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古代社會,結義那也是司空見慣,兩人脾氣相投,結爲異性兄弟,還真傳出了不少美名佳話。
宋輝這也是做夢也沒有想到艾虎會主動提出這種事情來,不過宋輝也轉念一想,馬上欣然答應,畢竟宋輝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碰到的都是三俠五義中的人物,那些人年紀最輕的白玉堂都比自己打了十幾歲,着實不是和自己一輩人,因爲宋輝和他們之前就算關係再好那也還是有所差距的。
而這艾虎就不同了,兩人年紀相仿,如果能結爲兄弟,那着實是再好不過的。
宋輝答道:“哈哈,承蒙不嫌棄,咱們兩人今日就結爲異性兄弟。”
艾虎一聽宋輝答應了,也是一陣歡呼雀躍,畢竟在艾虎看來這宋輝可是不可多得的英雄少年,有他是自己的兄弟,那自己日後也保不齊就能出人頭地。
一開始宋輝還是想要讓楊蘭參與進來的,但是楊蘭也對這種事情完全沒有興趣,擡頭拒絕之後,就也不再管二人怎麼“玩耍”了。
宋輝撓了撓腦袋,就也不管楊蘭如何,便和艾虎找了一塊空地,向牡丹鎮中的小酒樓租借來香案,這也才舉辦結拜儀式。
畢竟現在宋輝身價不菲,雖然難點銀兩也足夠這小酒樓營銷多日,所以酒保也倒是樂意接這樣的生意,不多時,香案和酒水也已經準備妥當了。
宋輝和艾虎二人跪倒在地,手持西香對這蒼天連續三次叩首。
“黃天在上,厚土在下,宋輝和艾虎今天在此義結金蘭,歃血爲盟。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有違背,必將遭受亂箭穿身,橫屍百里,不得好死。”
這結拜說的話倒是也都異曲同工,反正都是說明自己多麼多麼重義氣罷了。
兩人說完相同的臺詞,將裝有烈酒的大碗舉起,一飲而盡,這酒倒是夠烈,宋輝雖然也會吃點酒,但是這酒出入口之時,也感覺到了喉嚨生疼。
至此二人就也成了異性兄弟,宋輝倒是也喜歡古代這亂七八糟的繁瑣儀式,覺得也很是有趣。
二人叩首完畢,又也互通了年紀大小,排了長幼尊卑,一同年歲也才知道,二人都是同歲,今年也都才只有十四歲,但是宋輝相比較艾虎大了幾個月,宋輝的生辰是二月,而艾虎的生辰則是七月,這樣一排下來,宋輝倒是也成了大哥,艾虎成了二弟。
當艾虎知道宋輝是自己大哥之時,也趕緊跪倒在地,口呼:“大哥在上,請受小弟一拜。”
說話之間也對宋輝那是極其的尊敬,古人有些時候就也如此單純,之前兩人還在相鬥謾罵,可如今二人就也結爲異性兄弟,同甘共苦。
宋輝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一來,哪裡受的過別人這樣的大禮?趕緊將艾虎攙扶起來,說道:“二弟莫要拘謹,快快起來,你我以後就是兄弟相稱了。”
艾虎站起身來,兩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
楊蘭看了一眼二人,臉色也無喜無憂,彷彿自從昨晚之後,楊蘭就也徹底變了一個人一般,完全不似之前那般活潑。
宋輝和艾虎禮畢之後,就也隨便吃了點東西,就也準備就此別過了。
現在宋輝和楊蘭是要回陳州老家,而艾虎則是一門心思想要去東京汴梁,自然是不可能同路的。
不過宋輝既然做了大哥那也是要有表示一下的,取出銀兩來,爲艾虎置辦了一匹快馬,代替他的腳程,好讓他早點前往東京。
當雙方分離之時,也已臨近中午,雖然不捨,但是天下又焉有不散的宴席?
艾虎拜別宋輝楊蘭,騎上駿馬,揚塵而去。
宋輝和楊蘭則以收拾妥當之後,又在牡丹鎮之中準備了不少的食物,這也纔再次啓程。
過了這牡丹鎮以後,後面基本上沒有大的鎮落了,宋輝和楊蘭倒是也加快了車程,二人也已經離開陳州很長時日了,兩人現在倒是也迫不及待想要回陳州了。
不過這一路之上,宋輝好奇心更勝,楊蘭自從經歷過牡丹鎮公堂一事之後,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一路悶悶不樂,低沉着臉,就連問候一下宋輝都好似懶得搭理。
宋輝也想試圖逗一下楊蘭,但是楊蘭也都是無精打采,心事重重,根本笑不起來。
兩人又行程了幾十里路,現在也已經到了荒郊野外,雖然是官道,但是一個行人也是沒有。
宋輝也實在忍耐不住,出口問道:“你,你這是怎麼了啊、這一路上怎麼一口話也不說,這樣反而是讓我心裡發毛了。”
楊蘭看了看宋輝,目光也變得呆滯和複雜,嘆了口氣,嘴脣動了幾下,想要說出口,但是又不知從何說起。
宋輝雖然好奇,但是也並不着急,靜等楊蘭娓娓道來。
最終楊蘭好似下了很大的決心,咬了咬嘴脣,雙眼無神,目視前方,喃喃的說道:“你可曾記得你在陳州之事詢問過我的事情?”
宋輝不明所以,扭頭:“啊?”了一聲。
楊蘭並未在乎宋輝的反應,低頭看了看手中的三棱軍刺,自顧自的說道:“我今日就也可以回答於你,我同你一樣,並不是屬於這個世界之人。”
楊蘭此話一出,宋輝原本還在驅趕馬車,身體差點栽到地上。
宋輝咋咋呼呼,現在都也不知道要怎麼說話:“我,我,你,你,他,他。”
楊蘭瞥了一眼宋輝異常的反應,面容也並未漏出原本該有的笑容,依然面容慘淡的說道:“嗯?你之前也是應該已經猜測到了我的身份吧?要不然當日也不會在陳州那般問我。”
宋輝經過短暫的驚訝之後,也總算穩住了心神,撓了撓頭,回答道:“這話是沒錯,可是...”
現在宋輝當真是有點懵了,雖然一開始其也猜到了楊蘭的真實身份,可是畢竟沒有得到其確認,再經過時間的推移,宋輝差不多也已經將這件事給淡忘了,但是今日楊蘭又突然提起,這着實讓宋輝意想不到。
楊蘭伸了一個懶腰,將自己的身體靠在一個比較舒服的位置,繼續說道:“你也是很好奇,我爲什麼之前的時候並沒有對你坦白,今日爲什麼會突然說出這種話來吧。”
宋輝“嗯”了一聲,點頭說道:“那也想必你也有你的苦衷。”
楊蘭看了一看宋輝,此時兩人雖然在不同的一輛馬車之上,但是其相隔的距離並不算遠,楊蘭盯着宋輝那棱角分明的臉龐,談了一口氣說道:“是,你沒有說錯,我也確實有難言之隱。”
宋輝不出意外的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估計也是和昨晚那牡丹鎮公堂之事有關吧?”
楊蘭也驚訝出聲,宋輝的敏銳感覺還是那麼的準,楊蘭不由的苦笑一聲,說道:“你當真是比我聰明的很啊。”
楊蘭像是在自嘲,又想要是在譏諷,不過這也還未給宋輝說話時間,楊蘭則有繼續說道:“沒錯,我心中那難言之隱正是昨日那個叫艾虎所說的花蝴蝶。”
花蝴蝶?宋輝一聽之下也是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