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人間

山之心說:

我還沒有游完名山大川,倒是和龍王敘了個夠。你不能讓我多玩會嗎?

支子說:

我在家呆不住,我爸不停地嘮叨。

山之心說:

你不賣弄法術,你爸還會說你什麼。

還會說,怪我不該辭職。

也要理解你爸。

所以我還是離開家好。但我一個人又孤獨,又沒地方去。

山只心說:

對了,你在小鎮上捱了一頓打,身上還痛不?

倒不覺得,好像沒捱過打一樣。

你又得到了一點護體之法了,恭喜你。不過只能應付凡人之打,可別又想輕舉妄動。

早該說,那我當時就會跟他們打,他們打我我不痛,我打他們總會痛點,那還是很好玩。

又不安分了。

仙師呀。

幹什麼?

我想,不要老在我們本地打轉轉,我們走遠些,你會有更多的事情可做。

去哪裡?

到海南去,哪裡正在開發。

有千里之遙呢。

對你算什麼?

那我挾着你去?

挾。

山之心就將支子往腋下一挾,飛了起來。

一會兒就到了。他們落在一個沙灘上。之間海邊一羣男男女女,都穿着泳褲在戲海水。山之心立刻用手遮了眼說:傷風敗俗。

支子說:

這纔好看。

山之心卻颳了一陣大風,將那些那女們脫下的衣服全吹了起來。大風過後,只見穿泳裝的男女們都穿上了長衣長褲,但卻穿錯了,男的穿了女人的衣服,女人穿了男人的衣服,都在發怔發愣,笑死了山之心:

哈哈……這纔有趣。

說畢,挾了支子又飛了起來……

來到珠海的情侶路段。

支子怨怪道:

剛剛看出了味道,你又颳風,又到這裡。

山之心說:

這兒很美。

眼前椰樹成簇,榕樹成林。而海邊沒有穿泳裝的男女。

支子突然想到,有一個大學同學就在情侶路段買了房,想去看一下。給同學一個驚喜。就跟山之心說了。山之心問:叫什麼小區?幾樓幾室?

支子說:好像是皇家小區1302室。你找得到嗎?

山之心說:你說出了地址我就找得到。我帶你去……

但保安不讓進。

山之心說:隱。他們就不見了,微風一樣飄進去……可是敲不開門,支子的那個同學不在家。山之心就說:走吧。他們早現了身。這時坐電梯下來。到十樓的時候,又進來兩個人,一高一矮。高的對矮的說:劉總,你去澳門輸了兩百萬,真對不起,我不該帶你去。不料這個劉總說:羊毛出在羊身上,又不要我出。矮的說:怎麼不是你出?高的說:我現在就去售樓部,告訴售樓經理,從明天起,我的樓盤每平方米漲一百元,我有三十萬平米的房子,不就能漲三千萬。我還多謝你,不是去澳門賭輸了,我一時還沒打算漲價。我因禍得福。矮個子聽了,大讚“劉總英明”,他們一起大笑起來,使山之心當即怒道:不良開發商,你不會因禍得福,你會禍上加禍。

這時電梯到底了,他們一起出來。高個的所謂劉總,攔住山之心他們,說:你剛纔罵我是不是?你們是幹什麼的,你們走不了。

山之心說:我不是罵你,會是事實,你就是這個小區的開發商嗎?

我就是,你不識爺吧。

山之心說:

你接電話吧。

這時劉總的手機就響了,他拿起來接,只聽手機裡一個人大叫:

劉總,不得了,八號樓倒了。

怎麼會倒了?

手機裡說:

就這樣倒了,轟的一聲,三十層的大樓啊,真是驚天動地,灰塵滾滾。幸虧沒傷人。

別說廢話,我就過來。

他們匆匆而去。

山之心一指他們的背影:

我沒說錯吧。

支子說:

又是你使的法術?

山之心說;

當然。

一定沒傷人?

絕不會傷人。

哈……厲害。

他們在珠海只待了一個小時,山之心又要走。支子說:累死人。山之心說:又不會累你。他們又飛……到了廣東東莞的一個廣場上,這兒很多人,在看燈架上爬着的一個民工,那民工在上面大叫:我要以死喚醒法律,我追討工資一年多,沒有結果,沒人幫我,老闆還叫人打我,我要跳了。民工們萬歲。

——這燈架,約有三十米高。

那民工就跳了下來,他福不大但命大,碰到山之心剛剛到達。山之心一指他墜落的身子,他就慢慢降下,輕輕落在地上,一點傷也沒受。衆人譁然,紛紛儀論。這當兒,山之心和支子走上去,對那已從地上爬起也一臉驚訝的民工說:

跟我走。

分開衆人,他們走到廣場一邊的河畔去。支子問民工:

怎麼回事?

民工說:

我曾在一個鞋廠幹了兩年的活,卻有半年的工資沒拿到,我去追討,他們就趕我,我再去討,他們又打我,一年多來,我受盡了苦,半年工資卻一分錢也沒討到。

說畢哭。

山之心道:

什麼廠?

民工答:

“億達鞋廠”

山之心說:

沒拿的工資有多少?

民工說:

將近一萬。

山之心問:

那個廠裡的鞋一般多少錢一雙?

民工答:

好的七八百。

山之心說:

我從他們廠裡拿二十雙鞋給你抵賬吧,行不行?

民工說:

哪裡拿得出。

山之心說:

你別管,你快去買個大袋子來,還有錢嗎?

民工說:這點錢有。買大袋子來幹什麼?

你買來就是。

百米外就有賣袋子的,民工去照做了。回來後,山之心說:

我也懶得去幫你向鞋廠裡討錢,你將二十雙鞋賣了也一樣,着——

大袋子裡就裝滿了二十雙鞋,上面標籤上寫有“億達鞋廠”製造字樣。

支子說:

現在去哪裡?

山之心說:深圳。

深圳真是繁華地。在“萬象城”旁,支子看到了范冰冰,大叫了一聲。她正在拍電影,剛拍完一個鏡頭休息着。山之心問支子:這就是你說的偶像?支子說:能看到她我太激動了。山之心說:要不要叫她喜歡你?支子說:這不可能,對了,你給她施法沒意思,要她事實喜歡我纔是你的本事。你沒招了吧?山之心說:我給你施法總可以了吧。

說完一指支子:變。

支子就變成了一個全深圳都沒有這麼俊的男人,全中國都沒有這麼俊的男人,全世界……

山之心對支子說:現在你是世界上最帥的男人,沒有女人不會喜歡你,再變一瓶飲料給你,現在去送給那個什麼范冰冰,她正想喝。

支子不信地說:

我怎麼有這麼俊,你騙我,變個鏡子給我看看。

山之心一推支子:去吧。

那范冰冰發現圍觀人羣中有一個男人真是驚心動魄的帥,夢裡都沒見過的帥。她見過多少帥男人,唯此男人會銘在心裡刻在心裡,唯此男人使她一見就願捨棄一切,唯此男人叫她用生命去愛。而且他向她走來了,手中舉着一瓶飲料,他目光閃爍,擋不住的萬千誘惑。范冰冰霍地站起,如旱魚見到河水奔來一樣,興奮,激動,瘋樣地迎上去。

但導演喝住了她:

範,幹什麼?

她仍然向前。

正在她將要接近支子的一瞬間,山之心又將支子變回了原狀:依然一個個子小小,相貌平淡的人。范冰冰揉揉眼睛,再看看就嘆息了一聲,停住了腳步,之後又轉身離去。

……

支子對山之心說:

爲什麼她突然又轉身走了?

山之心說:

到此爲止吧。

支子總是不忘上敘的遺憾,好長時間不說話。山之心說:

我們回去吧。

支子說:

我們在空中多轉會吧。

山之心覺得戲弄了支子,就滿足他的要求,在深圳上空盤旋起來。地面上的人立刻發現了,都駐了足看。有人說:飛人。但馬上有人說:他們是穿了翼服的。

於是人們在新奇了一下後,也就不再爲怪了。

支子漸漸就忘卻了范冰冰,不過對深圳還有留戀,就要求山之心說:

我們住一晚吧。

山之心居然滿口答應,就降落下來,在降落的過程中,他一直隱了身的,所以他每次的降落都不會被人發現。

山之心叫支子住了最好的賓館,錢和證件都一變就有的。支子躺在豪華賓館裡,突兒又想起范冰冰來。山之心洞察了他的心事,說:你永遠成不了仙成不了神,那怕跟我一千年,你凡欲太重,白天我實際上就是試你一下,你不行。

支子說:我不要成仙成神,有欲有望,就有了快樂和幸福。

山之心說:

跟你說什麼都沒有用。

……

深圳的夜晚如同在銀河裡一樣,支子根本睡不着,不斷地起身去看窗外。突然對山之心說:你再帶我去上空飛一次吧。山之心說:睡覺吧。

他們兩是睡同一個房間。

第二天早上,支子還不想離開,卻坐在牀上和山之心論道:

支子說:仙無慾無念,等同石頭。‘

山之心說:

無慾無念,也就無憂無痛。

支子道:

無憂無痛,就是無知無覺。

山之心說:

不知不覺,萬象頓生。

支子說:

縱生萬象,也空也無。

山之心說:

空即大,無即廣,一切之源,一切之本。

支子無話。

大善人雲變萬物有心腐敗所謂孝初始所謂孝萬物有心降雨救旱所謂天神遊戲人間遊戲人間腐敗宅精、弱女萬物有心大善人降雨救旱救援支子支子降雨救旱救援反貪支子支子的執念萬物有心所謂天神反貪冤案初始萬物有心救援雲變降雨救旱初始大善人冤案冤案所謂天神所謂孝宅精、弱女冤案初始萬物有心大善人瑣事也要管瑣事也要管雲變救援冤案降雨救旱萬物有心大善人降雨救旱所謂孝大善人所謂孝初始救援遊戲人間宅精、弱女支子的執念大善人大善人所謂孝支子腐敗初入人間所謂孝救援初入人間遊戲人間支子的執念雲變宅精、弱女宅精、弱女支子的執念反貪初入人間瑣事也要管雲變反貪萬物有心初入人間冤案大善人降雨救旱救援支子支子萬物有心支子的執念冤案初入人間瑣事也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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