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的媽媽說得是英文,可是瘦子劉依然能聽懂了,弗朗西斯的筆記到後邊幾乎全部是英文的,所以幾個人這段時間內,英文突飛猛進。
弗朗西斯不止一次這樣想過,正像媽媽這樣說的一樣,危極關頭應該和自己的兄弟在一起,而不是躲在這個地方。
“照顧我媽。”弗朗西斯毅然決然的轉身向門外走去。
“你們這是做什麼?”弗朗西斯略皺眉頭,看着擋在門外的兩個天行的兄弟,這兩個人也是和瘦子劉跟着自己學習金融的。
兩個看起來比瘦子劉要壯一些,擋在門口處,蚊子也別想飛過去一隻,看着不爽的弗朗西斯,異口同聲道:“蕭哥說過,任何時候你的生命安全是。”
“蕭哥現在不在,這裡我說了算。”弗朗西斯上前一步,就要推開兩位天行的兄弟。
兩個人如同不動尊一樣,一臉的絕決,愣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左邊的一位兄弟,道:“狼哥也說了,是兄弟你就要呆在這裡。”
弗朗西斯當然知道這些兄弟嘴中的狼哥是誰,不禁心神一愣,是啊,野狼帶回來的人都是精銳,自己即使去了,也只是圖增的累贅。
弗朗西斯在這猶豫之際,門口右邊的兄弟掌刀落在他的後腦上。
“你。。。。。。”弗朗西斯不解的暈倒在左邊一位兄弟的懷裡。
“海哥也說過了,如果你真的想要幫助天行的兄弟們,就呆在這裡教我們,老師,對不起了。。。。。。”瘦子劉大步走過來,抱着我弗朗西斯將他放到一張單人牀上。
看着自己的兒子倒下了,弗朗西斯的媽媽當然知道眼前的少年人不可能禍害兒子,略微有些不解,道:“弗朗西斯難道幫不上忙嗎?”
“老師是天行的寶貴財富,即使蕭哥在這裡也不會讓他去冒險的。”瘦子劉恭敬有加的向弗朗西斯的媽媽解釋着。
聽到‘蕭哥’二字,弗朗西斯的媽媽本來略帶憂愁的面孔露出和藹的笑容,這一個上進的少年啊。
夏日酒店前,站着一千斧頭幫的幫衆,每個人的身上都透着一股銳氣,凌利氣息讓人不敢逼視。
鬥雞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擁有這樣一批精銳的手下。
一千人站在一起,淡淡的殺氣在夏日酒店前的廣場上凝聚着,本來有些喧鬧的廣場頓時安靜下來。人們匆匆離去。
夏日酒店的一樓裡,經理和這裡的服務員都有些麻目了,自從天行的人,特別是王蕭住進這裡以後,動折千人萬人的聚集,他們已經有些麻木了。
不過,也不敢大意,這裡死過人的事情,對這裡的工作人員來說,這是心照不宣的,這個經濟危機的年代,誰也不想丟了眼下的工作。
肥海和野狼站在王蕭的房間裡,俯視着底下斧頭幫的人,對視一眼,竟然笑了出來。
夏日酒店的一樓,十位黑組的兄弟站在那裡,一字排開了。
聰明的經理沒有上前問問這些兄弟要做什麼,如果說他們手裡的開山刀是用來削水果的,打死眼前的人也不相信。
漂亮的女服務員看到一臉平靜的黑組兄弟,心生波蘭,這不正是自己心中的白馬王子嗎,橫刀立馬,勇擋千軍。
如果黑組的兄弟知道這些花癡的女人是這樣想的,一定會說,媽的,你們來擋擋試試,以爲這是過家家呢。
鬥雞自然能看到黑組的兄弟,一千人站定了,不急於上前,用句俗得不能再俗的話,即使一人一口吐沫也能把這十位天行的兄弟給淹死。
天行的兄弟們住在八樓,這是許多人都知道的事情。
夏日酒店的八樓,兩個穿着白襯衣黑西褲的服務人員正在那裡走着。
兩個人一米七多,留着短髮,自然的推開餘飛的房門,掃視察一眼,四下無人。
很自然的,兩個人關上了餘飛房間的門,繼續向前走着,不過其中一個的眉頭微微的皺着。
終於,兩個人走到了王蕭的房間前,一個人伸了伸手,看了同伴一眼,最終還是同伴伸手擰開門鎖,自然的推開門進了王蕭的房間裡。
野狼和肥海站在窗邊,背對着門口,聽到有人進來,也沒有回頭,只是靜靜的往下看着。
“跟我們走吧,或許你們能留下一條命。”兩個人平靜的舉起手中的槍,事情出奇的順利,甚至順利的讓他們感覺有些意思。
兩個人拿得都是掌心雷,這本來是女人用得槍,男人握在手裡幾乎是看不到的,所以,他們裝作侍者,可以大搖大擺的先後推開餘飛和王蕭的房間。
這是鬥雞的計劃之一,確實的說是楊劍的計劃,一千人雖然另有妙用,也是用來分解天行兄弟們注意力的。
“放你媽的狗臭屁,你肥海爺爺什麼時候被兩個無名小卒威脅過。”肥海和野狼幾乎是同時轉過身來。
不同的是,野狼還是帶着那種飽經風霜的笑容,而肥海則帶着猙獰的怒意。
兩具侍者冷哼一聲,剛要說話,卻閉上嘴了,兩個人發現,自己被兩把槍頂住了腦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一位優秀的指揮官從來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野狼沙啞的聲音讓兩個侍者心神一愣,這是一種近幾於機械摩擦的聲音。
野狼說得很自然,自然流露着一種冷血,這是犧牲了幾十兄弟他才明白的一個道理。可以說,現在的生命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已經去了的兄弟們的。
“殺掉一個。”
“噗。。。。。。”一把狼型小刀帶着藍色的光芒刺進左邊一位侍者的脖子。
瞬間,這位侍者急促的喘息着,倒在地上,身體痙攣了,打着滾兒,面部變成了青色,眼看着進氣多出氣少了。
“你們用毒?”另一位還站着的侍者驚恐的回頭看着兩位野狼戰隊的成員,無聲無息的動作讓眼前這位侍者輸得心服口服,只是,毒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不禁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正如野狼的說的那樣,一個優秀的指揮官不會讓自己陷入絕境之中,這在野狼戰隊中,更是一條不成文的規定,雖然野狼經常帶着大家衝鋒陷陣,但是兄弟們下意識的會保護住野狼。雖然他們的身手較之野狼差了許多。
如今在夏日酒店裡也是一樣,這根本就成了他們的一種本能,殺人的本能。
“把他扔下樓去。”野狼沙啞的聲音不帶一絲火氣的說着。
任何時候,野狼的話在野狼戰隊中都是絕對不可以違背的命令,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這是這些人在加入野狼戰隊的天,狼堂的兄弟給他們上的堂課。
很快的,兩個野狼戰隊的成員架起倒地抽搐着侍者,幾乎是拖着,大步走到窗邊,打開窗戶,兩個人一齊用力,將他扔了出去。
看着被丟出去的同伴,剩下的這個侍者打個激靈,感覺周身一陣陰冷,不禁看着面無表情的野狼。
“你是個魔鬼。。。。。。。”侍者平面很是平靜,語音也不發顫,握住槍的右手輕輕的顫抖着。
“謝謝你的誇獎,如果你想多活一會兒,最好不要妄圖反抗。”野狼走到他的面前,御下他手裡的槍,轉身走到窗邊,看着底下斧頭幫的人。
八樓,即使你長對翅膀掉下去也得摔死,何況這個侍都幾乎已經失去了意識。
“噗。。。。。。”血霧瀰漫,淡淡的血腥味隨着微風飄蕩着。
斧頭幫的人清楚的看到這個侍都被從八樓的窗戶中扔了一下,心裡不禁漏掉一拍,除了鬥雞,沒有人知道,有兩個人被派上去執行任務了。
鬥雞眉頭緊皺着,眼睛半眯着,擡頭看着八樓。
野狼站在王蕭的房間裡,右手變作槍型,隔空指着鬥雞。
“你們上來了幾個人?”野狼頭也不回的問着身後的侍者。
聽着野狼的話,侍都一陣猶豫後,低着頭,緩緩道:“就我們兩個人。”
“殺了他。”侍者說完,野狼說完這句話,轉身大步從侍者的身邊走過去。
“砰。。。。。。”
侍者不甘的倒下了,臨倒之際,用盡渾身力氣回頭看着遠去的野狼,他是魔鬼。。。。。。真正的魔鬼。
兩位野狼戰隊的成員沒有絲的表情,殺人對他們來說已經麻木了。
野狼乘坐電梯來到一樓,此時的一樓,除了酒店的經理和服務員外,黑組的十位兄弟外加野狼戰隊的十位兄弟。
“有沒有信心擊潰他們。”野狼說的是問句,用得卻是肯定語氣。
加上野狼,這羣人也只有二十一人而已,經理毫不避諱的看着這二十個人,媽的,這些人瘋了,絕對的瘋子,這是他心中的真實想法。
黑組的兄弟氣質這個時候與野狼戰隊的成員比起來更加的陰柔,雖然他們是活生生的大男人。
他們只是點了點頭,而野狼戰隊的成員則聲斯力竭道:“能。。。。。。”
滾滾的音波如同濤濤大河,似滾滾的長江之水一樣,涌出了夏日酒店,在廣場,在天際盤旋着,血性男人不曲個性,豪放的熱血之情。
肥海依然站在王蕭的房間裡,之前的兩位野狼戰隊的成員並沒有隨着野狼離去,現在他們知道,眼前的這個胖子和隊長野狼一樣。甚至在野狼的心中,他的地位略微高一些。
長久的相處,他們哪裡能不明白野狼的心意。
“將他扔出去。”肥海看着倒在地上的侍者,血流五步,整個房間裡都瀰漫着一股血腥味兒。
兩位野狼戰隊的成員俯身架起這位侍者,大步的走向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