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話 每次醒來都會有一番討論

姍姍來遲的是由馬基帶頭的精銳砂忍,能讓我愛羅都感到棘手臉色都變的敵人,不可不慎重對待,好歹我愛羅也是人柱力,能一擊突破砂防禦的人,不管怎麼想,也不會是一般的忍者。

在將商隊的無辜羣衆們安排好之後,就急速趕了過去,拯救的對象不過是一個木葉的叛忍,但木葉的忍者卻對他很重視,叫鹿丸的小鬼甚至以此要挾,回去彙報綱手中,會將砂忍稍稍抹黑幾筆。

好不容易能平安解決蓋雷爾事件,本身就是多事之秋,要是才穩定下來的外交關係又惡化,以現在的砂忍村當真是頭痛萬分。

算了……幫一手也沒什麼,敵人再強也應該不會強到哪裡去,而且我愛羅也很支持,他將來也是砂忍村的領導者,這些年輕人以後也是木葉的中堅力量,雙方交好的話,也不至於將仇恨傳遞下去。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馬基抱着又是哪些宵小,以爲砂忍村現在力量削弱,風影沒有人擔當,就可以是隨意欺負的麼?!

然後當他到了那裡的戰場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瞪了瞪眼睛。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之前由雷遁·嵐上極樂落轟擊的痕跡,漆黑的焦痕就像墨水灑在上面,還有着淡淡的熱氣在飄,範圍之廣,之前我愛羅又提起到自己的防禦崩潰,看場面,已經足以稱得上是S級的忍術。

稍稍遠一點的地方,就是各種坑坑窪窪的大小坑洞,淺的大多數都是被腳踩出來的腳印和裂紋,深的都是深深的圓形,應該是以大力的衝擊導致的,此外還有各種細密的凹痕,明明是岩石的地表,卻彷彿像一個蛋糕,被人用燒熱了的刀隨意切割纔能有這種光滑的凹痕。

看到瘡痍的場地,馬基不得不收起了輕視的心理。

“一隊,二隊,謹慎前進,醫療班跟着我來!”

“是!”

砂忍們躍下高坡,滑進戰場。

“馬基老師,在那裡!”我愛羅發現了昏倒在地的易哲,以及在他旁邊的奇稻雪憐。

“醫療班!”

敵人呢……馬基掃過戰場,卻除了易哲以外,沒有看到可疑的人。

他領着一隊忍者走過還感受得到熱氣的地面,卻只看到了一個比較奇怪的黑色痕跡而已。

“黑色的火焰?”馬基疑惑的說,在岩石的地面上還在緩緩燃燒的火苗是純黑色的,但這種完全沒有助燃物體的岩石表面,這個火苗雖然小,但是一直沒有熄滅。

他蹲下身,湊近火焰,當他準備用手去查看的時候,作爲忍者的感覺,他卻感到了一種危機。

他警覺的掃過戰場,卻沒有發現敵人。

我的感覺錯誤了麼……

但他並沒有再多去觀察黑火,他對自己的感覺十分信任。

“馬基隊長,這個痕跡,有些怪怪的……你不覺得,有點像人盤腿坐下留下的形狀麼?”一名砂忍說。

確實,聽夥伴這麼一說,倒是有點想那麼一回事。

“隊長,這裡有少許銀白色的液體,有些像鋼鐵融化後的,那個黑色的火苗,就是在那上面一直燒着的。”同樣低下身的忍者說。

“貼着鋼鐵燃燒?”馬基有些不相信,在連草木都沒有的岩石平面上,火苗以鋼鐵作爲了燃燒物?這根本是不符合常理的。

雖然馬基有些好奇是不是什麼秘密的火遁忍術之類的,但他看到同伴試圖用手去掃過黑色火苗的時候,他還是立即制止。

“先不管這個了,你們警戒在四周,警惕敵人。”將部下安排在四周後,馬基走到那個渾身都彷彿破碎了的人旁邊。

“這個人怎麼樣了?”

“傷勢真的是很嚴重啊,儘管他的身體很堅韌,但也耐不住彷彿被丟進鍛造爐裡,全身骨頭除了堅硬的頭骨胸骨和大腿骨以外,其餘骨頭都有折斷的跡象,內臟的話有少許出血,查克拉使用過度,理論上說,已經處於瀕死狀態,但他似乎是鍛鍊的很好的體術忍者,心肺功能很強大,身上的傷口都用火焰燒焦止住大出血,反倒是起到了急救。”

“能好轉麼?”我愛羅問。

“這是肯定的,雖然到處是傷,而且很重,但並沒有切實的危機生命……不過說是這麼說,如果沒人管就丟在這,估計也會成個廢人吧,我們來的還算及時。”

“那就將他送回村子裡的醫院吧。”馬基沉吟了一會,“不過要儘量少的人知道這件事,本來他作爲木葉的叛忍我們應該送回木葉的,但礙於我愛羅你……和那幾個木葉本村的傢伙。”

“馬基老師能做出這個決定,十分感謝。”我愛羅說。

“算了,你將來是砂忍的領導者……這種決定村子利益的事情,由你來開始學習決策也不是什麼壞事,而且叫鹿丸的那個小鬼算是和我達成了協議,這次回去向五代火影的報告,會多少粉飾我們的。”

馬基嘆了口氣。

“不過真是沒有想到啊,這個在當時跟你還打的火熱的人,現在你會這麼包庇他,果然是事事難預料。”

我愛羅略一點頭,他看到同樣昏迷的奇稻雪憐,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個女孩怎麼樣?”

“這個女孩只是精神受到驚嚇暫時昏迷,身上也都是些小傷,應該是被戰鬥的餘波波及的,好好睡一覺吃點好的就沒事了。”醫療忍者說。

“兩人都相安無事啊。”我愛羅輕輕的舒了一口氣。

“那麼,那個襲擊的敵人呢?”

“不知道,四周都沒看到你說的那個穿着大袍的男人,或許是逃離了吧,他也應該知道你回去搬救兵了,不過明明知道還輕鬆放你走,看樣子也是對自己實力頗有自信的人,但是好像是成功被宇智波給拖住了時間啊,估摸着我們應該快到了所以先離開了吧?”馬基說。

“這附近有什麼人的屍體麼?”我愛羅說,他並不相信那個自傲且強悍的男人會做出這種虎頭蛇尾的事情,當他放走他們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是真的無所謂。

“你不會認爲是宇智波打倒了他吧?聽你的描述和從這裡的情況來看,那個男人怎麼也是有頂尖上忍的水準……”

我愛羅還想說點什麼,但最後還是放棄了,只好等易哲醒來在瞭解事情結果了。

“一隊留在這裡繼續搜查警戒,二隊留下幾個人作爲接應,其餘人返回!”馬基大聲說。

“是!”

………

睜開沉重的眼皮,易哲眯着眼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才甦醒的他,意識還有些模糊,昏迷之中,也沒有做任何夢,只是完完全全的將心神都陷入了思想中的黑暗。

下意識的動了動身子,卻無奈的被痠疼給刺激的停止下來,這種身體狀態他並不陌生,應該說是早已習慣,儘管視線裡看得到掛起的鹽水在向自己身體裡輸送水分,但他的鼻腔裡還是瀰漫着一股鐵鏽味。

空氣也十分乾燥,不像以往在木葉村子裡的乾淨,也不像在叢林裡的那種清新。

對水的渴望一下子充斥着他的身體。

“水……Water……紅牛更好……”他低吟。

還沒變得靈敏的聽覺聽得到旁邊似乎有人驚訝的吸了一口氣,旋即就是一陣手忙腳亂的聲音,當躁動停下來後,冰冷的觸感貼在他有些發乾的嘴脣上。

清涼的淨水送入他的嘴裡,就像乾旱的大地迎來了初雨,清涼的感覺順着喉嚨一路向下,打開了五臟六腑的感覺美妙的不言而喻。

但易哲還是腦袋卡了一下,有些遺憾不是那接近十幾年沒有再嘗過的紅牛的滋味……

咕嚕咕嚕的幹了大半鐵罐子裡的清水,易哲發出了一聲安逸和滿足的嘆息。

“先生?好點了嗎?”那人的聲音又響起。

易哲眨了眨疲乏的眼睛,想要說些什麼,但剛剛喝完水的身體似乎又發出了跪求休息的信號,沉沉的睡衣又襲來,他眼睛微微一閉,又陷入了沉睡。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的天花板已經是黑黑的,房間裡也沒有一點光線,要說的話,只有一側打開的窗戶還透着微亮的清冷月光。

他花了點時間清醒自己像是灌了鉛的沉重的腦袋,然後忍着肌肉的痠痛坐起來。

他這一動卻碰到了貼着他病牀上的人。

易哲下意識的停下動作並看過去,白色的長衣已經染上了砂礫顯得有些發黃,黑長直的秀髮也沒有經過梳洗有些雜亂,呼吸也有些沉重,像是在夢裡也還在遇見不好的事情,但唯獨那張似乎什麼時候都沒有任何死角的臉蛋還是那樣的動人。

月色的光芒劃過她的臉,在臉上形成了陰影,顯得更憔悴。

奇稻雪憐,這傢伙坐在牀邊,但好像抵不住睏意,雙手枕着頭就這麼睡着了麼?

易哲看着還微微皺着眉頭入睡的女孩,心中不禁微微一抽,最終他輕輕的嘆了口氣,緩慢的從病牀上下來,腳步還有些虛浮,他小心翼翼的抱起女孩,生怕驚動了她,將她輕輕放在病牀上,蓋上薄薄的被子。

“你和我都很辛苦啊。”他低聲說,轉過身挪着步子出了病房。

安靜的走廊上只有易哲的拖鞋沙沙的聲音,易哲一路走到走廊邊的窗口上,他望着窗外的皎月,深深的呼吸了一口,但這並沒有給他帶來多麼清爽的感覺,反而,砂忍村裡空氣中總有些細砂,這反而讓他咳嗽……

也苦了風之國這羣忍者了,地理條件苦的一比,居住環境都這麼惡劣,也只好朝着別村侵略奪取更多的資源,然而最悲慘的就是還被反殺了,這次的計劃更是被大蛇丸當槍使,風影都給跪了,四面八方都是對砂忍村的警惕,真的苦逼的不能再苦逼了。

這麼想着的易哲搖了搖頭,忍不住又咳了幾下。

“村子裡的空氣不好,不適合養病,真是抱歉。”背後陰影裡走出來一個人說。

“我去你能不能別這麼突然冒出來……你特碼要嚇死我啊!”易哲驚慌的轉過身,扯動了撕裂中還在癒合的肌肉,不禁疼的咧嘴。

“……我是作爲這裡的崗哨,你的身份現在太敏感,知道你在這裡養病的人也只有少數精銳。”我愛羅淡淡的說。

“過去多久了?”

“差不多三四天吧,你醒的比醫生預計的還要早一點,下午時分的時候你好像醒過一次,不過又睡了,那個女孩當時很高興,蹦蹦跳跳的。”我愛羅說。

“你們怎麼沒給她安排地方?”易哲的語氣有些不滿。

“並不是我們太小氣,而是她太在乎你,她視線裡你只要不在幾分鐘她就會跑到你病房裡,晚上睡覺的時候也老是偷偷摸摸的溜出房間到你那裡。”

“那至少也洗個澡啊……”易哲摸了摸頭,無奈的說,“長得那麼漂亮不珍惜自己多可惜。”

我愛羅微微沉默,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麼接易哲這句話。

“鳴人他們呢?”

“知道你沒有大問題後就返回了,所有的事情都告一段落,另外……那個長袍的男人,最後怎麼樣了?”

“死了,被我殺了。”易哲嘆了口氣。

我愛羅起先露出不敢相信的臉色,之後又恢復了平靜。

“不愧是你……現在都這麼強了,恐怕現在你我戰鬥,我已經不是對手了。”

“別把我吹得那麼厲害,我底牌全部用盡了才勉強幹死他,你體內是封印了尾獸的,你把那狸貓召喚出來除了影級的任誰都得靠邊走……嗯,鳴人不算。”

“守鶴並不是我的同伴,如果它出來,後果很難預計。”我愛羅搖搖頭。

“你就沒試着跟那個狸貓溝通溝通?交換點人生理念?”

“無法溝通,尾獸對人類都是抱有敵意的。”我愛羅語氣篤定。

“那可不見得。”易哲微微一笑,“六道仙人曾經分化尾獸,算是他們的老爹都不爲過,仙人開創的忍宗還是以大愛爲宗旨的,這些尾獸難道會違了老爹的初衷麼?真要說起來,尾獸們不是對人類抱有敵意,應該說是對長久以來人類只將它們當做兵器的抱怨,個別甚至產生了仇恨,說起來鍋還是我們的。”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停止這種仇恨的循環,但作爲人柱力,所遭受的敵視我很清楚……並不是那麼簡單就可以敞開心扉跟尾**流的,其實說起來,人柱力也是仇恨着人類的。”我愛羅微微的說。

“那你現在的想法是怎樣?你比起中忍考試的時候變了不少,至少換成是那時候的你,可不會深更半夜的還守着醫院,不會將我四周空氣的細砂抽走好讓我呼吸。”易哲說着說着就深呼吸一口,露出暢快的表情。

“我爸爸……四代風影死的很突然,他的一生都不能說很成功,儘管成爲了影,但看着砂忍村這破舊的環境,卻讓人無法感到他有哪點成功的政策。”我愛羅走到易哲身邊,同樣透過窗戶俯視安靜的村落。

“媽媽的死,他有着不可逃脫的責任,我作爲人柱力也是如此……我從未感受到過他的愛,不過當他死了之後,村子裡那些討論他的話語,我隱隱感受得到,村民們心中的悲痛,還有馬基隊長和那些忍者們臉上的沉默,這些都讓我感到了,他們是信賴着,愛戴着爸爸,但我並不是很能理解,他親手將家庭變得支離破碎,卻得到了整個村落的敬重?”

我愛羅深深的嘆了口氣。

“當一個人不存在後,我的仇恨也跟着無處發泄,於是我開始到處尋找有他信息的東西,卻發現了更多我以前不知道的事情,比如拼死帶隊拯救被圍困的部下,爲了水源在沙漠裡行走幾個月,爲了村子的安全不停的跟外村的忍者進行劍與火的談判。”

“我感受到了……愛,我以一個村民的身份去看待的時候,他的所作所爲全部不計回報全部都近乎殘忍的對待自己,只要是爲了村子。”

“你對影,是怎麼看的?”我愛羅突然問。

“影?”易哲一愣,“對所有忍者來說,影是一種追求和目標吧,你看鳴人也天天吵着鬧着要當上火影。”

“你是怎麼追求它的?”我愛羅說。

“對我來說,影只是單單的一種實力的證明,我並不想成爲五大村的影,因爲那是一個職位,要挑起的擔子很沉重,而且就目前的情況也根本無法實現了吧?我可是木葉的叛忍啊。”

“我,打算成爲風影。”我愛羅重重的說,“每當我從高處俯視砂忍村的時候,我總是感到一股孤獨,四周都是黃沙,被蒙着面的村民們我也無法看到他們是否在微笑,以前我憎恨影這個位置,是因爲我父親,但現在我的仇恨逐漸變成了不解,影,到底是什麼?能讓人揹負被家人詛咒的痛苦還在徒步前進充滿荊棘的道路。”

“我想走一次父親的路。”我愛羅如是說。

“其實你更像探究那份他的殘忍吧?明白裡面的道理後,你說不定可以從心底裡的寬恕他,雖然我這麼說不太好,因爲我本人除了佐助以外沒有太親的血族,但是,如果你能和已經死去的父親解開恩怨,最好不過了。”易哲說。

“其實我很感謝你和鳴人,如果一直沒有沉重的拳頭把我打到思考的程度,估計我還會繼續沒有目標的沉淪,現在,有清晰的目標,而且不再總是那麼充滿怨氣的感覺很好。”我愛羅誠懇的說。

“沒事。”易哲一笑。

我愛羅同樣微笑。

“離開的話,你打算去哪?”

“我有一個地方要去,如果不是蓋雷爾的事情耽擱了的話,現在應該到了吧,我身體恢復的還不錯,讓奇稻再休息會,整備之後就會出發,我儘量不給你們添麻煩。”

“她很重視你,好好珍惜。”我愛羅沒來由的拍了拍易哲的肩膀,還有些不習慣拍夥伴肩膀的我愛羅動作有些生硬。

“大概是我和她都是在命運的道路上,都走的坎坎坷坷的原因吧。”易哲拍了拍我愛羅的肩膀,教導了他正確的姿勢。

“先生!”走廊另一頭,奇稻雪憐有些驚慌的聲音清脆的迴響。

“在這兒,小聲點不要吵到其他人。”

“先生……”奇稻雪憐跑過來,臉上都是擔心,“一閉上眼睛你就不在,好歹也要跟我說一聲啊!”

“我又不是小孩子又不會走丟……你也不是我老媽……”

“因爲先生總是把自己搞得很危險!每次都讓我這麼擔心!”奇稻雪憐嘟囔的說,有些生悶氣的感覺。

“……再睡會怎麼樣?這次我不跑了,不如這次我們互換?你睡牀上,我守着你,這樣也挺公平的不是麼?”

“誰……誰一直守着你了!我纔沒有!”

“那我們一起睡牀……”

“不要!先生也變的壞壞的了!那個純潔值得依靠的先生變了!”

“那總不能放着一張牀我們都不去睡吧!”

“我怎麼知道啦!如果不是先生今晚突然溜出去!本來就能平安度過這個夜晚的!一切都是先生的自作主張!”

“……”

“好了好了……我可以幫你們再搬一張牀,這樣你們兩個人在一個房間,也不用爭,你們覺得怎麼樣?”我愛羅湊進來抹了把汗說。

“睡……睡一個……一個房間什麼的!”奇稻雪憐支支吾吾的說。

“這個你還計較……我們之前在山林裡和帳篷的時候不都是一起的麼?這次只是把地方換成了房間而已。”易哲嘀咕說。

奇稻雪憐的兩頰微微發燙,她瞪了一眼易哲,輕輕的哼的一聲轉身走了。

“這算答應了吧?”我愛羅遲疑的說。

“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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