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6年末,由周逸賢指揮調動的索迪亞五號星系邊防部隊傾巢而出,分三路對六號星系中的日本帝國軍駐紮部隊採取突襲,旗開得勝、取得了邊線三顆星球的佔領權,爲這場奇襲戰打響了漂亮的先頭炮。提供最好的體驗
因爲紫微天狼在五號星系守衛戰中的暴走,由劉正國所指揮的第十三機動部隊損失慘重,第一突擊小隊隊長趙天鳴殉職。本着“家醜不可外揚”的原則,此次事故則全數賴在了進行侵略的日本帝國軍身上。
陷入重度昏迷的慕容軒以及紫微天狼同時被回收,可這個以單兵之力滅掉日本帝國軍整團的英雄卻無人喝彩,甚至在之後的若干時間之內,在中國乃至整個世界,統統籠罩在談“狼”色變的恐怖氣氛中。
“我決定辭去軍之職務,回軍官學校進修。”劉凌飛的臉上掛着淡淡憂傷,顯然趙天鳴的死對他來說的確是個沉重的打擊。
中央部門很快便通過了劉凌飛的請辭,自此爲止,第十三機動部隊宣告解體。
中國宇宙國防總局,會議室。
“田勇仁你知道這次戰役中,你戰爭態度的不端正帶給了我們多大的損失嗎”偌大的會議桌正中,有着滿頭白髮與銳利如鷹般雙目的男人狠狠敲擊着桌面,訓斥着第九獨立艦隊總指揮官、田勇仁中將。
“是屬下知道。”田勇仁在他的面前甚至連頭也不敢擡起,像是做錯事的學生正在向着老師承認錯誤般低着頭。
“哼中國的軍隊中不需要廢材,田勇仁連降三級,暫且留職觀察”
“是,陳司令。”
這個叫做陳中的將軍即是當今中國軍方最高領導人,同時亦身兼國防部部長一職,年近七旬的他、在軍中威望極高,如今這會議室中所坐有近五成以上皆是他曾經的舊部或學生。
“劉正國少將。”陳中的語氣微微緩和,眼神中也多了些許的讚賞之色。
“在。”乾淨利落地站起,行了一個軍禮,劉正國以颯爽英姿展現了中國軍人雷厲風行的行事風格。
“由今日起,升任你爲中國第九獨立艦隊總指揮官,官階中將。”
“是”
陳中掃視着在場之人的表情,覺得並無不妥之後,點點頭道:“散會,劉正國中將留下。”
這本來就是一次對兩個人進行獎懲的會議,一聽說散會,所有人紛紛離開了座次,朝着會議室外走去。
“陳司令,您”
“都沒有人在了你還叫我陳司令”
“呃,岳父大人,留我在這兒是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嗎”
“呵呵,瞧你說的,我只是想問問我那外孫的事。好象趙天鳴的死對他打擊挺大的”
陳中司令的女兒即是劉凌飛的母親,但卻英年早逝,使得劉凌飛自幼失去母愛,自小由祖父祖母一手帶大,而自從他憑着自身天賦、取得破虜天襲號駕駛員的資格後,因爲戰爭的緣故必須與父親一同四處征戰。因此,對於他來說,處處呵護倍至的趙天鳴在心中地位猶如父親一般。
“唉,他到底還是個孩子”劉正國顯得頗爲無奈,嘆息着道:“戰爭啊,哪裡有不死人的道理”
“說得好。”會議室正中的立體投影裝置忽然啓動,全身被陰影遮蓋的女性輪廓出現在二人眼前,並且還突然打斷了他們的談話,“不好意思,打斷你們的家庭談話了。”
見到她的出現,陳中與劉正國同時怔了一下,互相對視後皆是一臉不可思議地行了個軍禮。
“家主,您”
“我要交代一件事,我只說一遍,你們聽好了”
再次打斷了劉正國的話,被他稱爲“家主”的神秘女人態度嚴肅地宣佈了她的話:
“將劉軒送往軍事法庭,以戰犯的身份送往國際重罪犯集中營噢,對了,送去之後,不管那裡發生了什麼,我要求你們的部隊絕對不可以出手干涉,明白”
“爲爲什麼劉軒他”
劉正國還想要替慕容軒辯解些什麼,可是通訊卻突然中斷。
“我們不能、也不可以對她產生質疑。”陳中的語氣中有些無奈,可更多的卻是崇敬,“她對祖國的幫助太多太多了”
次日,國際輿論傳言,中國已經擁有了比數百年前的核武器更具摧毀力的滅世武器。
英、美、德、法、日、俄六國成立聯盟,聯合發表聲明,企圖利用國際壓力脅迫中國交出紫微天狼並予以銷燬,可中國給出的態度卻是不予理睬。
“闐殛,你覺得那臺機甲正常嗎”
“好象裡邊有着什麼和你我力量同源的存在”
“恩,我發現只要我對它的精神控制達到一定高度時,它的身體裡會自動融合我的能量,而殺意過於強盛之後,我無法加以控制,反而受到了它的控制”
“真是諷刺啊機器的力量竟然蓋過了你我的靈魂融合。”
血色的空間中,慕容軒與闐殛相視而立,態度嚴肅地討論着。
“就算暫且不說這個,你沒感覺這次任務有古怪嗎”
“呵呵,我對這個不在意,也沒有多去了解。”
“我總有一種感覺,好象是有着什麼力量在牽着我們的鼻子走”
“那我們就順水推舟,看看他到底要幹什麼好了。”
當日上午,中國軍事法庭暗中審理明嵐叛國之罪,罪證確鑿,執行腦死亡處決。下午,處於重度昏迷之中的慕容軒,以戰犯的身份被公開審理,送至國際重罪犯集中營冥王星終身監禁。
此舉,暫且將國際聯盟的逼迫威勢強壓下去。可是,在世界天平上作爲一端砝碼的中國,在世人眼中卻明顯沉重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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