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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青[罪案 強強] 分節 69

,我就把親愛的姐夫還給你——你知道我會欺騙,但不會食言。”殺青說。

里奧深深地吸着氣,感到一種對方的不可理喻帶來的眩暈,因這眩暈,他覺得自己也有點神志不清了:“先把地址告訴我。”

“用你墳墓裡的祖父母發誓。”

“好吧,我發誓,跟你上牀,如你所願,可以了嗎!”里奧不耐煩地說,“現在告訴我李畢青在哪兒!”

殺青湊到他耳邊,低低地說了一句,隨後將舌尖伸進他的耳洞。

里奧打了個激靈,失聲道:“不可能。”

“事實如此。”殺青似笑非笑地說,“就在你們的某座安全屋裡。我給他弄了個污點證人的假身份,讓兩個冒充特工的傢伙24小時看守,整整三個月,你們竟然壓根兒就沒有發現。”

“是哪一塊出了問題?”

“現在不是關心體制漏洞的時候,親愛的,”殺青將銬住的雙手舉到他面前,“幫忙開個鎖唄,我比較喜歡用兩隻手掐着你的腰。”

“是嗎,我也一樣。”里奧說着,猛地一腳將他踹下了牀。

殺青的腦袋撞到硬地板,眼前一陣陣發黑。等他恢復知覺,發現自己背朝上被壓在半人高的假窗臺上,雙腿被分開到腳鐐長度的極限,戴着手銬的雙臂無助地伸向前方,手腕頂在無法打開的窗戶上。

“你發過誓的里奧!”他叫起來,“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

“你說的對,我做不出言而無信的事,所以打算兌現誓言:‘跟你上牀,如你所願’,不正是這樣麼?”里奧冷淡地說道,三兩下把對方的囚褲扯到腳踝,同時拉開自己的褲鏈。

他只把西裝褲頭褪下來一點兒,掏出半軟不硬的性器,快速擼了幾下。說實話他根本沒想過,還會跟殺青有什麼肉體上的牽扯,尤其在這種鐵籠子似的鬼地方,但既然這是對方自找的,他也沒必要手下留情。

沒有任何潤滑的後穴乾澀難進,他用手指粗暴地幫了忙。當他整根頂進去,抽出來,又頂進去後,感覺一股熱流滋潤了彼此……是殺青的血。

殺青發出了一聲痛楚的悶哼。他在心裡懊惱,因爲和里奧獨處時,掌控情緒、步步緊逼的滋味太過美好,使他一時疏忽了對方語言上的漏洞,被輕易翻了盤。但歸根結底還是因爲形勢比人強——要是沒有這兩個礙事的鐐銬,里奧未必能佔到上風。

“我不喜歡背入式……更痛恨在窗臺上……”他吸着冷氣,斷斷續續地說。

里奧沒有理睬。他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節奏,殺青的身體所產生的吸引力,遠比他認爲的大得多。他本以爲自己興趣缺缺,但在進入以後,發現性器已經硬得發痛。

那是一種許久沒有被滿足的疼痛,不用猛烈的菗揷與狂暴的撞擊就無法紓解。他用雙手緊緊掐住對方柔韌的腰身,大力撞擊着赤裸翹起的臀部,在淫靡至極的啪啪聲中仔細傾聽對方的呻吟——來自殺青的、細小忍痛的呻吟,這令他的神經越發興奮,有一種駕馭與施虐的快感。

殺青被迫搖晃着身體,鐐銬下的兩隻手用力絞纏在一起,指節攥得泛白。爲了緩解綿延不絕的痛楚,他竭力試圖放鬆肌肉,卻徒然無功,只得任由疼痛的浪頭一波波拍打而來,咬着牙忍受。

里奧很清楚,這是弓雖.暴,但他依然繼續。對方是自作自受——他用這個藉口說服自己,同時感覺體內黑暗的一部分,正從正直自律的表象下面,緩慢而猙獰地爬出來。

這股黑暗一直都在,它只是潛伏得很深,但依然從眼眶閃着紅光的貓骨檯燈、從桀驁不馴粗口連篇的少年時代、從執着到近乎偏執的信念、從精心計算冷靜佈置的僞造現場中,黑霧般緩緩地滲透出來。

你以爲我是哪種人?他很想冷笑着問殺青,連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哪種人!或許這纔是我精神抑鬱、嗑藥上癮的根源所在——我總是試圖驅散這片黑暗的濃霧,卻沒有意識到,它跟我的靈魂息息相關。

它就是一部分的我。

“操……離開窗臺……見鬼,我說了別在窗臺上!”彷彿陷入一場無法掙脫的夢魘,殺青聲音暗啞地嘶叫着,雙手用力拉扯着銬鏈,在腕間勒住了深深的紅痕。

“閉嘴。”里奧焦躁地說,伸出一隻手按住了他的後腦勺。

第57章 不可觸碰

閉嘴!閉嘴!閉嘴!閉嘴……無數混響在耳邊迴盪,幽靈似的發出尖嘯。它們在他腦中狂飛亂舞,伸出銳爪撕扯腦漿。他被衝擊、被搖盪,被身後巨大的黑影壓制,動彈不得,軟弱無力,除了尖叫與哭泣什麼也做不了。

他哭泣着,尖叫着,被浸泡在疼痛與恐懼的毒液中,而疼痛與恐懼永無止境。

他的側臉因爲手掌與檯面的擠壓變了形,只有一雙驚恐而茫然的眼睛藏在亂髮的縫隙裡,因爲不停地晃動而焦距渙散。

眼前瘋狂跳躍着光影的碎片,黝黑草坪從窗外鋪展開來,延伸向遠處怪物似的樹叢,最後一同溶入更加幽深的黑暗之中。

女人的頭顱在草坪上盯着他,披散着蛛網般的長黑髮,睜着渾圓的直勾勾的眼睛,彷彿一朵新出土的蘑菇。

她盯着他。所有的獰笑、惡欲與暴行,所有的哀求、哭喊與痛苦,她都死死盯着。只是盯着。

別這麼看我!不要看……他求她、罵她,呼喚她,但沒有任何迴應。

她猩紅的嘴脣扭曲地大張着。

他聽到她的哀嚎。無論過去多少年,他總能聽見她的哀嚎,整日整夜地在這個庭院裡、在這棟房子上空迴盪……

里奧在殺青開始乾嘔和**時發現了不對勁。掌心下的黑髮被大量汗水徹底打溼,囚衣後背也因溼透變成了深色,使趴在窗臺上的男人看起來彷彿一具剛從水裡打撈出的浮屍。

里奧猶豫了一下,鬆開手。對方**的肌肉將他絞得更緊,他忍住越發強烈的快感,撩開溼發查看身下人的臉。

**很快停止了,殺青的臉慘白如蠟像,透着股生機盡褪的死氣沉沉,雙眼沒有絲毫光彩,如同一對棕褐色的石頭珠子,失神的目光定格在另一個空間,眼眶裡滿是生理性淚水。

不安與慌悚捲上里奧的後頸,彷彿一股帶着寒氣的勁風,驅散了心底那片冷酷、惡意的黑霧。他覺得自己剛從一場扭曲的夢境中驚醒,夢中的他完全不像他,又分明就是他。

鮮血從**的地方一滴一滴落下,他像被什麼悽熱的東西燙到,猛地抽回深埋在對方體內的部分。

“……殺青?”里奧低沉沙啞地喚了一聲,將身下無力的軀體翻過來。

他撫摸着殺青溼漉漉的前額。那雙形狀俊秀卻黯淡無光的眼睛大張着,就像岩漿徹底冷卻後凝結成的灰色岩層,鋪陳在無人的荒原上。這令里奧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整個身心都因爲這恐懼而顫抖,喉嚨緊澀到幾乎發不出聲音。一股無法言喻的衝動促使他俯下身,試圖親吻對方眼眶中的淚水。

然後岩層陡然破裂了。

彷彿有種熾烈、鋒銳、不可摧折的力量撞破了岩層,從灰燼的下面猛地爆發出來。

里奧沒來得及看清這道眼神,但在槍林彈雨中磨礪多年的警覺拽痛了他的神經,使他在這瞬間將上半身向後一仰。

攻擊落了空。它本該沿着精準的弧線,刺進另一個男人的頸動脈,拔出時帶着噴射狀的血流。

細小卻致命。實際上,它不過是一截磨利的塑料牙刷柄,但在殺戮滲入本能的雙手中,任何物體都是致命武器。即使那雙手鐐銬重重。

一擊不中,第二擊緊隨而至。里奧猝不及防,但長期訓練形成的條件反射拯救了他,他一把抓住殺青腕間的手銬鏈,將它死死壓在對方胸前。

“殺青——”他一聲低喝。對方僵硬失魂的肢體,與殺氣騰騰的眼神詭異地搭配着,令他感覺面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被憎恨吞噬的嗜血鬼魂。

殺青如夢初醒般一震。

他慢慢眨了幾下眼,似乎終於看清了眼前的男人,像是失望,又像是慶幸地抿了抿嘴角。“……是你。”他懶洋洋地說,帶着大病未愈似的疲憊與厭惱,“怎麼,還要繼續嗎,那就他媽的離窗臺遠點,到牀上去。”

里奧在咫尺間看着他,神情複雜至極。沉默半晌後,他抓着手銬鏈子拉向自己,然後用力地擁抱了殺青。

“這架勢可真蠢,假裝溫情脈脈什麼的,”殺青語氣嘲弄,“兩個男人光着屁股不就是互相操的嗎?”

里奧把他抱得更緊。“你恨的不是我,想殺的也不是我。沒錯,你對我所有的欺騙、戲弄與逼迫,踐踏我對‘李畢青’的感情,無論出自什麼原因,都不是恨。”

“你可真有自信,帥哥。”殺青回答,“實際上,我幾乎把你弄得身敗名裂——或許就在明天新報紙出爐後,那可比死更令你難受。我是故意的,你很清楚,否則也不會氣得發瘋,跑來弓雖.暴我。”

“我承認對你非常惱火、心懷恨意,不僅是因爲立場對立,更因爲我琢磨不透你,而你卻看透了我。”黑髮探員苦澀地說,“我揭開了你臉上的面具,卻怎麼觸碰不到真實的內心。雖然我不願意承認這一點,但是……是的,我總是對你抱着不切實際的幻想,在你一次又一次地打破它們之後。”

“那你最好別再對我抱有幻想,因爲我還會再打破它。”

“爲什麼——爲什麼要逼我恨你?”

殺青歪着頭想了想,微笑道:“因爲如你所言,我是個瘋狂、執拗、自大、變態的神經病殺手。”

里奧再次沉默了。

長而無聲地嘆了口氣後,他伸手替殺青拉上了褲子。“你的肛門括約肌撕裂了,最好及時去醫務室止血。”

“來自弓雖.女干犯的建議,非常感謝。”殺青說。

“其實你完全可以不這麼夾槍帶棒地說話,在我看穿了這一點之後,你已經沒法再激怒我了。”里奧整理了一下衣服,從外到內都恢復了一貫的冷靜自持,“的確,今天在法庭上你給我找了個大麻煩,但我能解決。很遺憾你還得繼續蹲監獄——也許要蹲一輩子——不過放心,我會經常來探望你的。你知道嗎,就在剛纔,我忽然想明白了:這世界上總有一些人,相互間的關係糾纏不清、與衆不同,不能以常理看待,如果你我就是其中一員,那就接受現實,無需反抗。”

“探視時間結束,我得離開了。”黑髮探員走到門口,忽然停住腳步,回頭望向殺青,目光異乎尋常的柔軟,似乎擔心會傷害到什麼,卻又不得不關注。“窗臺上,曾經發生過什麼?”他問,“我感覺那是一個噩夢——噩夢總是很難走出的,我也曾經歷過噩夢,是你把我拉了出來。現在,輪到我拉你一把了。”

殺青腕間的手銬發出一聲微響。這一刻他的目光冰冷而黑暗,宛如任何光線都無法照亮的海底,埋葬着無數隱秘的死亡的殘骸。在他的眼神中,里奧感到一種沒頂的窒息,但很快發現這是個錯覺,對方只是漫不經心地聳聳肩:“發生過什麼?一個執法者弓雖.暴我,就在剛纔。需要報警嗎,長官?”

“……我知道剛纔的行爲是個錯誤,但我不想爲此道歉。”里奧說完,抿緊嘴脣,打開門走出了房間。

殺青站在原地,目不交睫地看着里奧離開。直到獄警進來,招呼他回去自己的牢房,他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將指間的小武器塞回到袖子裡。

阿萊西奧百無聊賴地躺在牀上,伸直腳尖,有一下沒一下地頂着上鋪的牀板。聽到由遠及近的腳步聲,他翻身而起,迎向回來的室友。

“你看起來氣色真糟,生病了嗎?”他一邊關切地問,一邊用眼神示意押送的獄警快點關上門滾蛋。

“有點累,想睡覺。”殺青敷衍地回答,踩着牀架的腳踏往上爬。

目光觸到他的身後,阿萊西奧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忽然伸手扯住他的囚衣下襬。

殺青回頭,不耐煩地看他。

森冷轉瞬即逝,褐發藍眼的意大利男人依舊是一副溫和清爽的模樣,彷彿涉世未深的青年。“褲子後面全是血,”他一臉擔憂,“你是不是受傷了?”

“沒事,你不用管。”

“可你受傷流血了,我得叫人過來送你去醫務室。”

殺青掰開他的手:“說了沒事!我不想去醫務室,你讓我好好睡一覺,行嗎?”

“當然……”阿萊西奧有點尷尬地鑽回到自己牀上,片刻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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