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大喬笑的更加諷刺,“那你爲什麼幾次晚上睡夢中的時候,都暗暗的提到魏王的名字?”
“哪有,姐姐你胡說八道。”小喬羞的臉色更紅,輕輕掐了一下大喬。
就在她姐妹二人,私下裡說些心裡話時,帳幃突然間被掀了開來,一身酒氣的陶商,搖搖晃晃的就闖了進來。
大小喬姐妹嚇了一跳,趕忙起身相見,盈盈下拜,二人的臉上就涌動着羞澀和不安。
“好熱啊,還是你們這裡涼快些。”陶商大咧咧的就走了進來,幾下將身上的衣衫扯了個零亂,露出了堅實的胸膛。
大小喬姐妹二人,往陶商那肌肉密佈的胸膛一瞟,頓時羞紅滿面,心跳加速起來。
二人對視一眼,心情更加不安起來,眼看陶商這副模樣闖進來,又如何放肆,便猜想陶商很可能不懷好心,想要對她姐妹做什麼。
“大王,這麼晚了來找我們做什麼,莫非是要聽琴聽蕭嗎?”大喬按定心神,笑盈盈的問道。
“你們過來。”陶商半仰在榻上,向她們笑眯眯的召了召手,眼中的壞心思已盡顯無疑。
小喬遲疑了一下,只得含羞走了過去,輕輕坐在陶商身邊。
未等她坐穩,陶商便緊緊將她一摟,順勢在她暈紅的臉上,親了一口。
“大王……”小喬又羞又慌,瞬間臉紅到了耳根子,一聲嬌怨。
陶商嘿嘿一笑,又向大喬伸了伸手,示意她也坐過來。
大喬卻僵在了原地,臉蛋通紅如霞,素手揉着衣角,緊張到傲峰劇烈起伏不定,不好意思上前。
她已經看出來,陶商今日是喝到七八分醉,興致上頭,要藉着這酒勁,要了她們姐妹二人。
事實上,她早已看出陶商對她二人有心思,早晚也必會佔有她們的身子。
而且,大喬已然有了心理準備,但她一直想的是,自己跟妹妹被陶商明媒正娶之後,再行周公之禮方纔符合禮數。
她卻沒想到,陶商如肆意,竟然連納妃之禮都沒舉行,就要跟她姐妹……
“過來啊。”陶商又向她召了召手。
小喬也暗向她使眼色,顯然是在暗示自己的姐姐,順從魏王,莫要逆了陶商的心思。
大喬秀眉暗凝,眸中流露出埋怨的神色,便想自己這個妹妹,方纔還在否認對陶商的愛意,這會功夫竟就這麼順從,真是不害臊。
埋怨歸埋怨,大喬卻知道,自己沒的抗拒的理由,自己早晚也將是陶商的人,此時獻身於陶商,雖然有些不合禮法,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誰讓陶商喜歡呢。
扭捏了片刻,大喬終於是深吸一口氣,強抑下那份羞恥之心,壓制住尷尬的羞意,扭動着豐腴的身兒,向着陶商步步而來。
未等她近前時,陶商就一伸手,將她也攬入懷中,沒等大喬反應過來時,臉蛋也被陶商狠狠的啄了一口。
大喬瞬間羞到面紅耳赤,低眉羞笑,心兒砰砰的加速跳動,只依偎在懷中,不敢正視陶商肆意的目光。
陶商是酒勁上頭,將兩姐妹往塌上一扔,如雄獅一般,便要征伐自己的獵物。
大小喬兩姐妹,則是滿面羞紅,緊緊閉着眼睛,雙手下意識的護在劇烈起伏的胸前,一副期盼卻又緊張的樣子。
“嘀……系統提示,對象大喬小喬未與宿主舉行正式聯姻儀式,宿主若是強行佔有對象二人,將無法獲得對象身上‘雄風’與‘耐久’天賦。”
半鍵時刻,腦海之中,突然間響起了系統精靈的提示音。
這一句提示不要緊,如當頭給陶商澆了一頭的冷汗,瞬間把他熾烈的慾念澆滅了大半。
“我靠,你不早提醒,差點誤了我大事啊……”瞬間清醒的陶商,一躍從大小喬的身上爬了起來,衣服往身上一披,就要走人。
畢竟,“雄風”和“耐久”纔是長久的性福,若非是今晚喝的有點高了,一時念火焚身,陶商又豈會因爲一時的快活,就捨得放棄了長遠的快活。
榻上,大小喬姐妹卻是糊塗了,兩姐妹睜開迷離的雙眼,對視一眼,又看看要走的陶商,眸中盡是狐疑迷茫。
她兩姐妹可是已經放開心懷,準備甘心情願的服侍陶商,成爲陶商的女人,卻萬沒有料到,這位大魏之王,箭已在弦上,就差射出一步,卻竟會在關鍵時刻,竟然收箭而去了。
“大王,你這是……”小喬坐了起來,嬌聲疑道。
“哎呀呀,本王喝的有點多了,沒想到走錯帳篷了,天不早了,你們先休息吧,回頭本王再來跟你們談琴論簫。”陶商呵呵一笑,隨口編了個不太靠譜的理由,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大帳。
走出大帳,一股晚風撲面而來,陶商打了個冷戰,頭腦清醒了幾分,這才長鬆了一口氣。
“酒後亂性,這句話果然是沒錯的,差點誤了大事啊,要是真把她姐妹給那個了,那我就是虧大了……”陶商指尖敲打着額頭,唏噓不已。
一邊嘆息,陶商一邊大步離去,生恐多逗留片刻,會忍不住再衝進去。
畢竟,大喬小喬姐妹可是國色天香,沉魚落雁之容,任何男人只看一眼,都足以被她們姐妹勾魂奪魄,陶商方纔能夠強行忍住,自己都覺的有些不可思議了,他可不敢保證,若是再進去的話,還能忍住第二回。
一路想還往王帳,沒走幾步,酒勁又上來了,渾身又開始躁熱難受起來,那積蓄已久的念火,又開始在身體裡折騰起來,攪的他無法忍受。
忽然間,擡頭一看,陶商發現,自己已不知不覺中,走到了孫尚香的大帳之外。
“我差點給忘了,軍中可不止大小喬兩位美人,還有我剛剛娶了的江東小烈馬呢!”陶商一拍腦門,血脈再度賁張起來,二話不說就闖入了孫尚香的帳中。
方一入帳,迎面就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聲。
陶商擡頭一看,卻見孫尚香正準備上榻入睡,身上剛剛卸下小衣,不想他突然間就闖了進來,急忙將抓起小衣,慌慌張張的遮在了身前。
孫尚香正準備斥罵時,發現進來的人是陶商,便小嘴一嘟,笑嗔道:“大王,你怎麼也不吱一聲就闖進來,想嚇到臣妾啊。”
孫尚香那一聲嬌嗔,如同一雙小手,在他關鍵之處輕輕一撓,瞬間撓到他酥**癢,心癢難耐。
再看眼前美人,小衣雖遮在身前,但卻掩不住傲人身段兒,雪峰的邊際若隱若現,玉勁香肩,還有那藕似的雪臂兒,更是清清楚楚的映入陶商的眼底之中。
這香風美景,剎那間,更是攪到陶商念潮澎湃,血脈賁張到了極點。
陶商便如一頭飢餓已久的獅子,再也顧不得什麼,瘋狂的就撲了上去。
“大王,你這是幹什麼啊?”
“當然是幹夫妻間該幹之事了,哈哈——”
“你討厭啊,臣妾還沒有準備呢……”
大帳中,燭火搖曳,屏風上的那兩個身影,很快糾纏在了一起,滿帳春雨淋漓而起。
……
那一晚,陶商不知跟孫尚香折騰了多久,幾次共巫雲端,總之是將積蓄已久的火氣,統統都發泄一空。
征伐一晚,次日陶商一直睡到午前之時,方纔從孫尚香的溫柔鄉中醒來。
一晚的快活後,陶商是重新恢復的旺盛的精力,目光立刻就放在了陽平關之上。
此時陽平關上守軍不過萬餘人,勾踐又已因受往南鄭養病,這正是他一鼓作氣攻下陽平關,掃蕩漢中,徹底覆滅蜀國的最好時機。
陶商最低限度的目標,也是要在曹操的秦軍入川救勾踐之前,拿下陽平關這座漢中咽喉不可。
於是,午後時分,三軍飽餐一頓後,陶商便下令拔營北上,率領着十幾萬大軍,殺氣騰騰的向鄭陽平關殺去。
大軍於穀道間前行,當天黃昏之前,大魏雄師抵達了陽平關以西,逼城下寨,形成威逼之勢。
大軍安營已畢,次日天色一亮,陶商便起十萬雄兵,逼近關前,以探敵人守備的虛實。
旭日東昇,將那面“魏”字王旗,染上了一層金黃。
十萬大軍列陣於陽平關前,黑壓壓無邊無際,一眼望不到盡頭,聲勢何等浩蕩。
萬衆矚目下,陶商提刀縱馬,直抵陣前,鷹目掃望向陽平關。
看到這關城所在的地勢後,陶商不由劍眉暗暗凝起,口中喃喃道:“傳說中的陽平關,果然是名不虛傳,不遜於劍閣關之險啊……”
與劍閣關一樣,這陽平關最大的優勢,就在於他關城是建在穀道最狹窄之處,關前地勢極爲狹窄,最多隻能容納不到兩千人同時進攻。
這就意味着,陶商就算有十萬大軍,每次能用於攻關的兵力,也不過兩千餘人。
而且,這陽平關所處的地勢,比關前曠野要整整多出三丈之高。
這也就是說,關前乃是一道自下而上的斜坡,魏軍若想攻關的話,還要爬上這道斜坡,才能進抵關城之下。
除此之外,陽平關乃夾山而建,兩翼山峰高聳入雲,飛鳥難渡,很好的護住了關城側翼。
光從表面上看起來,這陽平關之險,相比劍閣而言,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