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島燕姿公開叫陣,吳天德一夥人卻猶豫起來。川島燕姿怎麼說也是派來監工的人,可以所是這裡的半個首腦。一旦交手,有個三長兩短不好向老闆交差。
川島燕姿掃視一下,高聲說;“你們儘管放心,這是我私人和你們的比鬥,後果自負不會驚動你們的老闆,拿出你們的看家本領。”
吳天德首先大喊一聲:“得罪。”邁開步法,雙爪飛舞,圍着川島燕姿轉了幾圈,一個虎撲直取川島燕姿的面門,川島燕姿一閃身,軀體一個旋轉來到吳天德的側面。雙手迅速拿住吳天德的肩頭,手腕一抖,吳天德立即飛了出去。第一次背摔可以說是吳天德毫無準備,這一次卻是吳天德全力而爲,依然被川島燕姿摔得很慘。
另一個守衛小隊長馬錶扶起吳天德,然後向川島燕姿一抱拳,拉開架式。川島燕姿雙手輕擡,目光銳利地盯着對手。馬錶施展的是長拳,圍着川島燕姿出手,大開大合,每當川島燕姿貼身靠近,他立即躲閃。看來他已看出川島燕姿的門道。川島燕姿用的是日本柔道,擅長貼身搏鬥。拉開距離效用就大大降低。
川島燕姿接連躲閃幾招,忽然身體一曲一鬆,象一支箭急竄而出,瞬間貼近馬錶。馬錶只覺得眼前一花,身體就被川島燕姿舉起,重重地扔在一邊。
吳天德一揮手:“大家一起上。”十幾個守衛立即一擁而上,竟然羣毆。川島燕姿口中發出一聲怪異的尖叫,腳步忽然加快,身軀連連閃動,快如鬼魅。只聽得砰砰砰響聲不斷,那夥守衛全部被川島燕姿甩了出去,功夫稍差的趴在地上直哼哼。
川島燕姿使用的是柔道,身法卻是日本忍術,這種功夫以詭異莫測稱霸天下。她撇了撇倒在地上的一夥人:“記住,不準在欺負我們阪田靜坐學會的人。”
一個文雅的青年拍着手從一旁的樹林裡走了出來,高聲笑道:“姑娘好功夫,這羣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就應該教訓教訓。”
山上的人川島燕姿全都見過,記憶裡沒有這個青年。她疑惑地問:“你是誰?”
吳天德和馬錶也同時問:“你是怎麼上來的?”說着幾人把那青年團團圍住。吳天德等人負值守衛上山的道路,武功不高,但上山只有一條小道,平常人絕對不能逃過他們的眼睛。
面對虎視眈眈的守衛,青年大聲笑道:“你們這些膿包,真正高手上來,你們根本看不到,明天開始你們全部到製藥廠,一邊做事一邊訓練,把守山路的任務由其高手負值。”
“你到底是誰?”吳天德上前一步:“憑什麼說我們不行。”
青年冷哼一聲,腳下一滑,衆人沒看清他怎麼動手。吳天德一百多斤的身體已經飛上半空,落在一棵樹的枝椏上。青年對馬錶沉聲說:“我是趙無情。聽說過嗎?”
馬錶立即低下頭:“原來是趙公子,有失遠迎,得罪得罪。”
趙無情揮揮手:“你們去幹活吧,接替你們的人手馬上到位。”說完又轉向川島燕姿:“川島小姐,聽說你的柔道和忍術都是一流,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川島燕姿也聽說過趙無情是個兇殘的殺手類人物,可是看來看去像個文氣書生,她微笑着說:“趙公子說笑了,你纔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趙無情笑得歡暢:“川島小姐,有空過去坐坐,我住在姑姑趙雨媚那裡。”說完留下一個意味深長地笑飄然離去。川島燕姿呆呆望了一會,心中一陣慌亂。
吳天德和馬錶暗歎倒黴,無緣無故被趙無情處理了一次。變成了普通工人。可是他們的惡夢好像剛剛開始。第二天晚上,那個調戲小雅的大漢被人打斷了雙手,昏死在樹林裡。又過一個晚上,有人被一掌劈在腦後,變成腦震盪被送去山下醫院。兩次事件,竟然沒發現何人所爲。吳天德氣的暴跳,暗中留心。
一連幾天安安靜靜,吳天德正要放棄每天晚上的巡邏。一個黑影在宿舍附近一閃而過,吳天德連忙帶上一個手下追過去。黑影鑽進一個樹林。吳天德稍微猶豫一下,打開手電筒,也追了進去。
樹林裡雜草叢生。吳天德轉了幾圈,沒發現人影。停下腳步,豎起耳朵小心聆聽。身後忽然傳來一聲慘叫。吳天德猛然回頭。隨行的手下撲倒在一棵樹下。一個蒙面人靜靜站立在旁邊。看身材十分苗條,是個女人。
吳天德大聲問:“你是誰》和我們有什麼冤仇?”那女子並不答話,一個箭步衝到吳天德身前,雙手舞動,直擊吳天德前胸。吳天德閃身避讓。那女子動作不停,起腿後襬,身體騰空,用的竟然是軍警格鬥術。吳天德也不含糊,拳腳猛烈,虎虎生風。兩人轉眼幾十招過去,難分難解。
樹林外響起腳步聲,那女子有點着急。忽然尖叫一聲,騰空三腳連環踢出。吳天德局手抵擋。那女子一個空翻頭下腳上,手中寒光閃閃,多了一把匕首,吳天德驚慌失措,躲閃不及,肩部被插了一下,一陣劇痛。轉身要跑,腳下被樹須一絆,身體一晃,腦後忽然一陣劇痛,即刻失去了知覺。
吳天德被擡回宿舍。醒來的時候馬錶等人坐在牀邊愁眉苦臉。吳天德聲音虛弱:“那是個女人,聽聲音歲數不大。”
馬錶分析着說:“她不傷人命,好像是在泄憤,有功夫的女人,除了女個川島燕姿不會再有別人。”
另一個人插嘴說:“她完全可以公開對付我們,爲什麼要蒙面?”
吳天德若有所思地說:“我們畢竟是同一個老闆,川島燕姿也怕和我們鬧得太僵,上面知道了她也不好交差。”
馬錶肯定地說:“對,一定是她,我們也來個暗的方法對付她,讓她有苦說不出。”
吳天德惡狠狠地說:“要對付就來個絕的,讓她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