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 折磨賀子蘭,男主吃醋超級萌
秦汀語瞪着手機上那條短信,真是就那行字,她來回的看,一個個的在心裡念,一直瞪到眼晴發酸,一直瞪到那字都看着不像字了,才手忙腳亂的摁摁摁,不知道摁了幾下才刪除掉。
大口的喘着氣,再去翻短信欄,看到沒那條信息了。
這才摁了一個10086的客服號過去,轉了人工,通了之後就問:“請問,我剛纔刪除了一條短信,你們哪裡能看到麼?”
“小姐,對不起,我們沒有這項業務。”
“我是說你們哪裡能查到我手機曾收到過這樣一條短信麼?”
“對不起小姐,我們沒有這項業務。”
“對不起對不起,除了會說對不起,你還會說點其它話麼?”
“對不起……”
秦汀語抓着手機,瘋了一樣的摁,一直摁到關機,手機屏黑了纔算罷休。
隨手抓着自己的頭髮就要扯,她是真有這自虐的毛病,這會兒心中就特別恐慌,一直耗着自己的頭髮,生生扯掉一小撮淺咖色的髮絲時,心中才舒服一點。
又看看手機,的確是關機。
樓下座機鈴鈴鈴的響聲就像是一道催命符一樣的,直衝她的腦海,捂住耳朵,不想聽不想聽,可是……
“小小姐……”張媽又在下面喊秦汀語。
秦汀語就差眼前一黑暈過去了,顫聲的吼着:“叫什麼叫叫魂呢。”
張媽抿了下脣,心想這小姐說話怎麼這樣,但還是如實的說了:“是小七少爺來電話,叫小姐您一會出去吃飯,小姐您準備一下吧。”
秦汀語一聽是秦佑安叫她出去吃飯,心裡就有了計量。
這會兒才上午呢,她這些天一直悶在家裡,哪裡也沒有去過,王二德說那話什麼意思?她一點也不想知道,更不想去想那些。
但王二德現在就是想讓她管賀子蘭的,這個倒不是什麼難事兒。
秦佑安送了郝貝回來後,就在江城住下了,他在尋一找一個把裴紅軍給弄死的機會。
可惜了,醫院那邊裴靖東早就做了安排有人守着,報以除非硬碰硬,別的秦佑安還夫沒沒有什麼機會下手的。
因爲有秦佑安的邀約,秦汀語打扮了一下就順利的出了家門。
出了門,先去對面的手機店裡買了個新號碼卡,直接就把手機號給換了。
反正她也不需要別人聯繫她的,還打電話把原來的號給註銷了。
拿着新號碼打給秦佑安,嬌滴滴的喊着:“七哥哥,您在哪兒呢?我自己早些出來了,去找你啊……”
秦佑安說他還在外面,讓秦汀語先去酒店等他。
秦汀語掛了電話,看着時間還早,而且那酒店離醫院也很近,就打了車直接先去醫院了。
到了醫院,也沒敢問是賀子蘭住那個病房,就直接掛了一個婦科的號,來複查身體來着。
她掛的是柳晚霞的專家號,直接上了七樓,從電梯裡下來,正好跟一個大肚子婆擦身而過。
大肚子婆側身,看着往裡面走的秦汀語,嘴角揚了抹詭異的笑容,電梯也不上了,撐着肚子往回走去。
這大肚子婆不是別人,正是讓呼弘濟勒令在醫院裡養胎的呼小筠。
上午柳晚霞的門診還有些多,不過護士看到秦汀語這金貴的客人就給她插了個號,提前進了柳晚霞的診室。
秦汀語進去後,柳晚霞很平常的擡了下眼眸,看到是秦汀語後,眼中閃過一道亮光,帶着些欣喜的語氣喊道:“小語,你怎麼來了?”
秦汀語悶悶不樂的扔了句:“複查。”
柳晚霞點點頭,站起身,指了下邊上的看診牀,讓秦汀語躺下。
秦汀語複查是假,來醫院看賀子蘭是真,故而磨磨蹭蹭的沒有過去。
柳晚霞都戴好一次性手套了,見秦汀語沒動作,疑惑的喊了聲:“小語,怎麼了?”
秦汀語低頭,有眼淚在眼眶打轉,她不知道柳晚霞會不會幫她的。
柳晚霞走過去,半蹲下身子,就看到秦汀語一副要哭的樣子,一伸手就拭她眼角的淚,好聲好氣的低語着:“孩子,怎麼了?是遇到什麼傷心事了?”
秦汀語一聽這話,那眼淚掉的更兇了,都沒有人叫過她孩子。
就連她爸秦立國都沒有這樣叫過,更叫說她一個從小就沒媽的孩子,柳晚霞此時的溫聲細語,讓她再也忍不住就哇哇的哭了起來。
柳晚霞看這樣子也知道有事兒,拿了紙巾給她,又開了診室的門跟外面分診的護士說她這兒有點事,今天上午的診先不看了,先轉到其它醫生那裡。
病人有些是衝柳晚霞的教授專家名頭來的,還有些不樂意,柳晚霞就耐心的陪着笑臉,說裡面的病人是老病人,出了點問題,需要花費的時間多一點,這樣做也是爲了方便大家看診,如果不願意的也可以繼續的在這兒等。
重新回到屋裡,秦汀語還在抹眼淚,柳晚霞嘆氣,就小聲的問着:“是擔心複查?”
秦汀語搖頭,還是哭。
柳晚霞這個急啊,不免說話就快了點:“你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啊,你這兒哭的我班都上成的?”
秦汀語停住了哭,猛然呆住了,傻傻的問了句:“柳醫生,你爲什麼對我這麼好?”
柳晚霞是柳晴晴的媽媽,爲什麼對自己這麼好,秦汀語以前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這會兒也是忽然之間就想到了,所以問出了口。
柳晚霞怔了怔,顯然沒有料到秦汀語會有此一問,一時有點語塞。
“沒,沒什麼,我是醫生,醫者父母心,而且晴晴也讓我多照顧你的。”
這是實在沒理由找了,還把柳晴晴也搬出來說話了。
秦汀語這會兒也沒什麼心思,就開口問了一句:“柳媽媽,你會幫我麼?”
柳晚霞不解的看着秦汀語嘆氣:“孩子,有什麼事兒你就跟我說,能幫你的我一定幫。”
秦汀語這會兒也是沒辦法了,她覺得柳晚霞還是對她不錯的,所以就開口把賀子蘭的事兒給說了。
邊說邊哭:“我也不知道王二德爲什麼讓我去管賀子蘭,還說什麼我就該管賀子蘭,我爲什麼要管賀子蘭啊……”
她自己也想不明白,其實不是想不明白,是不願意去想,一想就怕那種的。
柳晚霞僵直住身子,沉了一張臉,而後輕聲的安慰着秦汀語:“恩,我知道了,這事兒,你就別管,我把她轉到我們科,然後給她做治療……”
“真的?柳媽媽你要幫我,你真是太好了……”秦汀語驚喜的叫着,早就破涕爲笑了,說罷又有點疑惑的攏起了秀眉。
柳晚霞卻接着說了:“這也不算是幫你,就算是舉手之勞吧,賀子蘭的情況我也算熟悉,給她轉過琮我給她做治療,只不過這費用可不會太便宜的,這個……”
就說起了錢,秦汀語立刻會意,趕緊開口:“這個您放心,錢的方面,該交什麼費用都由我來出,然後還會給您一筆錢,您看如何?”
柳晚霞眉心微微蹙起,臉色有點不好看。
秦汀語以爲是嫌錢少,就說了個數字出來。
柳晚霞勉爲其難的點頭,又特別囑咐了一句:“小語,我幫你不是爲了你的錢。”
秦汀語當然說我知道啊,就說柳媽媽你是好人這樣那樣的一通說,一直把柳晚霞哄的眉開眼笑的。
等走出柳晚霞的診室時,卻是不屑的呸了一口:“老賤蹄子,裝什麼清高呢,不是爲了錢你難道是爲了我的人啊!”
呼小筠這會兒早就回病房了,她可沒這耐心在這兒守半天的。
不過她安排了一個人在這兒守着的。
不是別人,就是郝小寶。
郝小寶是個忠犬啊,很聽呼小筠的話,呼小筠讓他吃屎她都不敢喝尿那種的聽話,呼小筠一句話——你給我守在柳晚霞的診室門口,不能讓人發現,還要注意着裡面有什麼動靜……
就這麼一句話,郝小寶在這兒蹲了半晌了。
就聽來秦汀語這麼一句話,回去就學給呼小筠聽了。
呼小筠聽罷,手撫着下巴一副陷入沉思的模樣。
郝小寶上手給她揉着有點腫的腿,小聲的問着:“甜甜,那個女人好像是秦汀語吧,你怎麼讓我去盯着她做什麼啊?”
呼小筠恩了一聲,還在想這事兒。
郝小寶就說啊,你別想不相干的事兒,想想咱們兒子啊,別影響了心情的。
呼小筠白了他一眼罵:“笨蛋。”
郝小寶說着討好的話:“我笨不是還有你的麼?咱們兒子肯定像你,是最最聰明的。”
呼小筠伸手捏了捏郝小寶的臉,臉上帶着一抹明媚的笑,伸手撫着突起的肚腹,暗想這是必須的,也不看看是誰生的。
她也不是天生傻,小時候的確是那種懂事比較晚的,就覺得一直哭,媽媽就會看她兩眼,所以就跟個二傻子似的,天天恩恩啊啊的裝小娃兒。
時間長了吧,好像真不長腦子了,所以方薔薇小時候帶她去測智商時,很低,跟半傻子似的。
慢慢的長大了,腦子也真沒那麼不好使,不過天生會裝,就有種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就想着你們不是說我傻麼,那就傻給你們看。
遇上郝小寶時,也是個意外,那時候她被楊清給弄進夜總會那種地方。
正好楊清又不安好心,看着她像個小白兔一樣的,就介紹給了郝小寶認識。
不得不說,郝小寶對女人是真好,對楊清一個過去式的,都特別的心軟,不過沒吃楊清那顆回頭草,因爲那時候的郝小寶劉秋蔓了。
那時候,呼小筠天天聽着他說,我家蔓蔓怎麼着怎麼着的時候就特別的羨慕。
呼小筠都二十多歲了還沒有談過戀愛,只喜歡過莫揚一個人,可是莫揚就對郝貝好。也是出於這種報復心理吧,她搶不過莫揚,就把郝貝的弟弟給搶到手。
所以她有意無意的一點點的對郝小寶流露出愛意來。
這個孩子也是她刻意爲止,她去買了排卵藥吃的才懷上的。
爲什麼要這個孩子,可能就是有點後青春叛逆期,她就想讓爹地媽咪看看,就算她當別人一個三兒,破壞別人的婚姻家庭懷了孕,她也會好好的把孩子生下來,好好的養。
呼小筠做這些,完全就是報復郝貝,再加上報復方薔薇和呼弘濟,可謂是一箭雙鵰。
賀子蘭本來只是讓扔到樓下普內的病房裡,是因爲高燒送進來的,因爲沒有管,醫院還真不能見死不救,讓她燒死的。
就給打了退燒針,針退下來後,人就在普內走廊裡的一張臨時加牀上扔着呢。
醒了後,賀子蘭那就叫一個哎喲喲的難受喲,醫院這邊就跟王二德去了電話。
王二德是真絕,直接說離婚了,這不後來就給秦汀語打電話了麼?
這也得虧秦汀語提前找了柳晚霞,因爲賀子蘭醒來後,就嚷嚷着起來了。
“你們這些人是瞎了狗眼的麼?也不看看我是誰,誰說我沒有人管了,我有我……”
柳晚霞大吼一聲:“賀子蘭,你還嫌不夠丟人麼?”
賀子蘭這後面的話就沒嚷嚷出來,幾個看熱鬧的護士看到是柳晚霞,也都趕緊打個招呼散了。
柳晚霞深吸一口氣,臉色有點不好,走到賀子蘭跟前,喊了一個護士,說先給轉到她們科去。
賀子蘭這身上都臭了的,血呼啦啦的當天只做了些縫合,後來這些天也沒有管過,她自己也不注意,就一股子的味兒,沒有護士願意動手,就說等會找護工來。
柳晚霞無奈,自己動手推着賀子蘭上七樓。
護士們看着離去的背影直誇柳晚霞真是個好醫生,殊不知這個好字,也是因人而異的。
電梯裡,賀子蘭看着柳晚霞,有點不自在,因爲她沒有想到幫自己的會是柳晚霞。
“是小語通知我你在這兒的,她這些天被她奶奶在家看管着,輕易也出不來的,這孩子倒是個有心的,對你這個前婆婆還挺上心,知道你被送醫院了,就藉口複查來找我,讓我幫幫你。”
賀子蘭那眼淚瞬間就掉下來了,可能是因爲人病了,就格外的脆弱,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柳晚霞就勸着她:“行了,別連個孩子都不如,賀子蘭人心都是肉長的,你怎麼能對晴晴做出如此慘殘忍的事兒……如果不是晴晴的事兒,刺激了小語,小語也不會犯病的,你知道這叫什麼嗎?”
賀子蘭一臉窘迫之色,她當然知道這叫什麼,所以她現在也算是報應了,不過不好,還好還有秦汀語。
到了七樓的婦科病房,柳晚霞給賀子蘭安排了個單間,親自上手給重新處理的傷口,不得不說,賀子蘭這次是疼慘了。
也不知道柳晚霞是故意還是怎麼地的,沒有用麻藥,說這地方不需要用麻藥。
她那傷不是就開頭第一天做了縫合,這些天倒是長上了,不過起膿了。
又沒用麻藥,又是拆線,又是切開引流的,疼的賀子蘭昏死過兩三次,醒來後也是火辣辣的疼,心裡暗罵柳晚霞肯定是故意的。
這柳晚霞也是個人精,跟先知一樣的,就說了實話:“不瞞你,我是故意沒給你用麻藥,不是用麻藥不好,我就是想讓你嚐嚐晴晴和小語所受過的罪。”
賀子蘭氣得臉都綠了,不過現在是她在人家屋檐下的,不敢得罪柳晚霞,所以再氣也憋着忍着,心中腹誹着等她好了,看不整死柳晴晴的。
呼小筠住的高幹病房,就當初秦汀語住的那種,但她特別愛串門,總是我小屋着肚子去其它待產媽媽的病房裡坐一會兒,聊聊天什麼的。
這一天就聽說柳晚霞醫生的光榮事蹟了。
“你說這柳醫生可真是好心呢,聽說那個屋裡住的女人,老公都不管了,也沒兒沒女的,柳醫生給接到這裡來治療了……”
這是一個新住進來的待產媽媽說的話。
有一些住進來早的,也知道些事兒。
就說了:“嘁,纔不是呢,之前來看診時,就聽有姐們說了,這柳醫生也是個認錢不認人的主,那會兒就有一個女的,好像是什麼大官的女兒吧,就住這兒生產來着,柳醫生可緊張了……”
“對呀,這個我倒是也聽說過,你看柳醫生平時對咱們也沒多好啊,不過人家就一醫生,無親無顧的,人家幹嘛對咱們多好啊,差不多就得了。”
“就是就是……”
“小筠妹妹,你說呢……”
呼小筠笑眯眯的回着話,跟着一羣準媽媽聊了一會兒,就說回去休息了。
走到剛纔那些人說的那個病房時,站在門口看了一眼,就看到裡面住的是賀子蘭,呼小筠眉頭稍沉,眼底浮起一股疑惑之色。
秦汀語從醫院裡出來後,就去了秦佑安說的酒店。
剛進酒店的門,秦佑安就從後面進來,摟着秦汀語的肩膀兩人一起往裡面走,邊走邊問:“你剛纔去醫院做什麼了?”
秦佑安的臉色有點不好,他知道裴瑾瑜出院了,裴靖東跟郝貝都不在醫院,所以他就想試試看看裴紅軍那裡不是不鬆動了點的。
結果就看到秦汀語去醫院了。
秦汀語一下就緊張了起來,吱吱唔唔的,沒說出來個所以然來。
秦佑安把她往屋子裡一帶就鬆開了她,冷了一張臉訓道:“秦汀語,你要記得你是姓秦的,不是姓裴的,更要記得那個男人是跟你有不共戴天的殺母之仇的敵人,你能不能爭氣一點。”
秦汀語一聽這話就鬆了口氣,她是怕賀子蘭的事兒讓人知道了的,沒想到秦佑安會誤會了。
“七哥哥……”嬌滴滴的喊着,眼晴就跟着紅了,就說啊,那是裴紅軍做的事兒,又不是裴靖東做的不是麼?再說了她一直就是喜歡這個男人的,所以……
反正就是一通狡辯,故意讓秦佑安誤會的。
秦佑安讓氣的頭髮絲兒都要豎起來了,這怎麼會是她妹妹,他自己只是個侄子,知道小嬸嬸被裴紅軍那老渣貨給糟蹋過時,就恨不得一槍崩了裴紅軍的。
而這個小嬸嬸的女兒,卻如此的冷漠,好像這就是別人的事兒一樣的。
“七哥哥,其實我知道我不這樣不好,可我就是喜歡他啊,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再纏着他了。”秦汀語這次說的是實話,纏着個屁用的,那男人眼中只有郝貝一個人。
她現在是自身都難保了,所以也沒有心情纏着那男人了。
聽到秦汀語這話,又看她一臉的淚,秦佑安也就心軟了。
秦佑安帶着秦汀語下樓要了個包間吃飯,點的都是最貴的,就笑着問秦汀語:“這些天,奶奶在你家裡,是不是你都光吃素了,看這臉色菜的。”
秦汀語就抱怨可不是麼,她一直覺得秦老太太就是個變態,沒事吃什麼素啊,不殺生天天誦經的你以爲你就是乾淨的了啊。
“小語啊,小叔叔他最近怎麼樣了?”秦佑安抽了根菸,神色有點鬱郁的。
秦汀語聳拉着一張臉,又哭了,就說啊,是不是她太沒用了,說秦立國寧願讓郝貝伺候,也不讓她照顧的。
實際上是秦立國病倒後,她就根本沒有上前過。
秦佑安聽說是郝貝伺候着的,嘴角抽了一下,就罵裴家不是東西,出了事兒,就讓一個兒媳婦出面算怎麼會事兒的這的那的一通說……
秦汀語卻聽出點不同來了,試探的問了句:“七哥哥,你怎麼在爲郝貝那女人打抱不平,你是不是喜歡她了……”
秦佑安臉一黑:“亂說什麼呢?我就把她當跟你一樣的妹妹看的。”
秦佑安這是實話,可是秦汀語卻是不相信的,嘴一撇:“七哥哥不愛小語了是不是,七哥哥說小語是唯一的妹妹,現在又弄來一個妹妹……”
秦佑安無奈,只得哄着小公主唄。
秦家一向男多女少,就出了秦汀語這麼一個女娃子,所以在大家的眼裡嬌氣着呢。
幾個哥哥們雖然跟秦汀語來往不多,但每個人其實都是關心她的。
特別是秦家老六跟老七,都是因爲丁柔和秦立國的原因,對秦汀語格外的好。
秦汀語從酒店裡出來後,沒讓秦佑安送,說自己想一個人走走,就走到了一間咖啡廳,進去後說訂好的位置,就去了一個格子間坐了下來。
對面的男人看了下腕錶:“遲到了半小時。”
秦汀語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遲到就遲到了,我陪我七哥呢,你找我做什麼?”
是方葵知道秦汀語今天出來了,就給秦汀語打了個電話說見一面的。
這會兒秦老太太在家,秦立國又出了這樣的事兒,方葵還真沒有再做暗潛那種事了。
方葵去握秦汀語的手時,秦汀語就閃開了,方葵聽說了秦汀語的事兒,心有些疼,他一直以爲秦汀語當年是故意弄掉那個孩子的,卻沒有想到是真的有病。
“寶貝兒,對不起,以前是我誤會你了。”
方葵哄着秦汀語,秦汀語那叫一個委屈啊,她也不知道她怎麼會這樣,就哭着跟方葵說,她現在接受不了男女這事兒,先前一直在國外就沒接受過,一直到回國後,因爲裴靖東才克服的那種恐懼心理,這會兒她又怕上了。
方葵現在也不缺女人的,就安慰着秦汀語,以後會對她好的這樣那樣的一通說。
秦汀語斂了眼淚,不讓方葵看到她眼底的那麼輕蔑笑意,擡起頭時,一雙水眸兒就特別的亮,帶着祈求的神色,管方葵要點錢。
她真沒什麼錢,錢以前也都花光了,秦家的家業因爲秦立國不讓她插手,所以她也沒了那些收入。
現在賀子蘭的事兒需要用錢來搞定啊。
方葵是個很扣門的人,秦汀語要錢,她就給了,給了多少啊,一萬塊,還說以後每個月給秦汀語打一萬塊。
這把秦汀語給氣的,出來時拿着那一萬塊的紙票就想給撕個粉碎,這他媽的也叫錢啊,一萬塊錢,打發叫花子呢。
沒辦法,就給秦家老六打電話。
直接打的私人電話,老六秦向楓是個大明星,經濟人知道他寶貝這個妹妹,接到電話很快就通知了秦向楓。
秦向楓正在電視臺參加一個節目,聽說妹妹的電話,就先暫停。
秦汀語就說自己想做點小生意啊,想要點本錢。
秦向楓掛了電話就讓經濟人給秦汀語打了二百萬過去。
秦汀語收到轉賬短信,簡直就笑眯了眼,有了這些錢,還怕什麼。
秦向楓這錢打過去後,就給秦佑安去了個電話,就說啊,老七啊,小語想做點什麼生意,你幫着給鋪鋪道,錢方面我來出,你給她也點點子,再幫她罩着點。
秦佑安掛了電話還莫名奇妙的,只知道一件事兒秦汀語管老六要錢了。
這有點奇怪,但一時也想不到什麼,就先把這事兒放下了。
郝貝這些天忙瞎呼了,都快長到秦立國家了,正確的來說是幾乎要長到秦立國的臥室了。
秦立國現在見不得陽光,每天屋子裡就開一盞暈黃的燈,窗簾也是拉着的,就跟神經病一樣,讓郝貝叫他的名字,明明自己都能動了,還讓郝貝喂他吃飯,吃飯時還總愛閉着眼晴。
沒有人知道秦立國在想些什麼,只有面對郝貝時,吃飯時,或者聽郝貝說話時臉色纔會好一點的。
秦老太太現在都很少去看兒子,就是每天聽老媽子彙報下秦立國的動向罷了。
這一天天的眉頭越鎖越緊,終有沒忍住就招見了易敏菊。
易敏菊從老太太屋裡出來時,嘴角直抽抽。
老太太是提醒她,別讓郝貝太過接近秦立國了,別到時候沒易敏菊什麼事兒了,可是個笑話。
易敏菊搖頭,她也不喜歡郝貝,很不喜歡那種,因爲郝貝能吸引秦立國的視線,但郝貝也能讓秦立國開心快樂。
所以易敏菊也只是聽聽,並沒有往心裡去。
但流言蜚語就是這樣起來的。
你說郝貝跟秦立國又沒什麼關係的,你這一天天的往人家家裡跑的。
裴靖東就是聽到了樣的閒言碎語,心裡不是味極了。
偏偏呼弘濟還特意找他說這事兒。
就問他跟郝貝最近有沒有什麼事兒?
其實呼弘濟也不願意問這事兒,但是架不住妻子方薔薇的擔憂,也是聽了那些不好聽的話,又不好找郝貝說,就讓呼弘濟來問問裴靖東的。
如果只是聽說了什麼也就算了,這都問到頭上了,你說裴靖東心裡還能當沒這事兒麼?
郝貝的變化,他這個當丈夫的最清楚不過。
這些天,郝貝是三句話不離秦立國這三個字的。
以前是叫的秦叔叔,最近就一直秦立國秦立國的叫着,叫的可親熱了。
說不吃味是假的,郝貝對秦立國特別的上心,爲了秦立國能吃得好點,還特意從網上下載了煲湯視頻,說秦立國是南方人,肯定喜歡喝湯。
你知道他裴靖東是個什麼麼?
就拿有一次來說吧,下班了,回家了就聞着屋子裡一陣香味飄來。
一到廚房,簡直就是滿漢全席,不過全是湯。
郝貝就盛了一碗碗的給裴靖東喝。
裴靖東那叫一個高興啊,就覺得還是媳婦好啊,會煲湯了。
一口氣喝了王碗不同的湯。
郝貝就問啊,那個好喝。
裴靖東說都好喝。
那不行,就非得說一個最好喝的,還說什麼秦立國現在一天吃的少,也不能一下喝五腕湯的,完了就又糾結上到底送那種湯好呢。
所以,他媽的他自己就是個悲催的小白鼠,專門幫郝貝試菜的。
這種感覺其實特別的糟糕。
今天又讓呼弘濟這麼一問,這就跟吃了黃連一樣的苦不堪言的。
回到家裡,不期然又看到郝貝在廚房裡大戰呢。
“我回來了……”
郝貝在廚房裡忙,根本就沒聽到裴靖的話,兩個小娃兒在客廳裡看電視,看了一眼裴靖東,也沒說話。
裴靖東有點鬱悶就站在門口,也不過來的,又大聲的說了句:“我回來了。”
兩個小娃兒一臉看神經病一樣的神色看了眼爸爸,又轉臉看電視。
裴靖東那叫一個肝疼啊,就跟誰較勁一樣的,又重複了一句:“我回來了。”
兩個小娃兒對視一眼,而後齊齊開口:“爸爸,你回來了。”
說罷同時在想這不是在說廢話話麼?
裴靖東嘴角一抽,也在想,這不是廢話話,可是廢話他還是接着說,又來了一次。
裴瑾瑜賊兮兮的笑着湊到哥哥的耳邊說:“哥哥,爸爸是想讓媽媽迎接他的麼?好幼稚……”
裴黎曦抿嘴樂了下,不置一詞,繼續看電視。
郝貝是做好了飯,這纔出來的,就看到裴靖東在門口罰站呢,問他:“怎麼不進來?”
裴靖東那叫一個鬱悶一臉快哭的神色,道:“我回來了……”
郝貝一臉看神經病一樣的看着他說:“這不廢話麼?誰沒看到你回來一樣的。”說罷招呼小曦和小瑜去洗手吃飯。
因爲秦立國晚飯的飯點,所以郝貝家吃飯都提前半個小時的。
boss大人淚奔了,這得是多無視他纔會這樣啊!
他就特別想郝貝能笑容甜甜的迎着他說一句:“老公你回來了啊。”就這麼一句話就成,以前郝貝也常這樣說的,可是現在就成了奢望了。
吃飯時,這臉就沉的跟黑炭一樣的。
郝貝只顧着讓小娃兒們吃東西別挑食,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裴靖東的情緒。
待小娃兒們吃的差不多了,她匆匆的扒了兩口後,就去看煲的湯。
剛纔太熱,她放着冷一下,拿小勺子嚐了下,差不多正好能喝,就要把蓋子給合上,然後送過去的。
誰妨裴靖東會進來了,拿過她手中的飯盒。
郝貝也沒在意,以爲裴靖東是幫她忙來着。
誰會想到,她不過轉身洗個手的功夫,回身,就看到這男人咕咚咕咚的在喝那飯盒裡的湯,郝貝傻眼了,也急啊,你說她這做的藥膳,煲的湯裡面放的有安神的中藥材料的,費了五六個小時,又是大火又是小火才煲好的湯啊。
伸手去搶,可是她這小個子,根本就搶不過裴靖東的。
裴靖東是氣極了,就心裡不爽唄,這是他的女人他的老婆,煲的湯,當然得他喝纔是,他忍得夠久了,這一天天的,都成什麼樣了。
郝貝氣的打他:“裴靖東,你得是多欠啊,那是給秦立國喝的。”
裴靖東把飯盒子往水池裡一甩,就開炮了。
“郝貝,你搞搞清楚,你還知道你老公是誰麼?”你老公是裴靖東不是秦立國成麼!
郝貝讓氣的樂呵了,沒覺得這是多大點兒事一樣的,就當裴靖東是吃味了,無奈的說着:“裴靖東,你能不那麼小心眼麼?我當然知道我老公是誰了,不就是你麼?你說你至於麼?再說了人家秦立國現在這樣是怎麼弄成的呀?我這麼做是爲了誰啊,還不是爲了你……”
這話,郝貝說了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以前裴靖東聽吧,就覺得特別的感動,郝貝是爲了他纔去對秦立國這麼好的。
但現在根本就不是這麼會事兒!
“夠了,郝貝,我不需要你爲了我去做什麼,從現在開始,不許你再去秦家了。”
郝貝白了他一眼,覺得這男人是不是大姨爹來了,怎麼這麼神經病。
走到冰箱前,重新拿出食材,打算給秦立國簡單再做點。
裴靖東看得那叫一個眼疼啊,抓起郝貝拿出來的東西,全給扔垃圾桶了,這還不算完,直接就箱門開了,拿個垃圾袋,一股腦的全給扔垃圾袋裡,還不解氣,跟這東西有仇一樣,直接上腳去踩。
郝貝在裴靖東開始扔東西時,就趕緊把廚房的門給關上了。
就這麼站在門板後面看着男人發瘋的舉動,低聲質問着:“裴靖東,你發什麼神經呢?”
裴靖東擡頭,血紅了一雙虎眸,看着眼前一臉無辜的女人,就有一種想咬死她的衝動。
一個大步上前,壓着她在門板上,低頭就親她,狠命的親,玩命的吸吮。
郝貝這會兒完全不在狀態,可以說自g城回來後,因爲裴紅軍和秦立國的事兒,夫妻倆之間就沒有過這會事兒。
開始時是兩個人都沒心情,後來裴靖東就覺得郝貝一天天的也挺累的,每次他想的時候吧,就看郝貝睡的美美的,就沒忍心吵醒她,忍忍就過去了。
今天這也是受了刺激的,就急切的想要證明點什麼。
動作急切又粗暴,甚至外面還有兩個在看電視的孩子,都氣的顧不上了。
郝貝啊的一聲尖叫也讓裴靖東給吃進了嘴裡,眼淚嘩嘩的往下掉,覺得這特別的混蛋,一點都不顧她的感受。
“郝貝,看着我,說我是誰?”裴靖東這會兒就跟個瘋子一樣的折騰着郝貝,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證明這個女人是他的一樣。
“裴靖東,你放開我,放開我……”郝貝哭,她好疼,後背讓門把手給膈的疼,還有……
“不放,永遠都不放,快說我是誰,嗯,說啊!”裴靖東低吼着,掐着郝貝的腰,掐的死緊,一臉急切又霸道的神色,大有你不說老子就弄死你的節奏。
郝貝嗚嗚嗚的哭,女人真的太軟弱了,這種時候,除了臣服,別無他法。
殊不知,這種時候,女人的眼淚對於男人來說就是最好的催情劑。
裴靖東就往狠裡的折騰了,嘴裡說着不三不四的話,動靜鬧得有點大,那邊兩個小娃兒開始聽到爸爸和媽媽在吵架,後來見郝貝把門關上。
知道是不想讓他們聽,就把電視音量開大了點。
可是慢慢的就聽到郝貝在哭了,裴黎曦倒還能沉得住氣,裴瑾瑜就不行了,直接跑過去拍門了。
着急的喊着:“媽媽,媽媽你怎麼了,爸爸壞,壞爸爸又欺負媽媽了……”
郝貝的哭聲嘎然而止,推着裴靖東讓他出去,可這男人今天跟神經了一樣,就不放過她,任她推了打了咬了都還那樣,堅持的問着那一句話。
郝貝讓逼的沒法了,就哭喊着他想聽的話:“老公老公,你是我老公……”
男人的心瞬間就滿當當的了,有些人說男人的性與愛無關,可是此時,他的性與愛很有關,精神上的滿足隨之後來是身體上的巔峰。
外面小娃兒還在叫媽媽媽媽的叫,郝貝趕緊推開裴靖東,可是腿一軟,差點沒跌到的。
裴靖東這是吃飽喝足了,心情特別的好,伸手就把郝貝給抱懷裡了。
“裴靖東,你再鬧!”郝貝看男人伸手開門了就急着叫了出來,她這樣子讓孩子們看到成什麼了!
可惜,裴靖東還是開了門,郝貝這叫一個臉紅啊,閉着眼不敢看外面兩個兒子是什麼樣的表情。
就聽到這男人特別無恥的說了一句:“沒事兒,她腳崴了,我抱她去休息。”
郝貝閉着眼罵這男人不要臉,這謊話說的這麼溜,可也沒反駁。
接着沒走幾步,又聽到裴靖東交待裴黎曦:“小曦,一會你去下秦爺爺家裡,說一下媽媽腳崴了,這幾天就不過去送飯了……”
“好,我知道了,那爸爸好好照顧媽媽。”裴黎曦說罷,喊弟弟一塊去秦爺爺家。
郝貝差點沒氣暈了,掐着裴靖東罵:“裴靖東,你卑鄙無恥!”
裴靖東樂的屁顛顛的,揚着一抹大大的笑臉特別不要臉的來了句:“再無恥也是你老公你男人。”
一臉小人得志的得瑟樣,氣得郝貝咬牙切齒的,繼而想到這男人今天晚上這不正常的樣子,就問了句:“裴靖東,你今天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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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這節時,我就覺得我家東哥哥好萌好萌喲o(n_n)o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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