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能在國混得風聲水起,不可能憑藉一個女人,加上自己能吃軟飯身體,就能活到現在。
槍械走私,即使在國這個隨意買賣槍的國家,也具有暴利,誰都想分一杯羹,能活下來的,只有安等少數人而已,所以,慕容若冰說安和國一些特殊人有聯繫,他自然想到FBI,或者類似的部門。
王蕭點點頭,這個問題用膝蓋也能想明白,就像天行的掘起,一路是踩着屍體,聞着血腥走來的。
“你想怎麼辦?”王蕭凝視着慕容若冰的臉,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只是靜靜的看着對方。
“無雙和紫晗帶着百多人去給他們點教訓而已。”慕容若冰淡然的說着,彷彿一百個一流的殺後在她的眼睛裡很普通。
殺手只所以稱之爲殺手,就是在黑暗之中殺敵於無聲無息中,一百個殺手,即使國的總統來了,也得慎之又慎。
慕容若冰看着眉頭微皺的王蕭,雙手託着一巴,一臉可愛的看着王蕭,大眼不斷的眨着,像一個可愛的小姑娘一般。
王蕭沉默了,市是斧頭幫的地盤,有道是強龍不壓地頭蛇,況且百里南是一條上古爆龍,安是他的要客,自然會有人護送,明擺着是要與斧頭幫的人硬碰硬。
王蕭沒有怕過誰,只是黑組的兄弟還沒有休息過來,如果這就拉上去與人對幹,極易造成損傷,無論哪一位兄弟受傷,都不是自己願意看到的。
“你不答應?”慕容若冰略微有些生氣,如果掀開黑色的面巾,一定會看到她可愛的掘着嘴,聲音卻威嚴無比。
王蕭搖了搖頭,即不肯定也不否定,黑組的兄弟不能去,只有野狼的五十二位兄弟去了,他們去了,即使與斧頭幫對標也不怕。
“你想要誰去?”王蕭擡起頭,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了,整個人有些釋然的神色。
“就是你們那些聲音沙啞的兄弟吧,總不能讓我白白的出賣色相。”慕容若冰玩味的看着王蕭,大眼睛水汪汪的。
王蕭無語,明明慕容若冰自己把面紗摘下來的,而且兄弟們也只是看了幾眼而已,她身上又不少塊肉,居然說是出賣色相,看來,女人翻臉比翻書都快,這句話在任何女人身上都是適用的。
“他們身份特殊,真的要發生什麼事情,或許會逃過一些麻煩,你的人不會有問題嗎?”王蕭略微有些擔心,小心才駛得萬年船,如果陰溝裡翻船,弄不好會搭上兄弟們的命。
“無雙帶去的人你看過了吧,執行這次任務的人只強不弱,安拉。。。。。。”兩靠得很近,呼吸可聞,王蕭甚至能聞到慕容若冰身上如蘭似麝的幽香。
王蕭和慕容若冰交談之際,門外走進兩個人,額頭都帶着細密的汗珠,陽光下閃爍着油光,兩個人其中一個獨臂,另一個胖乎乎的讓人忍不住要捏一把。
“操他媽的,這鬼天氣。。。。。。”胖子雙手不斷的在面前扇動着,汗珠還是滴滴而下。
“老闆,兩碗拉麪。”獨臂人坐在最外面剛騰出來的一張桌子上,大聲的喊了一聲。
王蕭愣住了,伸手將慕容若冰的頭往左仙一扳,看到老實巴交的任長平和肥海寬闊的背影,嘴角上揚。
慕容若冰有些嗔怒的看着王蕭,還從來沒有敢對她如此輕薄過,看着王蕭臉上的表情,順着王蕭的目光,回頭看到任長平和肥海。
對於天行的幾個高層,她還是有些瞭解的,在道上混,無論對手還是盟友,都會有一些瞭解,這是必做的功課。
“現在你可以不用擔心了,你們的人肯定來得不少。”慕容若冰意味深長的說着,轉過頭來看着王蕭。
王蕭淡然一笑,長平和肥海來了市,定然帶着不少的兄弟,餘飛已經告訴過自己了,只是一直沒有見到而已。
王蕭自顧的站起來,朝着門口走去,在背後重重的打了肥海一把。
肥海一口氣沒上來,剛吃進嘴裡的拉麪猛得吐進碗裡,連着咳嗽了五六聲,還未回頭,大罵道:“媽的,蛋邊長毛,膽子大了,不知道。。。。。。”
回過頭的肥海看着一臉笑意的王蕭,突然愣住了,嘴邊還掛着一根拉麪條,揉了揉眼睛,沒錯,就是蕭哥。
肥海猛得站起來,身上的肉哆嗦了幾下,不斷的顫抖着,凝重的看着王蕭,伸手在王蕭的臉上捏了捏,嗯,看來是真人。然後,猛得抱住王蕭,“蕭哥,我們找到你好苦啊。。。。。。”然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抹到王蕭的肩膀上。
王蕭用力推開肥海,讓他一抱,自己身上也出了一身汗,環顧四周,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對不起,你們繼續吃飯。”
王蕭在肥海的胸口打了一拳,用力很輕,眼睛看向同樣一臉激動的任長平,道:“你們什麼時候來的?”l6
任長平站起來,靜靜的看着王蕭,認真道:“肥海來江浙後,我們就連夜趕來市了,只是去了那裡之後,已經沒有一個人了。”
王蕭明白趕夜路的苦處,兄弟們肯定一夜未睡,又馬不停蹄的找自己,辛苦了。。。。。。
兩個人緊緊的擁在一起,相當長的時間。
“奶奶的,就我是外人,同是兄弟,待遇怎麼就不一樣嫩。”肥海玩味的看着王蕭和任長平,戲謔的說着,臉上卻帶着淡淡的笑意。
慕容若冰緩步向肥海走來,在背後輕輕的拍了拍他,雙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肥海整個身體都酥了,雖然沒有轉頭後拍他的人是誰,這種淡淡的香味,不,確切的說是體香,不是這種市井之地應該有的東西。
肥海驀然回頭,看着慕容若冰,整個人癡了,甚至口水都掛在嘴邊,喃喃道:“奶奶個腿的,太香了,不知道吃一口怎麼樣。”
慕容若冰自然的站到王蕭的身邊,讓肥海和任長平十分的詫異,卻最終沒有問出來。
“付錢吧。”慕容若冰淡淡的說着,率先走出拉麪館,站在人流涌進的大街上,等着王蕭三人,不時回眸一看,當真是傾城傾國。
肥海和任長平玩味的看着王蕭,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你不會又給弄回個大嫂吧。。。。。。
王蕭付了錢,帶着還未吃飯的肥海和任長平和慕容若冰回到市機場酒店,兄弟見面,份外親切。
嘮叨不是女人的專利,狼堂的兄弟們和肥海、長平打成一片,特別是野狼,讓兩個人流淚了,兩個人都明白,野狼的聲音是如何變成現在這幅模樣的。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兄弟們,請別悲傷,也別難過,踩着我的屍體,完成我之所願。如果有一天,我。。。。。。
五十多兄弟每個人都輕聲的說着,他們沙啞的聲音與沙狼不同,那是在戰火中喊啞的。
王蕭和慕容若冰回到他的房間,兩個人開始商量今天晚上的事情,迫在眉睫,今天晚上九點鐘,安就要剩坐輪船起乘回國了。
兩個坐在沙發上,沒有說話,靜靜的看着未打開的電視機,像是呆呆的坐着。
越南無雙半個小時後來到兩個住的房間,靜靜的看着兩個人,也沒有打破這裡的寧靜。
藍月紫晗後腳進來,整個人帶着玩味的笑容,淡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也沒有說話。
“你們兩個合作一次吧。”王蕭和慕容若冰異口同聲的說着,也沒有轉頭看對方一眼,“今天晚上九點半,東海岸。”
藍月紫晗和越南無雙都有些佩服兩個人的默契,或許兩個人就是天生一對,心有靈犀的那種夫妻。
“帶誰去?”越南無雙看着轉過頭來的慕容若冰,淡淡的問着,在王蕭的眼裡,越南無雙從來不是一個多話的人,即使在慕容若冰面前也是如此,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有孤僻症。
“另外的一拔吧,前面那些人太累了。”慕容若冰幽幽的說着,神色有些黯然,從越南遠道市,卻還要打打殺殺,這就是自己選擇的生活。
“我呢?”藍月紫晗戲謔的說着,同一個竟爭對手聯合,這個世界上還不是很多,這是強強聯合,一定十分的有趣。
“野狼和他的手下與你一起去。”王蕭依然平靜,平靜的讓他不忍說出這句話來,野狼的兄弟也是自己的兄弟,經過炮火的洗禮,活下來的人,應該更珍惜生活、更珍惜生命。。。。。。
“真的。。。。。。”藍月紫晗身爲一個一流的殺手,自然明白野狼手下的五十二個人,各個身手不凡,而且他們不同殺手的那種陰柔,真正的男人。。。。。。
王蕭鄭重的點頭,沒有絲毫的猶豫,這個年頭,寧願多個朋友也不要多個敵人,天行或許需要越南黑幫的幫助,雖然慕容若冰說過,不會再幫助自己,這次卻破例了,既然能再二,就會再三。。。。。。
兄弟見面,自然心喜,喝兩杯是自然的事情,野狼領着肥海和任長平兩個人到了酒店後的餐廳裡,叫了兩樣小菜,來了一瓶紅星二鍋頭,不是他們喝不起貴酒,只是認爲紅星二鍋頭纔夠味,男人應該喝的東西。
就像是抽菸的人一樣,抽習慣了汗煙的人,抽捲菸就會感覺沒勁道。
三個人一杯杯的喝着,酒縫知己千杯少,兄弟相縫萬杯乾,三個人暢所欲言,似乎要把這件事情自己看到的,自己知道的,一一說給對方。
下午四點鐘的時候,三個人才各自回到房間裡,此刻,王蕭坐在野狼的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