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
“嗯?”
“花花?”
“……”
“花花……娘子?”陸離聲音含笑,一遍一遍叫,叫得花盞也忍不住想笑。(哈十八純文字)
“你個小混蛋,連嘴皮上這點的便宜都佔。”花盞笑,輕輕淺淺,剛經歷一場情事,聲音也啞得很,不過面色很好,臉紅紅的額上是未乾的細汗,這麼一笑起來,陸離就覺着心又撲通撲通猛跳起來,不受控制。
“花花……”
“想都別想,我要去沐浴,”花盞說着,支起身子就要起來,哪知也不知是不是那死小子太鬧騰,腰有點酸,這會兒還使不上力呢,咬咬牙,花盞橫了陸離一眼,兇巴巴道,“我要沐浴。”
陸離吐吐舌頭,花花還沒這麼兇過自己呢。
“我抱你。”反正浴池就在這房後頭。
——左右再羞人的事都做了,花盞倒也不扭捏,反正有人抱用不着自己動那是再好不過的了,關鍵是洗掉這一身的汗才正經,於是自然而然雙臂搭上陸離的肩。
之後,還沒等陸離起身,門就被踢開了……
這其實是個意外!
三年來,除了花盞剛來的那個月那仨傻哥兒常常做踢人門戶這事,之後整三年都相安無事,誰會知道隔了三年的今天,會重演?
所以,總而言之,言而總之,總之而言——這的確是個意外。
至於傻站在門外的端木,他其實真是有事找人——找人算帳來着,可哪知哪知讓他看到這麼這麼——香豔的畫面
他家寨主寨主夫人,竟在青天白日就在木榻之上……就這麼幹上這種事了……
端木是木頭,可木頭也是知道這麼光溜溜地脫光了抱在一起是在幹什麼事了,看那樣子,什麼該乾的不該乾的,也早幹完了,木頭就他覺着不用等明天了,今兒個,現在,就得長針眼了,不對……他記着他好像有什麼事要做來着……什麼事呢……
“木……木頭你冷靜……點——”
被一個人這麼看光了是一時大意不小心,要是這錯誤一犯就兩次,那還得了,所以後進門的公羊,其實就只見到一道影,可他不是木頭,他不但不是木頭他還很聰明,看木頭那表情,再加上房裡……還沒散掉的味兒……
“所以我就叫你要冷靜麼……”公羊只呆了呆,就有了心思取笑,誰知一句話還沒說完,聞風而來的陸費就嚷嚷着也闖了進來。
“木頭……怎麼了?”陸費看看碎成片兒的木門和呆呆傻傻完全不知反應的端木再看看摸着小鬍子不知道在笑什麼的公羊,覺得這事兒……蹊蹺。
“嘿……”公羊不幹不脆這麼嘿了一身,搖搖扇子一晃一晃拽着還沒回魂的端木走了。
陸費擔心他外甥,擡腳就準備往屋裡去。
“哼嗯……”
……
陸費一呆,他可不是右木頭,他只不過比公羊少了份機靈,可這麼明顯**的呻吟聲……頓時讓正值壯年的陸費陸護衛將鬧了個大紅臉——然後落荒而逃……
房裡——
僅隔了一張簾的內室,花盞整個人攤在陸離身上,一手纏着陸離的脖子,另一手——咳,撐着自個兒的腰。
剛剛端木揣門時他一時也嚇得呆了,反應過來就抱着陸離閃進了內室——可他這會兒腰還疼着呢,一急之下,沒留意,使力大了,於是就——閃了腰。
其實從端木揣門到陸費離開……真的真的只短短一瞬間,短到陸離都還沒弄清是怎麼回事就見花花一臉痛苦地撐着腰掛在自己身上,那**的一聲喘息呻吟,其實只是回過神來的陸離想要摟花盞的腰不小心扯到花盞的痛處而已——僅此而已。
只是大概因着剛剛那情事,聲音還很嘶啞,所以僅僅只是忍不住痛呼出聲,也充滿了誘惑,引得陸離手一抖,差點又控制不住往花盞的腰下滑。
“花花?”見花花痛得整張臉扭成了一團,陸離也慌了,可稍稍一動花花的臉就又扭曲一分,陸離沒輒了,只能乾着急。
“我要沐浴!”花盞咬咬牙,恨不能馬上跳池子裡洗乾淨了上牀躺好。那樣也會好受些。
“可是你的腰……”
“沐浴!”
“好好……你忍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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