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門集團要狙擊我們銘文投資很正常,畢竟我們最近才成長起來,而且他會認爲我們銘文投資背後是陳氏集團,所以最近肯定會有商業動作,這些利好的市場消息之後會刺激市場,引發銘文投資的股價上漲,而木門集團的態度很明確,可以玩漲,也可以玩跌,我們銘文投資玩不過他們。”陳銘淡淡一笑。
“可是,會不會太巧了一點,我們剛剛做出投資涿州基建的方案,木門集團立刻就大批入貨,而且時機把握恰到好處,我都懷疑他們是不是在我們公司裡面安插了眼線。”楊偉皺着眉頭說道。
“這邊銘文投資的員工都是我和你招進來了,你我都認真審批過,你覺得會不會有事?”陳銘淡淡問道。
楊偉皺了皺眉頭,搖了搖,道:“應該無妨。”
“那就對了,現在不要懷疑任何人,我們按照我們的節奏做事情就行了,涿州這邊的投資會繼續下去,如果木門集團要擡高我們銘文投資那就擡高吧,反正銘文投資也不過是我在京師的一個殼而已,我的殼還有很多,大不了等到他擡高價格之後,我把銘文投資全部放出去,狠狠賺他一筆。”陳銘冷笑,眼神凝重。
“哈哈哈,陳哥你這一手的確做絕了,他愛玩,我們就陪他玩到底,他要擡高我們銘文投資,就隨便他去,大不了到最後老子不陪他玩了,哈哈哈哈。”葛飛也一陣暗爽,因爲他在銘文投資也佔有一部分股份,如果現在陳銘直接一聲令下拋銘文投資,那麼他能穩賺一大筆。
現在銘文投資的市值,由於木門集團的不斷擡高,已經翻倍了。
的確,現在陳銘可以陪木門狂瀾玩,也可以不玩,玩的話可以跟他周旋到底,不玩的話那就直接拋銘文投資,狠狠陰木門狂瀾一手。
畢竟,陳銘確信木門狂瀾不會對銘文投資感興趣,因爲銘文投資在木門狂瀾眼裡面根本不值一提,因爲規模實在是太小了。
只不過,陳銘有一些關鍵點,沒有跟楊偉提及,這是之後直接能將軍的一步棋。
時間過得很快,涿州這邊基建的新聞發佈會吸引了很多媒體的注意力,畢竟這不算是一筆小的投資動作,涿州雖然只能算是京師周邊,但是畢竟已經上報了十二五規劃,將來的發展前景必然能夠吸引有想法的投資商前來。
陳銘在新聞發佈會上表現得非常驚人,這是京師的媒體第一次見識到這位北伐的陳氏集團未來繼承人風采,甚至有媒體把他譽爲“華夏第一九零後創業人”。
很快,除了平面媒體之外,其他各種媒體渠道也開始爭相報道,一時間,銘文投資從草根走上大雅之堂,迅速成爲京城炙手可熱的投資集團。
木門狂瀾坐在電腦前,觀察着銘文投資的股價清空,他一邊喝着藥,一邊玩味地賞識着他最近的一系列動作對銘文投資的影響,嘴角的笑容頗爲自信。
“看樣子,我是給了他一把梯子往上爬啊……可惜的是,爬得越高,摔得越疼,陳銘啊陳銘,你現在就是被上房拆梯了啊,沒有了退路,就只能跳下來摔個底朝天。”木門狂瀾的藥,是用一種名字叫憂遁草的植物熬製出來的,這是京城裡另外一個老中醫給他開的偏方,木門狂瀾嘗試過之後,果然發現有奇效,現在堅持服用,病情居然也有了很大的好轉趨勢,所以這段時間他又能夠出面親力親爲很多事情了。
不過,木門狂瀾病情趨向於康復的原因還是要歸功於木門實業擺脫困境,並且成功地陰了皇電集團一手,這兩件事情讓木門狂瀾心情大好,所以之前久治不愈的病情,現在才迅速康復。
“董事長,這件事情還有待商榷,畢竟還不是把陳銘逼到死路的時候,要說他爬上樓了,現在還不算。”說話的人是坐在木門狂瀾辦公室沙發上看報紙的木門子文,這一次木門子文幫助木門狂瀾賺了不少錢,所以也得到了器重,經常能見到他木門子文出沒於木門狂瀾的辦公室。
木門子文肯定不希望現在銘文投資就跌下來,他還沒有賺夠,他想要多賺點再說,所以他也要想想辦法勸住木門狂瀾,而現在的木門子文,的確也有資格在木門狂瀾面前勸諫。
儼然一副寵臣的模樣。
“這件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什麼時候玩跌我會提前通知你的,你不用擔心。”木門狂瀾淡淡說道。
“好的,董事長。”木門子文微微埋下頭去。
“說來……我也需要休息一段時間了,畢竟前段時間神經緊繃了太長時間,現在需要有空閒來讓我放鬆放鬆……如果我過段時間出去旅遊的話,你幫我好好輔佐蘭茵,幫助她打理木門實業。你看如何?當然,你手上那家小公司還是你的,我不會給你收回。”木門狂瀾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吩咐木門子文道。
木門子文臉色微微一變,眼神深處一股厭惡的情緒逐漸泛起來,不過他還是不敢說什麼,只能微微埋下頭去,掩蓋住眼眸深處的情緒閃爍,道:“放心,董事長,您吩咐的事情我一定會傾盡全力。”
“嗯,好。今天就到這裡,你下去吧,明天準時來這邊總公司,我還有事情要吩咐你去做。”木門狂瀾揚了揚手,示意木門子文出去。
於是木門子文問候了一聲之後,迅速離開,一出門,臉上怨毒的表情立刻浮現起來。
“老不死的,什麼都爲他那沒出息的女兒考慮,根本不顧及公司的利益!”木門子文心裡面狠狠地咒罵了一聲。
他連悄悄喊出聲來的膽量都沒有,只能這樣心裡面悄悄罵。
一離開木門集團的大廈,木門子文直奔室外停車場,他剛剛拉開車門,忽然聽見身旁一聲“木門少爺”。
聽到這聲音,木門子文非常清楚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