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屋裡便只剩了三人,兩個在帳子裡,一個杵在牀邊。(《奇》biqi.me《文》網)
牀上帳子裡,陸離皺着一張臉眼巴巴地望着花盞,臉上又羞又急。
“感覺怎麼樣了?”花盞臉有些紅。
他昨兒也是一時頭腦發熱,現在想起來也覺得臉上燙得厲害。
昨天下午……到晚上,其實……
“腰痠,背疼,全身無力,口乾,還有屁股痛……”
“……屁股痛?”
“唔……”
花盞咬牙,死小子哪會屁股痛?屁股痛的是他好不好!
想想就來氣,花盞也沒管得帳子外頭還杵着個人,被子一掀,鑽進去就把陸離翻了個個兒,‘叭啦’一下扒了陸離的褲子——
“花花你幹嘛?”陸離心一驚,趕忙拿手將自個雪白的屁股護住了,惶恐萬狀地扭回頭來看花盞。
“沒幹嘛。”只是讓你的屁股真痛而已。
花盞恨恨地想着,卻是較真了,拍開陸離的手,翻身騎了上去……
“王爺看起來精神很好。”
完了……
陸離哭喪着個臉看花盞,心想都怪你。
花盞眼一瞪,心道還不是你自個兒招來的桃花。
陸離無奈。
“本也沒什麼大礙,只是花花緊張了。”陸離道,聲音有氣無力地,眼卻是望着外頭站着的那人影,也實在是想不透自己哪時候招他惹他了,心裡鬱卒地要死,“勞煩戰大人跑這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無妨,”戰華如道,語氣無波無瀾,“既然大王都派下官來了,那王爺便行個方便,也好讓下官交差,好看的小說:混在抗戰。”
“自然自然。”陸離答着,眼巴巴地看着還騎在他屁股上的花盞。
花盞抿脣,放了人,又幫陸離把褲子繫好了,被子拔弄正了,掀了一半的簾子,這才穿了鞋,卻坐在牀邊,沒走開。
陸離臉『色』蠟黃,從被子裡伸出隻手。
戰華如捏緊了拳頭,最終還是伸手搭在了那腕上。
尺脈浮中沉,寸關尺,還是縱慾過度……
“中氣不足,以膳食養,不日倒能活蹦『亂』跳了。”戰華如診完,收了診包『藥』箱站起身就走。
“哎戰大人不坐下喝口茶?”這樣麻煩了人家連口茶都不給多不好意思啊。
“不用了,大王還等着下官的回覆呢。”
“就這樣走了?”陸離張大嘴,看看那已然沒了人影的門口和坐在牀邊動都沒動一下的花盞,“花花,你又得罪他了?”
花盞身子狠狠地晃了下,差點撲到陸離身上。
到底是誰得罪誰啊?嗯?
陸離拉了被子蓋住半邊臉,他這回是真的不舒服,病怏怏地看着花盞:“花花,大夫跑了……”
花盞無力。
“王爺,夫人,大夫找來了。”馬豐的聲音適時傳來,花盞眉的挑,眼角就帶了笑。
“帶進來。”
馬豐領進來的人,一身素衫,身子有些單薄,兩撇小鬍子,看到花盞陸離的時候眯眯一笑,笑得花盞陸離倒吸了口涼氣。
這不是……
“沒想到王府這廚子還有這般手藝,這東西在別個地方吃不到吧?”一個尖細的聲音這時候傳來,那小鬍子笑臉一收,眉就皺起來了。
“公公說笑了,王府這些個東西的確不錯,不過末將想,宮裡的膳食卻是要比這個好上許多吧?”
“王將軍,”那尖細的聲音雙道,“咱家怎麼覺得這才這麼會兒你跟王府就打得這火熱了呢?”
“……公公多慮了。”
聲音漸近,直到門口再並出現倆身影。
“戰大人呢?”那公公進得門來,掃了一圈屋子,沒見着戰華如的身影,於是問道。
“戰大人給本王把過脈,留了方子就走了。”陸離躺在牀上,特悲催地想,爲嘛要他一個病人來回話啊爲嘛……
“呃那咱……”那公公或許還記着花盞前些時候的冷嘲熱諷,片刻都不想多呆,纔要走,卻看到垂着頭站在一旁的郞中,“這人是誰?”
“走方郞中,”花盞道,“公公不是瞧不上麼?”
“呃……那咱家告辭了,大王還等着咱家回稟呢……”說完,又一次帶着那些個宮人,灰溜溜地走了。
咳,第二更……話說,留言票啊啥的都不給力昂……塔那麼辛苦地碼字的說-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