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如今時間有點對不上,但無疑歷史上的進程又在這裡重演,曹性有些擔心,公孫瓚最終會被袁紹打敗,所以說曹性寫了一封書信,不過曹性在寄出去之前,還是有一些猶豫,他這麼說算是作弊嗎?利用歷史的先知先覺。預測了一些事情,並告訴給對方。
故而,曹性對於此事還是多有猶豫,不過到了後面,曹性就有些焦頭爛額了,有徐庶在此,張合高攬不會給曹性造成什麼麻煩,但是那個許攸就另算了。
每日清晨,曹性都還沒有睡醒,一封又一封的情報就直接送到了曹性手上。
“雁門郡一座縣城內發生大火,燒燬民宅十餘處!”
“西河郡的飲用水中出現大量毒物,導致許多百姓飲用之後身體不適,頭腦發昏,然而官府到現在,依舊沒有捉拿到兇手!”
“安排在常山郡一個縣城中的探子,全部被一網打盡,許攸直接將這些探子全部處死,人頭懸掛在城門之上!”
“新地郡那邊謠言四起,說是官府準備強行徵稅,違背當初的諾言,現在新地郡人心惶惶,甚至還發生了百姓遷移的事情!”
……
看着這一封又一封的情報,曹性整個人惱羞成怒,張合高攬到是沒給他造成多大的危害,但是這個許攸一來就給曹性上了一課,這一切的一切估計都是許有所爲。
曹性的確不知道,這個許攸在這個世界上,究竟接受了哪個高人的指導,盡有如此能力,但是不管怎麼說,許攸現在是實打實的,損壞了曹性的許多東西,曹性怒不可遏之下,直接將他手中的這封信寄給了公孫,在希望公孫瓚以後長點心,不要這麼快就被袁紹滅了,他曹性,現在也要和袁紹一爭到底。
就這樣,這場戰爭再度持續了三個多月。
如今曹性的情報機構,可謂是二十四小時都不會休息,曹性和車武兩人輪流值班,絕對不能再發生一點事情,因爲曹性和車武兩人都是拼了命的,所以局勢暫時也穩定了下來,許攸無法再掀起什麼大的風浪,不過小的事件還是依舊不斷。爲此曹性經常忙上忙下,甚至連一點休息時間都沒有。所以說,現在的曹性對於許攸也是恨的牙根癢癢。
這一日曹性,好不容易纔結束了一日的正午,正耷拉在椅子之上,閉目養神,小曼此刻也走了過來,他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用他的雙手輕輕的在曹性的太陽穴處按摩,曹性只感覺一陣神清氣爽。
曹性忍不住握住了小曼的手,果然,在小曼這裡他才能找到一絲舒心。不過過了沒多久,突然門外傳來了一片嘈雜之聲。
聽着這道聲音,小曼自覺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隨後對曹性盈盈一禮,他知道曹性肯定又有事情要處理,於是乎自覺的跑到後堂去了,而曹性則是眯起了眼睛,看向外面,他的心情也多少有些不爽,因爲他明明記得今日的所有事情已經處理完了,好不容易忙裡偷閒,找一個時機和小曼好好相處一下,然而外面又在那裡吵嚷什麼。
更爲讓曹性不爽的是,這一次似乎並不是因爲公事,而是有人故意在外面鬧事,已經和外面的守門士兵吵長成了一片,曹性扭了扭脖子只好出去看看,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他一出去就看見,此刻已經有守門的衛兵,持刀戴甲的將一個人圍住了。
那名被圍在中間的人看穿着。應該也是一名普通士兵,此刻這名普通士兵的臉上,有焦急的神色,有慌張的神色,甚至還有一絲憤慨的神色,反正各種各樣的情緒都有,他連忙擺手,對周圍的那些衛兵說些什麼,然而這些衛兵卻根本不理他,拿着刀劍一步一步的靠近了這名士兵,似乎是想要將其抓住。
然而就在這時,突然又在門口傳來了一聲大喝聲,曹性定神,一看進來之人竟然不是別人,居然是周倉,只見周倉迅速的走到了中間,一把就將那名士兵抓住了隨後,直接看着周圍的衛兵陪笑道:“各位幕僚,真的是不好意思,我手下的兵不懂事,還請你們……”
周倉彷彿是看見了曹性的到來,於是乎他趕緊走出士兵羣中,走到曹性的面前,歉意的一抱拳:“主公,此乃我的失職,還請按律懲罰,我願承擔一切後果!”
在曹性看來,要想保證長治久安,或許法制是唯一的出路,所以曹性所頒佈的一系列政策,那都全部和法律聯繫在一起。對於每一件事都是安排的規規矩矩。當然曹性也親自參與了,制定軍規之中,對於軍紀更是嚴明。
曹性看了一眼周倉,發現周倉此刻滿身是汗,若是曹性沒記錯的話,周倉此刻應該是在軍營中對士兵進行訓練,周倉說這名士兵是他的士兵,也就說周倉的士兵在訓練的時候,偷偷跑出軍營。並且來到了曹性這裡大吵大鬧。
未打報告,擅出軍營,這可是一條重罪,不過曹性並沒有馬上問罪,他覺得這件事他還是有必要了解一下經過,於是乎他走過去問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周倉見曹性沒有馬上發火,這或許是不幸中的萬幸,不過隨後他就將眼神望向了他的那名士兵,直接走過去,二話不說,一巴掌就打在了那名士兵的腦袋上。
“我說你這個王八蛋,天天都在想些什麼呢,天天在軍營中嚷嚷着要見到主公,我都已經給你再三強調,你想見主公不是不可以,但是如今正是戰局的關鍵時期,主公哪裡有時間見你,你看看這回惹出禍事了吧,還不快給主公賠禮道歉!”
周倉對這名士兵連勝怒吼,但是從周倉的話語中可以聽得出來,他之所以罵這名士兵,那是想保住這名士兵,少讓這名士兵受一點罪,而這名士兵也是低下了頭,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隨後周倉帶這名士兵來到了曹性的面前,只見這名士兵拱手說道。
“主公,實在抱歉,我未遵循軍中條令,我自願承擔一切責罰,還請你不要爲難周將軍!”
“你胡說些什麼呢,都怪老子沒有把你看好,所以讓你跑出來了,回去之後打斷你狗腿!”周倉一聽這話頓時急了,再度吼道。
然而曹性卻是一擺手,制止了周倉下一步舉動,他突然看着這名士兵擡起頭來,他只感覺有一點似曾相識,恍惚間曹性終於想起來了,從他的口中蹦出了一個人的名字:“你是……孝直!”
聽到這裡,只見那名士兵有黑的面龐中,露出了兩個酒窩,連忙點了點頭,甚至還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牙齒。
曹性看到這裡精神都有些恍惚,此刻他怎麼也想不到,他已經完全無法把面前這個長得有黑的士兵,和當初那個在涼州遇到的富家公子聯繫起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法正。
記得當初曹性想要收下法正,結果法正給曹性耍性子,並且揚言,只要等他在曹性那裡掌權,他會讓曹性很痛苦。
法正可是一個人才,曹性不想放棄,於是乎把他扔到了軍營之中,軍營纔是磨練一個人最好的地方。
不過曹性在回去之後,袁紹曹操立馬就有了新的動作,曹性不得不高度集中的去對付二人,所以一來二去之下,直接把法正忘了,法正直接被編入了軍中,但是因爲調動,法正直接被遣送到了徐庶這邊。
徐庶這邊可是在實打實的打仗,因此法正加入的新兵隊列,那是一邊訓練一邊打仗。
或許法正一開始進入軍中之時,也是多有不服,但是他的這種囂張,直接被那些老兵毫無顧忌的給收拾了,法正先是陷入了一片恐慌,隨後又開始了血與火的磨練,這一晃,快一年的時間過去了,曹性的心中都有些感慨,光陰過得真快。
那時候的法正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雖然他空有一身才華,但是在這裡他根本見不到曹性啊,甚至連徐庶都見不到,他要想他這一身才華有地方施展,最重要的就是接受訓練,認真打仗,想辦法在戰爭中活下來。
後來曹性到了雁門郡,成了這裡的主帥,法正看見自己的機會來了,於是乎天天都嚷嚷着要見曹性,只是周圍的士兵只是當他傻子一樣,後來他又被編入了步兵的隊列中,由周倉統一訓練,所以到最後的結果就是這樣。
曹性擡頭望了望天,隨後對法正笑了笑,示意周圍的衛兵都回去執勤吧,他將法正帶入了大廳之中。
若是其他人跑到曹性這裡來胡言亂語,曹性大可不必理會,但他不會忘記法正,可是歷史上的一流謀士。
不過進來之後,曹性沒有馬上問法正所爲何事反而問:“孝直,如今你在軍中,已經待了一年的時間,是否想過離開軍營!”
曹性問出這話之時,一直在觀察法正的神色,誰知法正想都沒想,直接脫口而出。
“回主公,我一直都想離開軍營,但還請你相信我,我此番前來絕非巧言令色要讓你把我調出去,而是目前的局勢的確危機四伏,所以我想來獻上一兵一策,希望能夠爲主公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