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人癡傻如她,卻可以喚出他心底深埋九萬英尺的純真信任,錦上添花。
有一種人強勢如他,卻可以溫柔的爲她包裝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只餘美好。
——前序(阡陌紫)
正文
偌大的臥房裡,裝潢得奢華亮麗。
淺紫色落地紗窗齊地垂掛下來,被窗外鑽進來的清風輕輕地吹動起來,蕩起了歡快的漣漪,給人一種夢中飄渺的感覺。
臥房的面積挺大,格局分佈有序,整個房間被一排懸掛在天花板上的水晶珠簾分成了兩半,一半是客廳休息的場地,一半是專門用來睡覺的場地。
珠簾上的水晶珠子在華麗水晶吊燈散發出來的暖白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透明晶亮,清風吹過來,發出了“叮叮噹噹”清脆悅耳的響聲。
穿過珠簾,可以看見一張歐式風格的大牀,牀體是水晶面襯底的材料製作,在天花板奢華燈飾的照射下,照樣晶瑩透亮,更顯奢華。
“嗯——嗯——”歐式大牀上躺着一個女人,肌膚嫩白,脣角乾裂,許是因爲身體的不適,女人發出了幾聲低喃的聲音。
繞過珠簾,細看過去,女人的眉角皺起,原本彎彎的細眉,皺巴巴的擠成一團,閉合成倒八字的眉心處,差不多都能活生生地夾死一隻蒼蠅。雙眼微閉,時而又用力一掙,像要是要努力地睜開眼睛,可掙了幾下之後,卻又睜不開眼來。
瑾以晨被一場可怕的夢魘纏繞,魂牽夢縈,掙得滿頭大汗,她拼命地想要從夢中掙扎出來,卻怎麼也出不了。
該死!她還是個黃瓜大閨女,怎麼會做起男女之間的夢魘呢?
夢中,她被一個體型強壯,五官端正的帥氣男,壓倒在牀上,身上的衣服被那男人一件一件地強行退了下去——
呼——太可怕了!
夢裡出現的男子,對瑾以晨來說是陌生的,正所謂日有所思,纔會夜有所夢,而她又怎麼會夢到一個與自己毫不相干的男人呢?
所以她並沒有放棄與周公搏鬥,拼了命的要從夢中醒過來,努力地許久,瑾以晨終於從可怕的夢魘當中“死裡逃生”,整整一|夜,她反覆做着同樣的一個夢,跟同一個男人做着同一件事情。
以致於她就算醒來,頭腦還是昏昏沉沉的,眼睛揉搓了好幾下子,也沒有完全睜開。
瑾以晨微眯着眼睛,環顧了一下四周,儘管她的眼縫只有幾毫米的間隙,但還是能將這間豪華臥室的景色收入眼底。
嗯?這裡是哪裡?
眼底的奢華景象,簡直令她觸目驚心,活了二十二年,她還是第一次睡在這樣奢華的臥房裡,要不是她已經清醒過來,她會認爲自己還在做夢!
瑾以晨驚惶地睜大雙眼,倒仰着腦袋,環視着臥室裡的一切,腦際混沌一片,零散的記憶開始一點一點地拼湊起來。
她突然感覺那個對她來說不可思議的夢魘,變得那麼得真實,好像真實發生過一樣。
就在這間臥室,就在她身下的這張歐式大牀上。
想到這裡,瑾以晨徹底地慌了,把手探進被子裡,摸了下自己的身體,居然全體赤|裸着,連最貼身的內衣也沒有穿。
儘管她在自己家裡,偶爾也會有裸|睡的怪習,但那也不過是她想讓自己胸前的兩隻嗷嗷待發的小籠包膨發成大饅頭,纔會不穿衣服,給它們茁壯成長的空間。
不過,她至少還會穿上一條內褲,當然每次“發饃饃”的時候,她都會把家裡的門反鎖起來,臥室的門她還會鎖上好幾把鎖芯,生怕有****闖進來。
但是現在她居然一件衣服也沒有穿,赤|身|裸|體地躺在一張陌生的牀上,誠然讓她無法接受。
稍稍動了一下,身下立馬有股火熱的感覺襲上來,還伴有一絲絲的疼痛感。
瑾以晨蹙起眉心,兩條細眉又緊緊地連在一起,呈現出一個“囧”字的樣子,她那窘迫不安的愁苦模樣,彷彿吃了黃連,苦不堪言。
難道剛剛那一股襲上心頭的撕痛感,是她已經被某個男人破了處的暗示嗎?
即便她打死都不想去面對這一切,但腦海裡漸漸明瞭的記憶,逼得她不得不去承認。
模糊的記憶漸漸地明瞭開來,瑾以晨明顯有點吃慌,不想再往下面深想下去,可就算她不去深想,腦海裡無法抹去的畫面還是不間斷地浮現出來。
意識甦醒過來,眼前奢華的套房,華麗的水晶吊燈,和**裸的自己,瑾以晨豁然開朗,原來這不是一場夢,而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可是自己怎麼會在這裡?
環顧了房間一圈,地上的粉紅色蓓蕾、卡通三角內ku、火紅色高跟鞋、還有被撕碎的晚禮服,瑾以晨有種被雷電劈了的感覺,不得不去承認眼前這個鐵打不定的事實。
看來真的如她所料,昨夜她**了,苦苦守護了二十二年的處子之身,就那樣沒了。
本來她還打算把寶貴的第一次留給漂洋過海奔赴國外留學的男友——吳彥,可沒想到人家纔出國半年,她就這麼不靠譜的把第一次奉獻出去了,腦殘的給人家戴了一頂超大的綠帽子。
記憶越發得明瞭,她迷糊地記得自己穿上了一件雪白的婚紗,與一個自己從未見過面的男人相攜踏上了紅地毯,在神父的面前,完成了一生的許諾,最後上了一輛裝扮華麗的豪華花車。
由於喝了很多酒的緣故,她的記憶不是很清楚,總是有一段沒一段的,零零散散的,坐上敞篷花車之後,一路的清風拂面,使得瑾以晨的意識更加迷濛。
只是記得,到了目的地,那個胸前彆着“新郎”花束的男人,把她從花車下抱下來,一直把她抱進了這間臥房裡。
還沒等瑾以晨遲鈍的大腦節拍緩過來,餘翰陽就一股腦兒地把她扔到了牀上,“轟”地一聲巨響,差點沒把她摔死。
不巧的是,餘翰陽也是被父母算計,喝了下藥的酒水,渾身躁動不安,胸腔裡宛若火燒一般,深藍色的瞳孔裡更是泛起了火熱的欲~火,見到長得還算漂亮的女人,立即就撲了上去,健碩的身軀強壓過去,就那樣蠻橫地把她給強~上了。
說起“強~上”也不合理,他們已經是結成連理的夫妻,只不過從未見過面而已。
所以,他們也不過是行了“夫妻”之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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