧淫作甚。”
說完,上前一步將那絹布搶下
隨後置於火燭之內。
劉辯心下哀嚎一聲。
這時代的筆他本來就用不慣,努力了良久才畫了個草圖
雖然看起來歪歪扭扭的挺醜
但也是心血呀!
看到劉辯暗自神傷的表情,何太后忍不住又是一陣心疼。
“辯兒,咱母子的性命可全在你的手中,這奇淫巧技可救不了咱娘倆的性命,但聖賢書能”
聽到何太后的話,劉辯頓時淚流滿眶。
這聖賢書怎麼救下小命?董卓罷黜帝位的時候,站在他面前,來一篇洋洋灑灑的之乎者也?
然後董卓就能滿懷愧疚的納頭便拜
“臣錯了,臣世世代代都錯了,臣是罪人,臣自夷三族”
幼不幼稚,可能嗎?
你要說這人是盧植,劉辯還能有點信心,但眼下的情形,讀書基本上屁用沒有
真到了戰場上,還是手中武器纔是硬道理。
可謂知子莫若母,看到劉辯的表情,何太后便知他心中所想,
微微嘆了口氣,何太后便說道
“自你出生以來,爲娘也沒怎麼照顧過你的生活起居,但你要知道,爲娘並不是不疼你,也不是不想你,只是形式所迫。”
說完,揮了揮後,從堂外轉出一人。
這人身高約七尺,看起來和曹操身高體型相仿。
只是那對銳利的雙目,只一眼便感到陣陣鋒芒流露
見到這人,劉辯直接一驚,
沙場宿將他見過不少
不論盧植、丁原還是董卓,皆是宿將
可那三人卻都沒眼前這人煞氣重。
心下略一沉吟,劉辯連忙從何太后懷中鑽出“你是何人?”
何太后看着他興奮的表情,連忙說道“此乃你舅父何進故交,大劍師王越,號稱天下第一劍。”
聽到何太后的話,劉辯差點興奮的飛起。
眼下雖然局勢越發緊張,雖有張遼高順幫忙訓練新軍,但卻每個貼身高手二十四小時守護。
這無疑讓知曉歷史的劉辯有些煩躁。
畢竟歷史上的自己是被灌了毒酒才死的,最重要的灌這個詞。
灌:倒進去或裝進去
這要是給董卓逼急了,……
“咦!想想都很可怕”
可身邊要是有了王越這大神在,灌肯定是做不到了。
畢竟玩硬的,他王越還沒怕過誰不是。
想到這裡,他連忙問道“這是給我請來的護衛嗎?”
聞言,何太后搖了搖頭“皇宮內規矩太多,王大師並不能長居宮中,因此每天只有兩個時辰時間,來教授你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