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中年婦女如此行爲,陳西峰只覺得很搞笑。如果夫妻二人感情很好,如果男方在這方面厲害的話,根本不用專門找地方、找時間,女方早就懷上了。
當然,他明顯感覺到柳如是和傑軍二個人的感情並不好,雙方可能很少過夫妻生活。
聽到這裡,李如煙和南宮婉沒有了興趣,二人要去附近的沙灘看看,而陳西峰和郭蘭龍相互看了看,知道接下來柳如是和傑軍是聽從中年婦女的意思來完成任務還是繼續各管各的,於是二人推脫有些疲累,想在房間裡休息一會。
由李如煙陪着南宮婉,肯定出不了什麼事情,等到二人離開房間,陳西峰和郭蘭龍一邊聊天一邊聽着動靜。
果不其然,沒有多久,傳來了傑軍和柳如是的對話聲。
傑軍嬉皮笑臉地說道:“這次不能怪我,是你媽一定要這樣做的,我們不演示一番,怕過不了你媽這一關。”
柳如是冷淡地說道:“我媽住在隔壁,房間隔音這麼好,又聽不到動靜,演示什麼?不用演示。”
傑軍繼續笑道:“你媽是過來人,根本不用聽動靜,晚飯前看你的臉色就知道了。”
“雖然平時我們各玩各的,好歹我們是夫妻,今天演示一番也是應該的。”
柳如是還是冷笑道:“實話告訴你,哪怕四十歲的黃益成,在牀上都比你撐時候!我就這麼說了,有種你找他麻煩去,沒用的東西!”
作爲男人,傑軍聽到這樣的話,終於開始爆發:“你倒是真的不知廉恥!你自己數一數,你勾搭了幾個男人了?!老子一聲不吭,你還真的蹭鼻子上臉了!”
“你……混蛋!”柳如是憤怒了,怒喝道,“你膽兒肥了是不是!呵,還敢對着我伸手了,有種你打,你打啊!”
聽着情形,陳西峰覺得傑軍剛纔被氣壞了,這是舉手要打巴掌了。
不過,最終傑軍說道:“你媽今天在這裡,我不打你,但你媽交給我的任務要完成,你喊破喉嚨也沒用。我們是合法夫妻,做此事天經地義,而且你媽還極力贊成。”
話說完,一番拉扯的動靜傳了過來,最終陳西峰感覺傑軍把柳如是壓在了牀上,雖然傑軍瘦弱,但終究是個男人,力氣當然比柳如是大多了。
柳如是一邊反抗一邊大罵,傑軍一邊進行壓制一邊迴應道:“我純粹一個生意人,無所謂被戴帽子,有種你繼續折騰!我把你的一些事情捅出去就是作風問題。”
“你們的那個臺長、你的那個金主,通通曝光,看誰最終倒黴。”
柳如是知道,假如真要是按傑軍說的這樣,事情可能因連鎖反應而變得無法收拾。
女人被別人背後說三道四還不要緊,千萬別擺在了明處,不然她可就沒法在單位裡混了。到時候,天寧之大,都沒有她的立足之地。
看着柳如是沉默了,想到自己一下子捏到了她的痛處,傑軍便來了精神,奮力運動了一回。
這邊郭蘭龍和陳西峰聽得不亦樂乎,那邊飛來島的風景和海景確實不錯,南宮婉和李如煙玩得很開心。
夜幕降臨,陳西峰四人吃好晚飯,便回到酒店休息,郭蘭龍仔細檢查了房間裡的設施,發現沒有任何問題,才讓大家放心入住。
說實話,陳西峰和南宮婉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如此私密地呆着,關上房門後,二人自然地相擁在一起。
陳西峰經歷過多個紅顏知己,已經明白其實愛都是做出來的。
不做哪來的愛?
從飛來島回來沒幾天,天寧市商會會長李國華給陳西峰打來電話:“陳會長,不知您明天晚上有沒有活動安排?”
陳西峰爲了保持身材和身體健康,晚上很少出席應酬活動。
否則的話,陳西峰每天的中午和晚上都會有人請客吃飯。有人開玩笑地說道:“許多領導和企業家要麼在醒酒、要麼在喝酒、要麼在喝酒的路上。”
現在對於李國華的問話,倒是如實說道:“李會長,明晚我沒有安排。”
李國華便說道:“有人想請陳會長吃飯,讓我來請並作陪。”
呵,這個人來頭蠻大的嘛,居然自己不來請,而讓天寧市商會會長親自出面進行邀請。
好奇之下,陳西峰答應了。當然他問清楚了到底是誰請客,畢竟自己不可能隨便答應人家的請客。
李國華解釋說是東方盟的理事黃益成請客。
黃益成居然通過別人來邀請自己吃飯?
雖然不清楚黃益成想幹嘛,但陳西峰決定接受邀請,主要是雙方雖有衝突,但是在暗地裡的,並沒有擺到明面上,爲此需要自己對人情世故有着精妙的把握。
一點不給機會,自己不可能與這些人建立起良好關係;其實上,陳西峰無法推脫的應酬,都是與工作有關。
除了非常要好的朋友外,如果沒有利益相關的吃請,爲什麼要組織飯局呢?
有時候,象陳西峰這樣的人,參與飯局也可以算是一項工作了。
請客的主是知道了,但今晚在哪裡吃?一起吃的人有哪些?陳西峰倒也不方便再問李國華,好象自己不相信他似的。
根據李國華髮來的位置,郭蘭龍把車開到了一條單向行車的小街裡。
這條小街並不長,但二邊似乎沒有朝街的人家。
陳西峰心裡感到非常疑惑,黃益成怎麼會把吃飯的地方安排在這裡?
不過,有了上次李國華帶自己去了“無名”會所,陳西峰便明白許多有錢人喜歡低調,不喜歡向外界展示太多的信息。
小街的中間開着一道門,此時大門打開着,門邊的服務員看了看陳西峰的車牌號,便立即指揮郭蘭龍往裡開。
陳西峰注意到這道門上既沒有門牌號,也沒有招牌號,更沒有招攬生意的廣告牌。
從表面看這只是一家普通民舍,院門正好能容納車子開進去,進門一堵影壁又將裡面遮得嚴嚴實實。
繞過影壁,陳西峰下了車,便覺得裡面別有洞天。
綠樹鮮花之中隱映着亭臺樓閣、池館水榭;院裡每棵參天古樹參天都長得十分茂盛,各式怪石異花點綴其間;院子東南角矗立着奇石林立的假山,中間環抱着一塘綠水,風景打造得不錯。
就在陳西峰觀看周圍風景時,一個身材短小精悍的中年男人快速走過來,上前熱情地說道:“陳會長、歡迎歡迎。”
陳西峰下意識地與這個男人握了握手,不等他發問,這個男人就自我介紹道:“陳會長,我是黃益成。”
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居然是東方盟理事、黃氏集團董事長黃益成?看來真的是人不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只是與帥氣的黃益豐相比,二者完全不同,看來應該是不同的母親所生。
陳西峰心思轉換的同時,臉上微笑道:“黃董好。”
說實話,象黃益成這樣級別的人,不可能迎接所有的客人,只是陳西峰是今晚的主要客人,還是需要他親自迎接的。
無論黃益成和陳西峰暗地裡已經較過勁,但表面上的功夫還是要做足做紮實。
黃益成繼續說道:“久仰陳會長大名了,幸會幸會。今後哥在天寧混,希望陳弟多幫忙、多指點。”
這是客氣話,黃益成隨口這麼一說,陳西峰姑且這麼一聽,誰也不會當真。
爲了確認自己的猜測,陳西峰試探着問道:“黃董,這是你的私人會所?”
黃益成迴應道:“陳會長,算是私人會所吧。其實這裡是我家的老宅,我是天寧人。”
“這個庭院加上房屋,原先是一個大戶人家,可惜中途沒落了。”
“這裡最初住着十多戶人家,由於城區限高的要求,這裡並不能建造樓房,後來許多人希望改善住宿條件,爲此我就出資把這些人家手中的房屋和庭院都買了下來,進行一番改造後,便成了現在的這幅模樣。”
“平時就是大家進行私密聚會的場所,在這裡大家完全可以放心,沒有人可以不經通報,能走進這裡。”
陳西峰心想,外人倒是確實很少有機會、有能力進入這裡進行偷拍。
但最要小心的是黃益成暗中設置的偷拍,爲此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自己必須小心謹慎。
光吃個飯、喝點酒問題並不大,只是需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有時候,幾句隨意說的話、幾個酒後隨意的動作,都可能成爲麻煩事。
一失足會成千古恨。
雖說自己是商人,沒有象機關事業單位工作人員那樣嚴苛要求,只是自己是天一會的會長和天一盟的盟主,有了壞消息總歸影響不好。
在黃益成的引領下,陳西峰和郭蘭龍進入了一幢有着明顯年代感的建築裡。
雖然這幢樓外觀看起來陳舊,但裡面的佈置卻非常豪奢。
展示在陳西峰眼前的是純正的國外皇室風格,古典而氣派、低調而奢華。
原木傢俱、水晶吊頂、大理石牆壁以及牆上掛的油畫、紅木傢俱、象牙等飾品,一時讓陳西峰感到眼花繚亂。
再往前,風景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