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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另一隻沒戴手套的手掌從褲兜裡抽出來爲強子抹去了眼角掛着的眼角屎,他尷尬的笑笑。

“我還是先回家了...”

他說着就要走。

我心裡還擔心着柳兒姐指不定怎麼樣了,便應了聲:“那好...有時間我們再聊啊...”

強子對我無邪的一笑轉身離開了。

我的雙腳在雪地上哧哧的挪動着,身上已經披了一層雪花,全身都有冷汗在直直往出冒,雪花融化,冰水從發稍趟過額頭流到了眼睛裡,就這樣模糊着視野匍匐回到了家,剛纔那一幕似乎是一場噩夢。

可是回到家,噩夢還沒有結束。

父親打開了母親生前那間屋子的鎖頭,緊緊的擁着柳兒姐進去了,柳兒姐被父親擁這沒有反抗,腳步錯亂的就進去了。

我悄無聲息的跟到了門口,門被從裡面反扣上了。

我聽見了父親模糊如囈語的話:“柳兒...叔要你...你出落的這麼招人喜歡...柳兒...”

“叔...叔..不要啊...哦呀...不要...叔...”

我聽見柳兒姐帶着哭腔的聲音從房間裡傳出來。

“...不...叔就這一次...就這一次...”

父親喘氣委瑣的說着...,這個時候我已經不敢相信房間裡的是父親了,他怎麼會這樣...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哦呀...叔...不要啊...”

柳兒姐疼痛哧喃的聲音再一次灌入我的耳朵,我沿着青磚牆已經軟綿綿的溜了下去,蹲坐到了地上。

耳邊的窗戶縫隙中疼痛的**與父親呢喃的囈語句句進入我的雙耳,我感覺自己的頭快要爆了,雙手抱在頭上掙扎着站起來。

父親將柳兒姐摁住到了母親死的時候睡的那張牀上,房間裡光線很暗,只有幾屢陽光從後窗射進來,灰塵在光線中漂浮晃動,柳兒姐的掙扎慢慢停止了,側着頭,眼神癡癡的看着側面牆壁,身上的棉襖已經被父親撕扯開,整個上半身都攤開露在外面了,父親像一頭飢餓的野狼哼哧着在柳兒姐的脖子上亂啃,柳兒姐淚水嘩嘩的流淌着,脖子喉結哽咽的突凸。

父親脫去了黑色甲克,脫去了奶奶特意給他新縫製的綢緞面襖,亮出了一身結實的肌肉,黝黑寬厚的脊背比還是半大青年的愣子哥不知要強多少倍。

父親曾說他的一身結實肌肉都是小時候跟爺爺去山裡背柴練出來的,可是如今他卻脫去衣服,甚至連褲子也脫到了腳腕上,像強子父親一樣前後晃動着,黑乎乎的襠部一坨東西也隨之擺動,柳兒姐像臘月二十三獻祭給神靈的死豬,被撥光了毛,躺着一動也不動...偶爾發出一聲略帶疼痛的輕微**聲...父親的聲音沉悶的像下日午後打響在山外的雷聲,無休止的哼哧着,赤條條的身體上散發出汗液流出帶着的熱氣,豆大的汗珠沿着脊樑骨一滴滴流向尾巴骨,順着屁股眼落到了地上,砸起的灰塵就會在光線裡胡亂飄飛...,柳兒姐始終沒有動靜,兩隻胳膊緊緊的抓住壓在身下的花緞棉襖。橘紅的褲腰落到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