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失敗了?”左燎一手拿着手機,一手插兜,聽見電話裡的保鏢的話,頓時怒從心來,兩個沒用的東西,這一點兒小事都辦不好,白費了他花那麼多錢買的毒品!
“我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要是失敗了,那你們吸毒的視頻,你們自己看着辦吧!”聽着電話那頭傳來的諾諾答應聲,左燎掛斷電話,冷笑一聲,沒用的廢物!
而電話那頭,兩個保鏢相互對視了一眼,看了看彼此,眼神逐漸堅定,這次不可以再失敗了,要是再失敗的話,他們的人生就完了,老爺子,對不住了。
這樣想着,二人起身,向別墅裡走去。
左家住宅大廳,左老爺子正坐在沙發上,帶着老花鏡在看報紙,聽見腳步聲,擡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見是自己的兩個保鏢,左老爺子垂下眼眸,沒有說話,接着看報紙。
“老爺子,”兩個保鏢站在左老爺子面前,彎了一下腰,向左老爺子打招呼。左老爺子擡眼看了看兩人,眼裡平靜無波,微微點了點頭,從喉嚨裡發出了一聲“恩。”
兩個保鏢對視了一眼,紛紛深吸了一口氣,又看向左老爺子,一臉的嚴肅認真,其中一個開口說道:“是這樣的,老爺子,我家裡這幾天出了些事情,所以我想會老家看看,想跟您請幾天假,可以嘛?”
左老爺子聞言,點了點頭,“知道了,去保安處那裡找人來替換你吧。”
那保鏢聽見老爺子同意了,又是衝着左老爺子一彎腰,“謝謝老爺子。”說完轉身走出了別墅。
院子裡,兩個人相互看了看,衝着對方點了點頭,其中一個人開口說道:“這次,絕對不能失敗,”另一個人點頭,“不會的。”
下午,左老爺子帶着保鏢們去了老友家,看着左老爺子的車走遠,先前和左老爺子說回家的那個保鏢從拐角處出來,避開別墅的監控區域,向左老爺子的臥室走去。
輕輕地推開門,那保鏢潛了進去,打開左老爺子的藥櫃,從裡面拿出左老爺子每天晚上都吃的降壓藥,從上衣口袋裡面拿出一個注射器,將注射器裡的液體注射到了每個膠囊中。
做完這些後,保鏢將注射器收好,放回了口袋裡,然後把藥放回原處,一根頭髮悄無聲息地掉在地上。
將現場處理乾淨,拉開門,轉身出來又把門重新關好,保鏢順着原路出了左家主宅,找了個角落將注射器和手套一同燒掉,把殘灰收拾好,扔到了垃圾桶,保鏢在兩人約定好的牆角畫了一個叉,表示任務完成,便打車去了車站。
而另一邊,貝伊若和左銘風兩個人蜜裡調油,對於左宅發生了的一切一無所知。
NL集團總裁辦公室,下班時間,貝伊若抱着一摞文件進了辦公室,左銘風見狀,連忙上去迎接,將貝伊若手裡的東西接過來。
看着貝伊若額頭上的汗珠,左銘風不由得有些心疼,開口責備道:“你怎麼又一個人抱了這麼多文件來,也不找個人幫幫你。”
說着拿過手帕爲貝伊若輕輕擦拭着額頭上的汗珠,“你別總這麼說,”貝伊若坐在沙發上,享受着左銘風的服務,衝着左銘風笑了笑,解釋道:“大家都是拿這麼多的啊,而且別人也有別人要忙的事情嘛。”
“你啊,”左銘風聞言,收起手帕,輕輕颳了一下貝伊若的鼻子,“讓我說你什麼好呢。”說完,又給貝伊若倒了杯牛奶,“來,總裁夫人喝點牛奶補一補。”
貝伊若接過牛奶喝了一口,在嘴邊留下了一圈奶鬍子,又故意地拿那圈奶鬍子去蹭左銘風的臉,笑着開口,“好,總裁也是,要注意休息啊,最近這幾天加班加的皮膚都糙了,來做個牛奶面膜潤一潤。”
左銘風見狀一把摟住貝伊若,不讓她起來,拿臉去蹭貝伊若的臉,“好啊小壞蛋,還敢嫌棄你老公了。”
“呵呵,”貝伊若掙扎着躲開左銘風的動作,只是左銘風又怎麼能讓她躲開呢,同樣蹭了貝伊若的臉上一白,這才罷休。
臉上被回蹭了,貝伊若也不惱,笑眯眯地開口說道:“下班了,我們也回去吃飯吧。”左銘風聞言點了點頭,拿過手帕將貝伊若的臉仔細擦乾淨,兩個人起身。穿好外套,一起出去了。
晚上,左老爺子回到臥室,打開了藥櫃,拿起了降壓藥,將藥盒打開,眼神一凝,隨即勾起脣角笑了一下,看來,是有客人造訪過啊。
這樣想着,左老爺子從藥盒中抽出降壓藥,上下翻轉着,突然在一個藥的包衣上面看到了一個小孔,真的是很小的小孔了,不仔細看絕對發現不了,將藥放回去,左老爺子又拔下一根頭髮,塞到了藥盒裡,關上藥櫃。
左老爺子轉身,走向大牀,眼神莫測,藥被人動過了,宅子裡,知道他吃降壓藥的人不多,進過他臥室知道存放降壓藥的位置的人更少,看來,是出了內鬼啊,就是不知道是哪個了。
餐廳,小提琴聲悠然響起,貝伊若和左銘風坐在角落裡,靜靜地吃着牛排,突然,一陣腹痛傳來,該死,左銘風抱歉地朝貝伊若笑了一下,“我去趟洗手間。”
貝伊若聞言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從洗手間出來之後,左銘風一身清爽地往回走,路過一個正對着門口的盆栽時,眼神從門口一瞟而過,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形,林鑫成?左銘風眼神一凝,他來這裡幹什麼,站在盆栽後面,緊緊盯着那道身影,沒有說話。
而就在這時,另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了左銘風的眼簾,是火鳥,左銘風眼神一凝,火鳥和林鑫成混在一起?
他們兩個是怎麼認識的,又想到之前火鳥給他和伊若之間製造的誤會,左銘風瞳孔緊縮,眸色加深,看來,自己應該好好調查一下這個火鳥了。
看着兩人一前一後地出了餐廳,又在門口牽扯了半天,左銘風心中疑惑更甚,越發的懷疑起火鳥進公司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