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深處在這個網絡時代,信息橫流之中讓她裝的什麼都不懂,簡直是在她爲難她。
可是讓她說點什麼吧,她又說不出來。
剛纔靳少麟的一句,“我們是夫妻。”,已經把她能夠找到的所有藉口一次性完美的堵死了。
現在顧蘭因才真正有了一種羊入虎口的感覺,偏偏讓她抓狂的,她還是自己送上門的。
顧蘭因在心中shen=吟了一聲,默默地把自己的臉龐埋進手臂裡。
她還是不要說話的好!
當她的身體再度騰空的時候顧蘭因才發現之前靳少麟給她上藥的時候自己竟然趴在沙發上那樣子睡着了。
靳少麟見到顧蘭因睜開雙眼,衝着她略微抱歉的笑了笑,“弄醒你了,我們回房間睡覺。”
我可以自己走的!
顧蘭因很想這麼說不過她都沒有來得及開口,靳少麟已經抱着她大步朝着房門的方向走去。
算了……
還是保持沉默吧,犯不着爲這個在折騰。
靳少麟很快的抱着顧蘭因走進房間裡,輕輕地把她放到大牀上。
顧蘭因順勢向裡面翻滾,並順勢抱了一個枕頭進懷裡。
身下的牀異常的巨大,並非的睡五六個人不成問題,躺在上面的感覺也異常舒服。
每一寸的木頭,每一個的地方組成都是設計師根據人體工程學設計過之後,由手藝精湛的老師傅一點點的打磨出來,最後從意大利空運過來的,人經常的睡在上面對身體是很有好處的。
但是顧蘭因現在全身卻是緊繃的,她很是緊張地往望着靳少麟。
就算她現在告訴自己一百遍,她已經跟這個男人結婚了,他們是擁世界上最親密關係的夫妻。
她還是沒有辦法讓自己放鬆下來。
不過怎麼說,他她跟靳少麟之間滿打滿算的相處連一個星期都沒有錯過,而且這其中大多數她都是在昏睡的。
現在她除了知道寫到自己配偶欄的男人叫靳少麟,是個男人,還是傳說中靳家的人其餘的一無所知。
靳少麟拉上窗簾之後,看到仰着頭怔怔地望着他的顧蘭因對充斥在她眼底的不安裡瞭然。
她的雙臂不由自主的收緊着,被她抱在懷裡的枕頭被擠壓出一個凹進去的地方。
靳少麟並未有任何的表示,像是根本沒有發現她的異常一般,直接上牀。
他先把被子蓋在顧蘭因的身上,然後拉過一點搭在自己的身上,淡淡地說了一句,“睡吧。”
落下這一句之後,他也並未等顧蘭因的反應就已經的閉上了眼睛,整個人平躺在靠近牀邊上的位置,並沒有如同顧蘭因以爲的一般迫不及待的靠過來。
顧蘭因靠在另一邊,身體如同一張充滿力道的弓一般充滿戒備的味道。
她側頭望着男人見到他一直都一動不動的,每一次的呼吸沉穩而悠長,如同每一個陷入了夢想一般的人一樣。
竟然是已經睡着了。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顧蘭因鬆了一口氣,身體也放鬆下來,之後睏意就如同潮水一般的涌了上來,很快的也睡了過去。
所以她並沒有發現身邊應該是睡着了的男人竟然已經睜開了雙眼。
靳少麟微微的側過頭。
仿木紋的壁紙,黑色的傢俱,點綴其中的灰色配飾……明明房間裡所有的配飾都沒有絲毫的改變,可靳少麟卻忽然覺得今晚的格調份外的雅緻,就連牆壁上投下來的淡淡光線也變得越發的舒緩溫暖起來。
靳少麟慢慢地靠了過去,手臂伸過去避開她身上傷口的同時,把她攬進懷裡。
無限接近的距離讓她身上的氣息越發的清晰。
那是牛奶沐浴露混合着身上藥膏的味道,雖然不若香水強烈、濃郁、多變,卻份外的讓他覺得舒適。
靳少麟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種味道便經過呼吸道重新身體裡,勾-起他血液的燥熱。
一時間靳少麟無法自控的心猿意馬起來。
靳少麟忽然覺得溫香軟玉在懷有的時候並不是享受而是一種痛苦並着快樂的折磨。
只不過就是這樣也不願意鬆手,而是更加用力的抱緊懷裡的女孩。
顧蘭因總覺得她像是被一條粗壯的繩子束縛着身體,讓她絲毫的動態不得。
她還覺得自己應該被誰扔在了盛夏中午十二點的太陽下面,她覺得自己又熱又渴的。
覺得很不舒服的顧蘭因幾乎是下意識的扭動着身體掙扎着,想要從這種讓她覺得異常難過的境地裡掙脫出來。
可讓顧蘭因覺得糟糕的是她越掙扎,那束縛着她的力道就越緊,身後傳來的溫度也就越高。
顧蘭因不由得有些煩了,其實她表面看起來柔弱,實際上骨子裡喜歡的卻是簡單粗暴,於是她毫不猶豫的用力的踹過去。
“呵……”頭頂上忽然傳來一聲輕笑,緊接着剋制、忍耐的男聲傳來,“乖一點。”
男人!
顧蘭因現在還處於根本沒有睡醒的狀態,一些記憶被存檔保存,諸如她跟靳少麟的關係。
但是一些記憶卻被放了出來,比如兩次闖進她房間的蘇朗。
有些錯亂的記憶,讓顧蘭因慌了,她幾乎連想都不想的一巴掌揮過去。
靳少麟輕易的扣住顧蘭因的手腕,他有些無奈,“夫人一打造就這麼熱情,爲夫受寵若驚,不過爲夫其實更加中意晚上。”
聽到那個含着調侃的聲音喚她夫人,顧蘭因這才清醒,她猛地睜開雙眼,就看到一張堪稱上帝之手完美傑作的俊臉出現在她的面前。
緊接着顧蘭因便注意到她的手腕被男人控制着,雙腿被對方壓着,更重要的是她發現自己竟然是枕在男人的臂膀上的。
出現在眼前那一片小麥色的性感皮膚上貼她的臉頰,上面還留着一些亮晶晶的東西,據目測很像某種水。
某種從嘴巴里流出來的水……
靳少麟注意到顧蘭因的視線,他輕笑起來,語氣輕鬆的說道,“夫人不用還羞,這是你留給爲夫愛的證據,本來應該好好保存起來的,可惜做起來不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