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跪了又跪

那人不屑的輕哼:“經商怎麼了,世人皆瞧不起商人,可哪個權貴之家不做些商人的營生?不過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罷了,我瞧這劉姑娘挺好,將那些權貴暗地做的事情都給擺到了明面上,若是她真能……”他雖沒明言但衆人皆曉他言下之意:“若是真能如此可謂是我們百姓之福,一個重民計明生的總好過那些整日壓榨我們的。”

四周之人一聽大多連連點頭,偶有不同者小聲道:“你那也只是傳聞而已,誰知道當朝太子會不會看上一個半路冒出來的貴女,何況這半路貴女還是個愛銅臭的。”

那人聽聞冷哼一聲:“你懂什麼?據我所知這酒樓的匾還是太子殿下親提的,今日酒樓開業太子殿下更是會親來爲劉姑娘捧場,是不是如我所言,諸位呆會瞧着便是。”

他信誓旦旦的模樣,衆人不由信了幾分,紛紛伸長了脖子朝那酒樓瞧去。無人注意到原本滔滔不絕興師旦旦的人,已經又到了另一處開始言之鑿鑿起來。

街道另一邊一處二樓臨街的茶坊雅間內,孫遜與柳枝青坐在桌邊飲茶,瞧見那人換了一處嘴角皆是含笑,柳枝青端着茶杯道:“殿下可謂用心良苦,日理萬機之時還不忘爲我那義妹造勢。”

孫遜聞言微微一笑:“殿下深謀遠路,他這是在爲劉姑娘鋪路了。”

柳枝青聞言點頭,此間只有他與孫遜二人,他忽而長嘆一聲:“你我用心皆比不得殿下一毫,如此也算是心服口服。”

孫遜聞言微訝:“連你也曾……”

柳枝青挑了挑眉不甚在意道:“很奇怪麼?我的性子你還不瞭解?當初豈會因受脅迫便會爲她題匾?再者我與她相識兩年她才認識了你與殿下,只不過她對我僅有好友之意。我這才收了心思。”

孫遜聞言輕嘆一聲:“若是你當初讓她明瞭,或許不會是今日這般模樣。”

柳枝青卻是搖了搖頭:“一切自有命數,她與殿下相識乃是天意,如今她喚我一聲義兄,這般也是甚好。”說到此處他又恢復了往常嬉笑模樣:“往後你可就得喚我一聲國舅爺了,便是殿下見我也要讓我三分,這般想想還真是暢快!”

孫遜聞言輕笑搖頭:“你呀……”

兩人正在說笑。便聽聞一陣炮竹之聲響起。二人互相看了一眼便帶上紗幔起身離去。

肖公站在那四層高的酒樓之前,朝門前圍觀的人羣抱了抱拳:“多謝諸位前來捧場,諸位可能已經知曉。老夫身後這酒樓的東家乃是柳太傅義女劉姑娘,這酒樓也是柳太傅贈給劉姑娘的產業之一,劉姑娘說了,她初來京城今日酒樓重新開業。免費供諸位暢飲一日。”

肖公說完人羣立刻爆出一陣道好聲,人羣之中有人喊道:“這酒是不用錢了。不如連飯菜一起免了銀子!”那人話音一落立刻惹來衆人鬨笑,肖公笑看着那人道:“我們家姑娘說了,只要有人能對上她出的對子,莫說是一日酒菜。便是一年酒菜錢銀也可免得。”

肖公話音一落,人羣立刻哄雜起來,有人已然嚷道:“肖公快快道來究竟是何對子竟能免一年酒菜銀錢。劉姑娘可要說話算話,若是有人能對上這一年酒菜銀錢可是要免的了。”

肖公微微一笑:“我肖公在京城混跡多年。何曾言而無信過,我家姑娘雖是女子卻不輸男兒。”他說完大聲喝到:“來人!掛聯!”

當下便有三個大漢抱着一副碩大的木匾上聯前來,三個大漢合力纔將這木聯掛在門扉之上,堪堪掛上之後人羣紛紛瞧那木聯看去,只見那聯上僅有五個字,有人大聲念道:“煙鎖池塘柳。”

那人唸完之後,原本嘈雜的人羣便啞然無聲了,煙鎖池塘柳,堪堪五個字便讓他們徹底啞言,這不是簡單的一個對子,而是蘊含了金木水火土的絕對!

肖公見衆人啞聲,面上又是一笑:“諸位可瞧好了,凡是能對上此聯者,不僅能在一品香免一年酒菜銀錢,還可得四名美俾相伴。”他拍了拍手立刻有四名身着薄衫身段妖嬈的女子走上前來,有人眼尖立刻瞧出了那四名女子的身份,不由驚呼:“竟然是京城四大青樓的四位花魁!”

肖公點頭一笑:“不錯,正是四大花魁,諸位平日欲見她們其中一位,哪個不是花了大把的銀兩,我家姑娘已經將四位花魁買下,凡是能對出此聯者可在一品香四樓居住一年,食宿酒菜全面,還可得四位花魁相伴一年!”

一年啊!四個花魁啊!

有好色的當下口水便要留了下來,肖公瞧着那些人的模樣嘴角輕笑,揮了揮手讓四個花魁退下,而後拍了拍手喚回衆人神智:“吉時到!揭匾!”

這酒樓的匾與他處不同,這酒樓之上竟然掛了三幅匾,隨着肖公話落,三幅匾上的紅綢齊齊落下,衆人擡頭一瞧,差點給跪了,他們瞧到了什麼?!那酒樓四樓之處高高掛着的可是當朝監國太子的墨寶!一品香三個字熠熠生輝,衆人口中念着一品香三個字,再看看那落款,衆人覺得腿有些軟了齊齊閉了嘴巴。

太子殿下的名諱他們可不敢唸的。

再往下看,龍飛鳳舞張狂有力的一品香三字映入眼簾,衆人本有了太子墨寶墊底,心中多少有些底氣,可一瞧三樓匾額落款差點又給跪了,竟是當朝唯一外姓王寧王親提之匾!

寧王啊,那可是手握重兵連當今陛下都不敢重言的寧王啊!

看到最後一個匾時衆人的腿總算不再軟了,還好還好,只是柳太傅與柳少府的合提的匾,衆人拍了拍胸口總算讓心歸了原位。

待三塊匾被衆人瞧清楚之後,一品香的門也緩緩打開了。衆人紛紛伸了脖子朝裡間看去,這一看差點又要腿軟,這裝飾這配置,這……這……這是一般人能去的了的?

肖公瞧着衆人的神色微微一笑:“諸位放心,一品香隨時奢華但一樓大廳的收費卻並不昂貴,僅比一般酒樓高出一些而已,待會我會將一樓酒菜茶錢收費貼於門面之上三日。諸位皆可一觀。”

肖公說完立刻又有人問道:“這一品香共有四層。一樓乃是大廳,那二樓三樓四樓又是什麼?難到是雅間不成?”

“自然不全是雅間。”肖公指了指二樓:“二樓分爲雅間和大廳,大廳乃是特供學子們對酒吟詩之處。一品香二樓每天都有一主題,凡是符題作詩且有文采的學子皆可半價在二樓大廳飲酒用飯,每日酉時將會由柳少府在所做之詩詞中評出最佳,贈第二日酒菜錢銀。這是我家小姐爲了表示對學子們的敬重而設。”

此言一出一片譁然。人說十年寒窗,多少學子埋首苦讀奈何家境貧寒無法與權貴相識展露才華。如今這一品香突然給了衆貧寒學子一個可以施展才華的地方,讓衆學子如何不感激,要知道這一品香可是有太子親提的匾!再者柳枝青乃是衆學子公認的天下第一才子,自己的詩詞能得他點評那是多大得榮幸。何況柳枝青可不僅僅是天下第一才子,他還是太子身邊的近臣寵臣!

衆學子們瞧着一品香的眼神立刻變了,這不是一個酒樓。這是一條通天捷徑!

肖公瞧着衆人那熾熱的眼神微微一笑接着道:“二樓除了大廳還有雅間,此雅間乃是重金打造在雅間內嬉戲外間也不聞其聲。這二樓的雅間乃是爲衆武將士特意打造,我家小姐說了,衆將士捨命衛國餐風露宿,爲了我等能安享太平拋頭顱灑熱血,她敬之重之,衆將士也當得最好的招待,只是她知將士們灑脫慣了,難免有些豪放,故而特意重金打造了雅間供將士休息,也願我天朝文武一心共創盛世!”

此時李氏王朝初定不過十餘年,武將地位頗高,還未曾有後世文武不同席一說。

衆人聽聞紛紛點頭,這劉姑娘思慮周全令人刮目相看。

“那三樓與四樓呢?”

肖公摸着山羊鬍子嘿嘿一笑:“三樓自然是衆貴人的雅間了,置於四樓……”

他故意賣了關子,直到有人耐不住發問這才慢慢道:“四樓只有三間雅間,乃是貴人中的貴人才能得以上四樓,當然諸位也是有機會的,老夫先前便曾言過,只要能對上這對子,便可上四樓,由一品香招待一年。先前諸位瞧見的四大花魁,也會在四樓伺候,當然若是三樓貴客有要求,她們也會前去奉茶伺酒。這便要看貴客們的意思了。”

衆人嘖嘖稱奇聲不絕於耳,又有人問:“四樓雅間除了這對對子之外,其餘能進的都是哪些貴人。”

肖公摸了摸山羊鬍子並不說話,而是側身指了指身後一品香掛着的那三塊匾,其中之意不言而明。

衆人一下啞然了,也就是說能上這四樓的非當朝衆臣不得入。

衆人雖是啞然但各個臉上皆是興奮之色,尤其是那些寒門學子更是各個磨拳搽掌躍躍欲試,若是自己能對上這對子……即便是對不上,只要每日前來這一品香坐坐,或許可遇得那四樓的貴人,若是能得貴人賞識……

想到此處衆人忍不住開始熱血沸騰,隨着肖公迎客的聲音響起,衆人開始紛紛入內。

待衆人入得一品香之後,忍不住又是齊齊稱讚,這一品香內飾早已超越了京城任何一處,這裡彷彿不是一處酒樓,而是一處極盡奢華的場地,而這時肖公也將一樓的菜品酒錢貼了出來,衆人一瞧更是驚訝,這一品香一樓酒菜價錢果然如肖公所言,只比平常酒樓貴了一成。

見識過一樓之後,諸多學子開始紛紛涌上二樓,剛到二樓便見一奢華大廳,大廳兩側掛着的都是當世名家墨寶,在這墨寶的之中有一空蕩之處,那上面只有一行娟秀行楷:今日主題冬。

而那空蕩之處下方乃是一長長書案,書案之上擺着幾副文房四寶,這些文房四寶一瞧便不是凡品,有自負學富五車者已經上前提筆行書。

正在這時一樓傳來一陣唱名之聲:“柳少府柳大人到!”

“孫太常孫大人到!”

“宋宣正宋大人到!”

“呂宣威呂將軍到!”

一聲接一聲的唱名讓二樓的衆學子紛紛探頸瞧去,只見他們心中最欽佩的柳少府正與一羣貴人信步前來,衆學子紛紛抱拳行禮以示尊重。

然而這並不算完,那四聲唱名僅僅是個開始罷了,接下來的唱名之聲根本就未停過,衆人哪裡見過如此多的當朝大員齊聚一處,尤其是那些在一樓點了菜的,更是筷子都未曾舉起來過,因爲他們只顧着行禮了。

唱名過後終於有了一些空些,點了菜品的瞧着已經冷了的菜品,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正當他們舉箸準備品嚐之時卻忽聽得外間跪地之聲,衆人偏頭一瞧立刻也嘩啦啦跪了一地,齊聲大喊:“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一個清冽的聲音傳入了衆人的耳中,衆人聽得那一句‘平身’之後紛紛低頭行起,然而他們腿還沒站直又噗通一聲給跪了下去:“寧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寧王進的大堂瞧見跪了一地的衆人點了點頭:“起來吧。”而後便朝內走去,路過李澈之時也未行禮,只看了他一眼道:“殿下日理萬機,今日特意前來也不怕耽誤了國事?”

“萱兒的一品香開業,本宮自是要來捧場的。”李澈並未理會寧王言中的嘲諷之意淡淡道:“只是寧王親來,到讓本宮有些意外。”

寧王聽得那一聲萱兒微微冷哼:“八字還沒一撇,殿下切莫太過勢在必得,也切莫隨意壞了人家姑娘的閨譽,至於本王爲何親來,別人不知難道殿下還不知麼?”

李澈深邃的眸子淡淡掃了一眼大堂之內的衆人:“寧王確定要在此間同本宮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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