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說什麼,應該是心裡有自己的算盤。 也所以,他們掀了我的攤子,先開始動手打我的瞬間,我也動手了。 他們所謂的動手也只是象徵性地推了我一下,這種級別的小混混,再加上他們也不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所以也根本談不上真的動手。 但是我可不一樣,只等着他們開始動手的瞬間我也動手了,手裡的棍子既然拿出來了就不是用來嚇唬人的,我掄着棍子對準了當頭那個人的腦袋狠狠一棍子就下去了。 這一棍子下去有點狠,當場竟然就把第一個人打倒了,踉踉蹌蹌後退了幾步就倒在了地上,也佈置到究竟昏沒混過去。 剩下的幾個小混混見我這麼狠一時間也有點嚇傻,說到底,他們看起來挺混的,其實一個個的都沒真打過幾次架,真的要幹起來,他們比誰都腿軟。 但我卻不會給他們機會,放倒了第一個之後直接就衝向第二個,輕輕鬆鬆就幹倒了。 似乎每一次打架多是輕輕鬆鬆把對方給幹倒,因爲到那時候爲止我還真的沒有遇到過什麼像樣的對手。我本身就身高體壯,又被我爹操練了那麼多年,加上又被肉山逼迫着帶上負重鍛鍊過一段時間,說真的,尋常人一下子上來十幾個我也不見得會慌,一個人跟一羣人打沒有想象當中那麼難。打架真牛的人我沒有跟他們打過,但是想想也能考慮到,肉山應該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人,不說別的,那兩百多斤快三百斤的體重就得從氣勢上嚇死不知道多少人,其次應該是我爹那個級別,別看身子挺瘦的,那不是一般有勁,狠狠一拳頭下去曾經打死過一隻豬,然後往下應該是光頭那個級別的,我曾經也吃過光頭的拳頭,那滋味可以說是至今難忘。 那種級別的人如果出來,隨便一個都能打我好幾個,跟普通人打更是跟鬧着玩似的,我雖然比不上他們,但是對
付這些尋常的小混混也真的沒什麼問題。 幾個小混混沒幾下就被我拾掇了,我輕鬆收拾了他們,就跟他們說:“給錢,不但有炸串的錢,還有我這攤子的錢,不給錢你們誰也別想走!” 然後我就真個把那幾個小混混給扣下了,讓他們付錢,弄得好像我纔是社會混混,那幾個混混反而是被我剝削的人一樣。 旁邊的幾個攤主都已經嚇傻了。 幾個小混混沒帶錢,說明天,明天給我帶錢行不行。 我說:“不行,你們要是跑了我明天找誰要錢去?我一個外來的,又不知道你們住哪裡。” 那小混混就說:“你放心,我們絕對不走,就怕你明天不敢過來!可我們現在就是沒錢,那怎麼辦?要不我們打電話讓人送點過來?” 找人送錢過來?當我是小孩子嗎?根本就是要趁着機會叫幫手吧?不過我也沒怕了他們,就說:“行,叫吧,讓你朋友一次性把錢帶齊了,別來了之後沒帶錢!” 我這話意思也很明白,別當我不知道你是要幹什麼,不過老子就是不怕。 幾個小混混顯然是聽懂了我的意思,說了一聲行,罵咧了幾句,然後就開始打電話了,說:“大哥,農大門口這邊有個點子扎手,擺攤不給交地攤費,還動手打人!——就一個人,不過這小子是真厲害——好嘞,我們看着,你叫他們動作都快點,要不這小子真的要跑我們怕是攔不住!” 掛斷了電話,小混混就看着我,說:“你小子等好吧哈!我們的人馬上就到!” 我聽了這話更是二話不說,從車下面存放東西的地方就拿出了我準備好的傢伙,那是一根足有兩米長,有我半個手臂那麼粗的沉重的鐵鏈子。 早就準備着要打架,難道我會不準備好傢伙? 我說,別指望着通風報信,安安靜靜做好,等他們來,除非你想先跟我練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