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義沒有食言,真請小玉和石天宇,不過不是下飯店是喝咖啡
,剛好劉昊也在,就順便帶上。
溫柔咖啡廳確實溫柔,粉紅色的裝飾,淡雅溫馨。一首舒緩的樂曲
緩緩流淌象情人的眼淚般流進心間,憂傷而美妙。
19號包廂是專坐,裡面沒人,門鎖着。問服務員,都搖頭說不知道
每次來的是什麼人,是老闆親自安排。
老闆不在,幾人點了幾個點心邊吃邊聊。咖啡廳並非只有咖啡,有
酒甚至還有菜。上官義沒穿警服,悠閒地四處張望一身西裝革履顯得十
分帥氣,幾個服務員不時投來幾眼,勾魂奪魄。
小蓮湊到上官義面前低聲說:“看好了沒有,要不要幫忙?”
“看好什麼?”上官義一頭霧水,疑惑地問。
“就是那幾個姑娘。”小蓮瞪着眼調皮地說:“不好意思的話,我去說
,姑娘之間好交流。”
“不、、、不、、”上官義連忙擺手。
“一個沒看好。”小蓮繼續逗他:“我看那個腿雪白的娘挺不錯,你快
看那腿。”
上官義臉有點發紅,收回目光低頭喝咖啡。
“我知道上官兄的意思。”劉昊邊吃邊說。
“什麼意思?”小蓮好奇地問。石天宇在一邊有點想笑,劉昊這小子一
定沒好話,小蓮要上當。
劉昊沒回答一直盯着小蓮和上官義左右觀看。
“你看什麼?”小蓮問。
“我看。”劉昊慢條斯理地說:“你們倆挺般配。”
“閉上你的烏鴉嘴。”小蓮氣得把頭扭向一邊。她突然又驚叫起來:“
你看,和尚!”
“和尚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劉昊說:“他們也是人,也要吃喝。”
一羣人正向門口走來,石天宇笑道:“小蓮,你別把沒頭髮都當和尚
,這幾個是喇嘛。”
“喇嘛也是和尚。”小蓮辯論着:“是西藏和尚。”
幾個喇嘛坐好,點幾樣點心,幾杯咖啡還有一杯開水。最奇怪的是
還有一個小孩夾在中間。小孩頭髮亂得象稻草,一臉污泥,衣衫破爛,
好像被抓來的,坐在旁邊,有喇嘛不時還踢幾腳。
領頭的老喇嘛地位很高,另外幾個喇嘛稱他桑德上人,還有兩個粗壯
的喇嘛一個叫烏吐西,一個叫烏塗南,地位僅次於桑德。
喇嘛和和尚確實有區別,喇嘛不戒葷腥。幾個人猛吃猛喝,優雅的咖
啡廳變成了街頭小吃。那小孩可憐巴巴地望着。石天宇剛想起身過去問
問小孩怎麼回事,一個女孩走到喇嘛桌前。
女孩二十歲左右,兩個金耳環晃來晃去,白金項鍊閃閃發光,一身珠
光寶氣。兩眉彎彎一臉甜笑。鶯聲燕語地說:“大師,這小孩是怎麼回
事?”
一喇嘛回答:“這小子竟敢偷我們的錢,被大師兄烏吐西當場抓住。”
說的竟然是一口流利的漢語,不過這不奇怪,中國人不是都能說洋文了
嗎。
“我看還是放了吧。”女孩輕聲說:“怪可憐的,可能太餓了吧。”
“放了?”一喇嘛笑道:“你要心疼,用你來換。”
那女孩皺了皺眉:“小女子資質平庸,大師還是算了吧。”
“我看你就很美。”這喇嘛外號灰狼,武藝不錯,但人品低俗,他一臉
淫笑伸手拉姑娘,姑娘一閃,灰狼竟然向前一步伸手去抱。石天宇有點
看不下去,這哪像出家人,分明是地痞無賴,太目中無人了,立即走過
去把姑娘擋在身後,氣憤地盯着灰狼:“光天化日,大師未免太過分了
吧。”
“你管不着。”灰狼囂張地說着,舉手想打。桑德哼了一聲,一臉不悅
,灰狼立即退回座位,高聲說:“不要說我欺負你們,誰的力氣比我大
,我就放了這小孩,不然帶他回西藏給我們看家護院。”
小孩露出害怕的眼神,石天宇心中不忍,升起一股豪氣,盯着灰狼說
道:“怎麼比。”
“掰手腕。”灰狼比試方法很特別,也是他細心之處,掰手腕絕對硬碰
硬,他對自己充滿信心。
上官義示意石天宇讓他來比,石天宇搖頭,上官義練的是手上功夫
對付灰狼自然沒問題,不過石天宇還是想自己試試。
兩人坐穩,兩肘放好,伸右手緊握一起,慢慢較勁。石天宇立即感到
情況不妙,灰狼手穩如泰山,無論怎麼用力卻不能撼動分毫。灰狼臉上
露出蔑視的笑。
石天宇知道硬拼不行,他把中指放在灰狼虎口的合谷穴上,凝神冥想
把內勁集中手指,猛然下按,灰狼手腕一麻,石天宇抓住時機,手腕一
翻把灰狼壓在下面,沒等他反應過來拉起小孩回到上官義身旁。
“好!”珠光寶氣的姑娘鼓掌表示讚賞:“今天這桌算我的。”
小孩顯然餓了很久,用手抓起點心一頓狼吞虎嚥,點心去了大半,
石天宇怕他吃得太猛噎着,關心地說道:“小兄弟,慢點吃,別慌。”小
孩拿一張餐巾紙擦擦嘴,不擦還好,擦過以後臉上油污更重。
“誰是你兄弟。”小孩瞪着石天宇嚷道。又用手一指自己的鼻子:“
我是女孩,一個標標致致的小姑娘。”
撲哧,小蓮一口茶噴得老遠,望着小孩一臉油污忍不住笑起來。
“笑什麼。”小孩一臉認真地說:“我姓花,叫花宜人。”
幾個喇嘛起身結賬離開,出門不遠,灰狼轉回來,把一張紙放到吧
臺上,叮囑服務員:“這個一定交到19號:”上官義剛要過去看紙上寫什
麼,珠光寶氣的姑娘擋住了他:“來,我請客,這是上等的咖啡。”說着
把一壺放到桌上,又給每人倒了一杯。笑眯眯地示意大家嘗一嘗,盛情
難卻幾人喝了一杯,咖啡確實不錯,滿嘴芳香,似乎裡面加入了玫瑰花
瓣和什麼草藥。風味獨特。
“請問姑娘經常來嗎?”上官義問,他想了解19號的客人是什麼身份
,或許一些老顧客能知道。
“我是這的老闆,我叫溫柔。”姑娘回答出乎意料:“這咖啡是我專門
配製,各位是不是喝下去感覺特別溫柔。”
咖啡確實溫柔,溫柔得讓幾人頭暈乎乎,沒幾分鐘全部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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