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夫人帶球跑番外 小芋頭和小皮球4
白薇薇終於還是東窗事發了,她神色有異在樑羽航眼裡不是一時半會兒了,晚上,三個老太婆抱着孩子去隔壁休息,樑羽航掀開了被子。
“羽航,不要!”
白薇薇不讓他看,他不允,只一眼,臉色立時黑得能殺人!
齊刷刷一道三釐米長的口子。
他什麼都沒說,默默的給她擦了藥膏。
白薇薇心裡慌得要命,她知道女人生孩子總會受些磨難的,下面被醫生剪一刀也是爲了保護她,不然自然撕裂的話傷口會更大,並且歪歪扭扭很恐怖。這樣人工齊刷刷一刀,癒合快,傷口平整傷害也最小。
不過,樑羽航是一個極爲強勢的男人,凡事不管過程只要結果,結果就是他老婆被剪了一刀,他恨得要砍人。
白薇薇連忙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她自己老公什麼性格她最清楚,連忙解釋:“羽航,這很正常的,我不許你拿醫生開刀,她們都是婦產科的好手,以後會造福很多人!”
樑羽航寒着臉:“老婆,我見不得你受傷,就算是擦破了點皮也不行,更不用說是這麼長的口子,這幫庸醫必須解決!”
“不行!羽航,你要是敢衝動,我、我不跟你好了!”
白薇薇臉紅的要命,實在不行她只有對他撒嬌,她知道樑羽航寵她寵到爆,她不能再恃寵而驕了,兩個人,總要有一個人頭腦是清醒的。
“老婆——”樑羽航皺眉,很不滿意她的態度,“我是爲你好,看見被她們弄成這樣,我心疼!”
白薇薇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好吧,那個地方的傷口她自己都還沒有見到過,已經先被老公大人過目了,完了完了完了,當真是沒有秘密了。
“羽航,你聽說我,女人生孩子,都是這樣的,不是下面就是肚子,肯定要遭點罪的,好在我們有寶寶呀,小芋頭和小皮球都很健康不是嗎?”
提到孩子,樑羽航臉色緩和了很多,嘆了口氣,將白薇薇又方平躺着,然後伸進被子給她輕輕擦拭,手指又勾了些藥膏均勻抹上。
“老婆,一個大白天的,你是不是不舒服很久了?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白薇薇窘得直哼哼,乾笑:“咳咳,還好啦,咳咳。”
樑羽航處理好了一切俯身抱住了她,輕吻着她綿軟無力的手背,溫柔似水:“老婆,你受苦了,以後我們再也不生了。”
白薇薇愣了愣,然後笑了,摸着他俊美無邊的臉頰,心裡是濃濃的溫暖。
他當她是一輩子的愛人,不是傳宗接代的機器。
她知道,如果樑羽航知道女人生孩子這麼可怕,他是斷斷不會讓她懷孕的。
他這個人就是這樣子,寵你,會寵到極致,從來沒有想過自己。
—
五天後,白薇薇是順產,修養的也不錯,氣色很好,醫生說可以出院了。
樑羽航心情好得不得了,緊緊的抱着白薇薇:“老婆,我們回家。”
這時候康綠豆叫道:“小樑子,你抱小芋頭,我幫薇薇盤個頭發。”
樑羽航點頭,站起來接過了孩子。
白薇薇靜靜的坐在牀上看他,高大的身子抱着一團粉粉的小東西,一個強健有力可以撐起整片天空,一個嬌小柔弱不堪一握。
竟然是一對父子啊。
她的眼神越來越柔和,很幸福的看着樑羽航笨拙的抱着小芋頭,然後不知道該怎麼寶貝了,一會兒親親小臉蛋兒,一會兒摸摸小腳丫。
心裡還在想着這兩天康綠豆的悄悄話:那個什麼薇啊,我跟你說,你這兩個兒子性格可是完全不一樣,那個小芋頭,好像很不待見小樑子呢。
果然,被樑羽航東擺弄西擺弄,小芋頭不幹了,嘴巴委屈的癟了癟。
樑羽航也精的很,見着兒子不高興了,剛要轉手給別人抱,完了,只覺得胸前一股熱流嘩嘩的就下來了……
好嘛,小芋頭結結實實的給他撒了泡尿!
陸軍上將樑羽航啊,被兒子尿得軍威全無狼狽不堪。
“靠!小芋頭!我是爸爸!你敢尿我?”
他咬着牙又不好對小傢伙發作。
康綠豆扔了塊尿布給他:“趕緊給孩子患上,被得了溼疹。”
三個老太婆一致決定不用市場上的尿不溼,還是用土的辦法,扯了純棉的被單給孩子做尿布。
樑羽航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將孩子放在牀上,然後抽掉了溼尿布,又找了塊乾的尿布塞到了小芋頭pp下面。
一切都拾掇好了,剛要從胯下給小芋頭把尿布兜上,呲……
又是一杆熱辣辣的尿流,飆了樑羽航半張俊臉……
“靠!兒子,你欺負老爸?”
樑羽航半張臉還淌水,不可置信的看着正轉頭看媽媽的小芋頭。
白薇薇朝小芋頭豎起了大拇指:“兒子,好樣的!”
“咯咯呵——”小芋頭咬着自己的大拇指,朝媽媽笑了。
樑羽航趕緊掏出手機把鏡頭抓拍了下來,不住的嘆道:“到底是媽媽生的,還是對媽媽好,我這個當爸爸的,只有一邊站着眼饞的份兒了。”
康綠豆把小芋頭包包好,扭着屁股出去了,門口,宋婉儀抱着小皮球進來了:“羽航,我去洗個手,你幫我抱一下。”
樑羽航有些猶豫,脫下了溼漉漉的外套,接過了小皮球,哄道:“呵呵,小兒子,小皮球,小球球,嗯,老兒子最乖了,你纔不會像哥哥一樣尿爸爸呢,對不對?”
小皮球心寬體胖,吃的白白胖胖的,和小芋頭一樣,嘴裡叼着自己的小手指笑個不停,像個小彌勒佛一樣的。
樑羽航一邊和兒子說話,一邊輕輕撥開他的小手:“兒子,不可以咬手指,不衛生!”
他剛把胖胖的小手撥開,小皮球就又叼上了,他再撥,小皮球再啃。
最後,樑羽航放棄了:“算了兒子,爸爸還是把小手給你擦乾淨再咬吧,咳咳。”
白薇薇搖了搖頭,任憑他去處理。
自從有了孩子,樑羽航脾氣柔和多了,心情好的虎澈連連驚呼不認識他了。
小皮球和哥哥的性格完全不一樣,他是見誰都笑,見誰都喜歡,爸爸總是撥開他的手,他小手乾脆去抓爸爸的臉,然後拉了拉樑羽航的耳朵。
樑羽航驚呆了,心裡一陣陣熱流竄了上來,被自己兒子喜歡,是他這個做爸爸的最大的幸福,他就像是一隻老虎一樣,隨便老虎崽子怎麼鬧,也不惱。
宋婉儀洗了手出來,跟他要孩子:“好了,給我吧。”
樑羽航笑了:“沒事,我再抱會兒吧。”
宋婉儀沒有多說,她心裡很清楚,他們這些年輕人,大都沒什麼耐性的,喜歡孩子也就幾天的時候,以後煩都來不及呢。
沒有多說,她給白薇薇倒了杯水,婆媳二人聊聊天。
沒說幾句,白薇薇突然抽了抽鼻子:“媽媽,你有沒有聞到什麼怪味兒呀?”
宋婉儀愣愣的看了看她,婆媳兩人心照不宣,齊刷刷的扭頭看向樑羽航。
樑羽航抱着小皮球正在享受,在房間裡來來回回的走,並且親親這裡親親那裡,渾然不覺那兩道同情的視線。
“咳咳,老公,把孩子放下吧。”
白薇薇心疼了,忍不住提醒。
“沒事,小皮球喜歡我,我再抱抱。”
他輕笑。
“你就沒聞着什麼怪味兒?”
宋婉儀搖頭,這個傻兒子,初爲人父,啥都不懂。
“怪味兒?”
樑羽航警覺,看了看白薇薇那一臉的尷尬,又看了看媽媽的一臉興味,然後哆嗦的低頭聞了聞:“靠!小皮球!”
那怪味兒越來越濃重,竟然是小皮球大便了。
小皮球一點兒都不生氣,爸爸的怪樣子,引得他竟然笑了,咯咯咯的,嘴裡又叼上了手指,啃得正歡。
樑羽航彈跳着把孩子塞到了宋婉儀手裡:“媽!交給你了,我——嘔……”
宋婉儀白了他一眼:“你不抱了?”
樑羽航老實了,連連擺手:“不抱了不抱了,造糞的小機器,這哥倆兒,一個比一個淘氣!”
宋婉儀將孩子放在了牀腳,輕輕的打開尿布,上面還是黑色胎糞居多,味道極其刺鼻,她把尿布遞給樑羽航,命令道:“給,拿去洗!”
樑羽航皺眉:“媽!”
宋婉儀故意裝作不爲所動的樣子:“你不洗,難道讓自己老婆洗嗎?”
樑羽航當然不會讓白薇薇去洗,心不甘情不願的接過了尿布,一步一反胃,一步一噁心的去了衛生間。
白薇薇心疼了:“媽,羽航他好歹是個首長,咳咳,還是我來吧。”
宋婉儀笑了:“媳婦兒啊,我是逗他玩兒的,你放心,羽航他從來不吃虧。”
果然,衛生間裡傳來了樑羽航的聲音:“警衛!給我拿幾條純棉被單來,要質量最好最軟的!”
掛了電話,他優哉遊哉的又出來了,朝婆媳兩人一笑:“呵呵,別洗了,被單多的很!”
白薇薇和宋婉儀一臉黑線。
—
三個月後,北京樑宅。
小皮球已經從牀上掉到地上兩次了,幸虧他身上肉多,什麼事兒都沒有。
小芋頭就要文靜很多,通常是大眼睛盯着天花板觀察很久,然後自己咯咯嘎嘎的說着只有他自己才聽得懂的話,小腿兒不時的踢蹬幾下被子。
樑羽航和白薇薇的臥室,簡直變成了一個嬰兒的天堂,滿房間都是粉粉嫩嫩的衣服和玩具,還有尿片、溫奶器等一系列的用品。
小芋頭還好,那個小皮球吃奶太厲害,白薇薇實在是已經貢獻不出來什麼了,前幾天剛剛給哥倆兒自然斷奶。
沈可欣唏噓不已,直戳白薇薇的腦袋:“薇薇,你真是沒用,就給孩子吃三個月,想當年你捧着老孃吃了快一週歲了!”
白薇薇抱着肚子直皺眉:“哎呀,媽!我每天已經吃得很多了,沒有奶水我有什麼辦法!”
沈可欣心疼外孫,粗笨的手指還要戳上來,樑羽航已經一個冷眼射了過來。
沈可欣尷尬的笑了笑,她知道自己這個少將女婿可不是好惹的,欺負他媳婦兒可不成,連忙扭頭走了。
樑羽航把白薇薇拉到一邊,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傻瓜,不會躲開麼?”
白薇薇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大人,那是我媽,我被她戳了二十年,習慣了。”
樑羽航親了她的額頭,聲音透着濃濃的疼惜:“晚上我找岳母談一談,以後不許這樣!”
白薇薇撅着嘴看他:“算了吧,我媽是一個粗人,她不會理你的。”
—
晚飯時間,兩個寶寶都乖乖的睡着了,給大人留下了吃一頓消停飯的時間。
白薇薇總覺得樑羽航的眼神總是瞟向自己,他的視線很熾熱,很複雜,她被他看得心裡有些慌。
“羽航,吃菜!”
她夾了一筷子西蘭花送到他碗裡,沒等她鬆了筷子,樑羽航一擡她的手腕,就着她的筷子把西蘭花吃掉了,她臉紅極了,看了看婆婆一眼,連忙收了手。
樑羽航卻是若無其事的繼續吃飯,心情好極了。
沈可欣第一個吃完飯,一推碗:“你們慢慢吃,我去院子裡散散步。”
沒想到樑羽航也放下了筷子:“媽媽,我陪你。”
沈可欣有些發毛,尷尬的點了點頭。
兩人前後步入了庭院當中,樑羽航指着那架鞦韆笑了:“媽媽,我小時候你帶着薇薇來我們家住,當時薇薇欺負我,知道嗎,我正在看書,她就把我從鞦韆上推了下去,砸碎了好幾盆菊花……”
沈可欣笑了,感嘆:“時間真是快呀,都十多年了,你們兩個小冤家竟然成了夫妻,誰能想到呢?我只知道你和薇薇鬥得天昏地暗死去活來的,後來怎麼就互相喜歡了?”
樑羽航雙手插在口袋裡,背脊挺得筆直,他眯着眼睛想象着當日菊花滿園的勝景,幽幽道:“有些緣分是說不清楚的,其實我心裡知道我是喜歡她的,從小時候就喜歡。我一個人在這個院子里長大,她就像是我身體的另外一半,負氣離開了之後,好多年我的心裡都還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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